纪书芸听到此话后,拿纸巾的手松了,一团含有吕倾叶泪水的纸巾脱落地下,她是个凡事想得清的人,可耳听梁如水针对她的话,还是有一些吃惊。她对他有过身体的不是奉献,是相伴,可那是她倾心的,他醉享的,在正房面前,她的如玉、似花、柔滑,全如流水东去,人生常恨。
袁桂枫当然理解自己女儿的泪水,她早己经知道女婿的能为,淡淡的说:“如水,你是来照顾倾叶的,不是来气她的,纪家大院的姑娘我能看出来,不邪气。你不要怪倾叶小气,她是你的另一半,她只是不能和你对待钱开道一样,你误会了可以伤人,她只是掉了眼泪。”
梁如水向纪书芸看看后,发现她的无辜样更动人,他说:“谢谢你的相送,你先回去,我陪陪她,等孩子生下后,请你吃喜蛋。”
目送纪书芸出了房间,袁桂枫说:“小梁,你们现在分开两地总不是个办法,再大的理想也要有根,如果你们两心没有死,还是要耳鬓厮磨的。感情,是磨出来的,马上小孩出生后,你真的愿意这样下去?何况,这里还有你的父母要陪伴。你会成功的,但,你成功后,父母不在了,小孩不认你,你的成功有多大意义?人类不需要你,家,才需要你。”
梁如水说:“有些事情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大环境,我请吕倾叶陪我一起过去,可她的性格你知道,她不听我的。我回来,可能我的事业会搁浅,我不想放弃,我也煎熬,我也为难。”
袁桂枫说:“你们走到这一步是因为钱开道,可他现在在你那里,你让倾叶过去,她如何处理?如何面对?当然,我也不愿意钱开道出局,他己经没有腿了,再失去事业,他的人生意义可能就停止了,只有你回来,事业由他组织,离开你,研究进程最多可能会晚一些,你又不喜欢名誉。我今年快六十了,人生的悲欢看得多了,不想让你们再走太多的弯路。”
吕倾叶说:“娘,你不要逼他,他可以没有我,不会没有他的研究。他不是为了名,我试过,请他到过边疆,他对我的话全听,我感动。刚刚看到他带个女孩进来,我一下掉了眼泪,我知道我对他离不开,他对我有过许诺,我相信。娘,你回去休息,这里有医生,有事我给你电话,如水陪我就行了。”她挤出一丝笑意,袁桂枫也累了,交待几句话后,离开了。
吕倾叶说:“让你见笑了,我真的不是吃醋,你以前从来不注意女孩,可你带回来的纪家小姐,的确符合你的审美,有人替我照顾你,很好。如水,现在我们的周边环境一直不平静,我只是一个小女子,没有所谓的家国情怀,可我不能接受外夷对我们指手画脚,他们想强加给我们秩序、规则,实力是唯一的话语工具,再强的语言不如你边界一趟。小孩以后要生存在这个热土上,不管你对目前的管理现状多么不满,这里是我们祖先安息的地方,你要让小孩今后成长能以你为荣,而不是相反。”
梁如水说:“我现在做的工作就是为此,倾叶,你能不吃醋当然好,可我不想多次保证,你放心,你不会有吃醋的真实对象。纪小姐的父亲是我和当局的联络人,我等一会还要过去,他昨天找过我,可能与你说的事情相似。现在,我们的研究己经突破了剂量,我上次与你说了,关于粒子的语言可读性,你心中有数,以后让我们孩子一懂事就如哪吒,脚踏粒子束,心记粒子令,畅通天下。”
吕倾叶说:“我才不会同意他如此,有哪吒就有二郎神,哪有那么多的无敌。我只想他平安,不招事非,有时我就想,如果父母再平凡一些多好,我的父辈因为出色而分开,你才多大,也因为脱群而远离。”
梁如水轻抚她的鼓起,能感觉小孩的微动,此刻的温馨真的比深山还静,允诺不让吕倾叶有吃醋的机会,做到了?假话。当年,曾林眯陪他看星、听月,传授卧虎洞自悟的拳脚,只想有一个师徒的名分,让他一生的精研有一个验证的过程,验证通过了。没有想到,应当真的有冥冥定数,梁如水娶了他女人的女儿,严格讲,与他关系是无。
吕倾叶问道:“听说你在天云山起了一个相当大的产业?你不是一直强调科研创造奇迹,耻于创业的吗?为何突然想到了产业?是因为那些女子?”
梁如水吃了一惊,问道:“是皇甫立久告诉你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科研,也是上层建筑的范畴,有一个持续的产业支撑,以后的科研才有根基。倾叶,现在,天云山的学校己经开始教学,如果你能参与,对我的事业是个鼓励,我们的孩子以后一定比我们的成就要大。”
吕倾叶说问道:“你现在可以做到为所欲为,对你的家人、父母有多少意义?就是对你又有什么意义?我需要以后的小孩有个平静的人生,人人生儿盼聪明,我却感到因你的聪明误了我的一生。如水,也许你现在是阳光大道,我有些累了,尤其是在快生产的时候,我们能不能平静的分开,我不会再找人,甚至是皇甫立久,你可以因此重生。”
梁如水问道:“你到底听到了什么?为何一下想到此话?你可以不去天云山,我将那里的事情理清脉络后再回来可以吗?我是山里出来的,执你的手,就指望到白头。我不会放手,只有一种情况下可行,你明确有目标。”
吕倾叶说:“不要讲那些你自己也相信不了的话,我有了目标?我只要有可疑目标,对方也许就过不了夜,这个我倒是相信。你只所以放过皇甫立久,是你内心知道,当年是皇甫立久主动先放弃,还有,就是皇甫立久的人品你从心里认为比你高贵。”
梁如水沉默一会,此时,他更加惦记的是于月荷,在他所有经历过的女人当中,最不上台面的一个女人。相不倾国,才不定邦,她从来不去思考男女间欢度以外的杂事,只心寻乐,没有理想、追求,得也能过,且也能过。
梁如水说:“我那里有闲人,要不要找一个过来带小孩?做饭?”吕倾叶向他看看后说:“当然可以,我不挑剔,只是我说的话你可以记在心里,对我不要有愧疚,不要逼着我去故意出轨,来换取你的心里安慰,我不可能。来的人是你的人?不要解释,你刚刚的沉默我能翻译,你不是说语言的传递也是粒子在运动,我也可以读懂有些粒子的内容,比如你的脑子外溢的粒子。”
梁如水不想说话,他找到护士,询问小孩的可能出生时间,护士告诉他,除了催产素上去,否则,她们也说不定,只有等待。护士告诉梁如水可以回去休息,他们家的是贵宾房,护士、护工二十四小时照护,有事电话再来,不然,在医院休息不好,人的精力毕竟有限。
梁如水来到了纪家大院,纪府成己经等在书房,他给梁如水沏了一壶上好的生普,说:“梁博士,我己经等你几天了,听说你在医院陪护,不便打扰,才一直在家等。长话长说,前一段时间,那西国己经撞击研究出粒子的潜在破坏力,由于可能会对地球造成毁灭性伤害,他己经提意联合国,全球限制对粒子的研究,我们是成员国,如果通过,你的研究活动必须终止。”
梁如水说:“我的团队一直是在民间,政府可以推脱不知道,财政上又没有我的经费计划,再说,那西国既然己经研究出来了,他为何会限制自己的成果使用?纪董事长,感谢你对我研究的支持,我会带着你女儿参与到我的项目上去,会允许她掌握最核心的成果。下一步,如果他们再要求你对我施压或传话,我的研究将彻底转入地下,目前正在运作,你可以答应他们,违规与否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纪府成说:“我请你来也有这个意思,不管你的事业、成果以后会走到哪一步,他们管你的鞭子不够长,我可能会成为替罪羊,所以,你以后的事情我就不中间了,但,有了机密的信息,我会及时告知,你知道如何保护我的。”
纪府成接到一个紧急电话,需要去开一个会,纪书芸进来作陪后问道:“产房是单间吗?没有关门与女人亲热一会?男人不是喜欢刺激的吗?临产的女人滋味可不好找,一定要珍惜。”梁如水一下将她擒了过来,力透筋骨,手到痒处,纪书芸大叫,竟然不顾这是她父亲的书房,嘴含四书,眼喷五经,神入西游,施展红楼、聊斋。即使潘金莲重生,也不敢想光天之下,精进学问的地方也可以九折柔肠。书房的简易健身器材,竟然成了他们战场的私杠,百般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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