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水听了钱开道的分析后，他陷入沉思好一会，如果纯子向下分解，分解后的粒子再有自己的语言，那就是传说中的混沌世界，如果神话被科学验证，那说明曾经存在过，太可怕了。

梁如水说：“在我们掌握储存她们的办法前，还是不要再向下对撞，目前，纯子的力度己经够大，上次设备上山时释放的造冰能量，如果是在战场，足够消灭方圆三公理以上的潜在威胁，这样的伤害能力己经可以了，如果再大，会危及无辜。”

钱开道问道：“你去了北江，那里现在正值战乱，为何将我们的家眷放在那里，找到原因了吗？那里的战争与请我们去的那个组织没听说有交集。”

梁如水说：“我想过的，他们故意将你们人的消息释放出来，就是想看看我如何在战场中发挥现有纯子的用途的，他们现在先掌握信息，我突破防线、信息消除、讯息屏蔽、大体量人员转移方式，有了方向，他们才好去研究、突破。”

钱开道问道：“以他们现在的研究进度，何时才可能与我们现有水平一致？如果他们比我更早更大量控制纯子，我们将十分被动。目前，只有你一个人会使用方法，这，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你要休息，会出意外，万一？我们的一切将不复存在。眼下，最紧迫的是要将纯子运用的心得总结，其他的人也有会用，这样，不仅有备份，也才能形成战力。”

梁如水说：“你知道，科学的突破就是一念间的事情，我不可能判断他们现在的进程，下面一段时间，我会与大家一起，将这一阶段的使用悟性分享出来，能不能成功，就看大家的体会能力了。”钱开道有些吞吐的又问道：“我夫人的不归似有难言之处，现在没有别人，我经历过你的重创，可以接受任何坏消息，还是告诉我吧。”

梁如水迟疑一下后说：“她真的只是在那里可能是冷静时间长了，你们间出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会不会你带她们出境前没有和她商量？她的地方我知道，但她不让我告诉外人，包括你。”

钱开道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为何如此信任你？以前，你们间只是几面之见。”

梁如水说：“可能是因为她也不想失联，更会因为惦记儿子，我想，她不回来，主要应当是不想见你，不要伤心，钱院长，你如果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我相信，平静一阵子，她会回来的。”

梁如水能看到，远远的山顶有一座大楼起来了，因为用的全是装配式预制件，构起来几乎是一天一层，十一层大楼马上就要封顶。他知道那是大洋银行天云山支行，本来，纪府成想将云北省分行搬过来，梁如水认为不妥，会动静太大。梁如水说：“钱院长，让他们团聚休息一天，你也陪陪儿子，我出去看看，过一段时间，我去看看夫人，最好请她能回来，至少请她与你保持正常联系。”

看着钱开道独自叹息，梁如水知道，以他的悟性，自己女人不回来，又不与他联系，当然是出了不小的事。纪书芸在招待区临时办公，她看到梁如水进来后，立即给他倒了一杯水说：“坐下，我正准备晚上联系你，我爸让我告诉你，你去北江的事情，上层己经知道，虽然不明了原因，还以为是你和上次到边境一样，现在才知道，是为了不守恒学院的那帮家属。如水，我父亲请你一定不能再乱跑，你是动乱的稳定器，如果你出了事，甚至被外人利用，后果不敢想，他让我一定要提醒你。”

梁如水问道：“种种迹象是不是表明当局对我的存在，对我在这里的存在己经让你父亲汇报过了？”纪书芸说：“你以为如果我父亲不汇报，当局真的会由着你藏匿在这里？他们不会动用一切手段发现你？你现在只有一个山头，你清醒时有神的能力，可你不是神，要睡觉，不能预判断未来。没有当局的防空伞，你这里守得住？一经敌方发现，他们的能力可以削平山，可以摧毁这里的一切，包括你的人。”

梁如水停顿一会的问道：“他们既然知道我的这里存在，让你父亲传递什么要求？”

纪书芸说：“你是一个有血性的科学家，他们不愿意强求，只是告诉你，边境两个小国的碰擦走火不是那个如狼大国的目的，他们的目的就是试探我们的军力。我父亲的意思是你可以安排人，不是你自己，用你的设备，适当扩大范围，让对方知道我们的厉害。你的上次展示不具有事实伤害性，只有警醒作用，这次动静需要大一点，不能是你，你不能历险境，如果必须是你，可以放弃。”

梁如水说：“最后的要求是你加的吧？当然，也有可能真的是他们对我发明的关心，不是对我个人，我不想多情自作。毕竟我的发明没有移交，对他们还有利用价值，如现在的所谓建议，真的会使用中国语言，这与命令有什么区别？先是威胁，后是非利，但，是色诱，你算吧？”梁如水几天没有看到纪书芸，相较于月荷的粗、胡月红的老，显然她嫩俏、滑柔的多。

纪书芸调皮地笑了一下后说：“这里你是山大王，我建好的宫殿就是为了你的享乐，说正事，你不要自己去，你现在有替补的人吗？”

梁如水说：“这可能也是你父亲他们关心的，我有没有交接过自己的成果，书芸，现在还没有人掌握我的能力，他们知道结果，可操纵不起来，如果想达到效果，现在只有我。不过，如果我去，以我多次积累的经验，安全是可以保证的，他们在测试我，我也在测试自己，即使失败了，只要我的能力没有扩散，只在我一个人的头脑里，我的安全就有保证。”

眼前的妙人因一天的疲劳而显得松散，可就是这随意的松散却能散发出少女的青春，梁如水轻拢她的秀发，她甩头说道：“一天工地下来，全是汗味道，千万不能让你闻到，不然，会给你留下恶心的记忆，让我去洗把澡，干净后带你去看看我的办公大楼，主体马上好了，听听你的装修建议。”

听着均匀的水洒声音，梁如水能在心里勾画出里面玉体的画面，浴门正掩，可他知道，他能打开。不远的房间，苏玉香应当发现他进到了这里，因为梁如水能听到她的清理楼道故意传出的动静。

一披浴袍，那种弱态、无力、浸水没干的湿，似笑想逗的嘴，看不到起伏的上身却十分清晰的规腿，没有鲁迅笔下细脚伶仃的感觉，却让梁如水想到郁金花朵的香，不管是洗发水还沐浴粉，与少女结合，总能拼凑出男人的借口。

梁如水从来不会有扑的冲动，他一直认为那不是他这种品味男人的做派，他有自己的方法论。纪书芸发现没有被动手的迹象，她只有进一步挑逗，她磨干身上的水，故意不经意散开了本就不紧的浴袍，梁如水知道她，精瘦的主体却携带了浑圆、适手的对称，居然一点不违和、一点不显唐突。

此时，如果梁如水再无动作，以纪家大小姐的性格，今晚，梁如水不会再有机会，所有的坡她己经全给了，再向下，就与尊严冲突，目前，梁如水还没有应对冲突的方案。

他轻揽这个天地精华，不是胡月红、于月荷那些女人可以相提的女精，她有着一般女孩不可能有的那种高放，她不需要卖弄，不用做作，一切全是精致的，因为她的经历，从来没有普通。

梁如水试探过她不止一次，不管面对梁如水多么强大、有力的回应，她只是好奇，不是胡月红那种吃惊、明显的偶经世面，纪书芸展开的是一种一般男人降服不了的从容、大体、力求每一次体会不同，却又让对方适意。

梁如水叹服她的配合，他说：“人体各有不同，可你的态不可能再会有女人可比，我们为何要到尘世争名，就老此山中，你愿意吗？”

纪书芸说：“人，如果没有名利的驱赶，真的天天面朝大海，肯定不会有意义，小鸟为何天天飞，不如躲在哪里，偶尔觅些食不更安全？这是个哲学或人性的话题，注定我们这一代人做不到。如水，我们只是做戏，至少我是，我不会嫁你，就是相逢你未娶时也不会。你不属于哪个人，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科学成就，因为你太强大，厉害如我也驾驭不了。男人愿意独占，女人也一样，都不想自己的那一方还有别人分享。所以，以后不要与我提终老此地、荡游一生，我不用你的承诺，不认为你现在的侵占是我单方面的付出。”

夜色中的山顶大楼傲然，施工现场还在加班，纪书芸的出现，让那些山里汉子如同在山谷中偶然发现的一朵灿花，他们一天的忙碌，相互也在交流偶尔出现的、女主人那可望永远不可能闻到但猜想应当有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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