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水说:“以后,我们间的事情你不能从嘴里说出感受,我是个严肃、严谨的科学人员,不是市井卖春之人,什么专业会有这方面的教学片?青楼学院?上楼三言两语成夫妻、下楼素不相识奔东西的地方?三个女人一台戏,就不能将你们放在一起,白玉龙还是有水平,能给你们管好,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教材?”
听到那个老大的名字,如同听到丁向阳他们一样,张清秀说:“我有机会一定会让白玉龙尝尝做坏事的报应,他的教材简单,哪个都会,控制食品,知道吗?不给吃的比吸毒还难受,吸毒能抗,挨饿抗不住。”
梁如水重新平复她的状态,安抚的力量是柔顺的,张清秀再次体验作为女人独有的天堂。梁如水说:“我请你出来,不是为了这样的生活,是想请你帮我留心一下农场的管理方式、人员梯队。在那里我没有机会与你长时间讨论,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现在研究院的生存模式,你以一个局外人的眼光,经过这样一段时间的运转,有没有不当的地方?”
张清秀说:“现在农场那个地方有些乱,我以前就是在丁向阳的农场里做事的,可以借鉴他们的管理模式,成立一个集团公司,以目前的架构,由纪书芸任总经理,王兰萍常务副总,负责日常工作,我管现场,丁向阳是名誉董事长,你是总工,实际控制人。可以吗?”
梁如水说:“你是如何发现我是实际控制人的?”张清秀说“现在,天云山的事情,一切是你为中心,不管是丁向阳、还是纪家,我发现他们不决策,如果真是丁家或纪家的真实投资,他们不可能会这样。我了解富人,他们不会让别人当家的,何况,天云山农场现在的规模如此大,纪家又不惜代价将云北省总部搬到天云山,显然,全是奔着你来的。”
他们两个还想有所室内作为时,梁如水却突然收到了吕倾叶的求助信息,他放开张清秀,迅速检查自己的行踪是否被发现,在确认安全后,给皇甫立久打了一个电话,没有人接听。
这时吕倾叶的电话进来了,她说:“他们的目的是你,皇甫立久也在我这里,看到你的来电后,他们让我给你回电。如水,你是有主见的人,看他们的架势,如果你不配合,他们可能会将我掳出去,就因为我腹内有子,他们己经盯我多时。从他们对我的谈话中发现,他们想请你配合,不是想得罪你,想谈判,为了孩子,争取一次谈的机会,当然,你个人安全最大,这是我真实的想法。”
电话被挂了后,如水的呆若木鸡让张清秀不敢乱问,梁如水说:“我女人被人质了,他们的目标是我,你先回去,我不能再频繁的电话与山上联系,将我的情况告诉钱院长。如果他们将我女人带出去,应当与上次骗钱院长的是一批人,我顺便可以摸清钱院长他们的家属位置。”
张清秀说:“嫂子腹内有子,经不起折腾和惊吓,我不配做你的红颜,但你也不是将我当作玩物。与强势地位人员谈判,我有经验,又是女人,多一个人在身边对你不会是拖累。如水,我死过一回了,我的家,我的牵挂,是你给安抚好了的。遇到你后,我才理解,伟大有几个层次,不仅是做过大事,还可以是慰藉过他人心灵,你对我,至少在两个层面让我感动,我可以在必要时接替嫂子,做替补或备用人质,让她与你的未来骨肉免受流离之苦。”
梁如水盯她看了一会,对她的话似不放心里,但张清秀能感到,如果不是大丈夫,他愿意此时落泪。梁如水坚强地点了一下头,他说:“不管在哪里,脱身对我不是问题,只是,有对我的需求,你是我的人,他们不敢为难你。谈判,永远都需要实力作后盾,这个,你对我要有信心。吕倾叶是我的亲人,你是我朋友,在对自由的维护上,你们间与我距离没有远近。”
梁如水再次接通对方的电话,要求知道谈判的地点、时间。对方显然早作了准备,他们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建筑物,如果在西部边防发生的事件是真实的,那对梁如水的硬性约束没有意义,所以,他们选择让梁如水去一个海轮上,船入大海,要想跑,只有插翅。
梁如水何等犀明,他一下清楚对方的想法,来到了上次实验器材入水的西海港口,他告诉张清秀,必要时,他会带着她离开。梁如水说:“你也听过,我可以用自己身上的装置在空中飞行,介质只是空气,如果底下的介质是水,那会更容易,前提是不能让他们有机会接触我不清醒时的身体,这一点是我的气门,就是不能喝醉,不能在他们有机会时熟睡。”
张清秀说:“上船后,先要让我们见到嫂子,如果可以离开,我知道你只能带一个人,不可能抱两个,我可以充当对方下一轮的筹码,不能让嫂子吃苦,先带她回来。”梁如水没有表态,船早就准备好,他们一上船,船就离开了港口。
梁如水坐下后,对方摆出正式接待的样子,口气故意放轻松,那个显然是头目的男子用熟练的英语说:“梁先生也是血肉之躯,老婆有孕,还有红颜陪着。”
梁如水说:“我不想知道你们是哪一方面的人,明白你们的目标,请将我老婆带来。能盯上我,也是做大事的机构,为难一个女人,不是文明之举。”他同样可以使用熟练的英国语言。
那人笑笑说:“我与皮得也是朋友,他拿了你上百万后,将你的信息又卖给我们一个好价钱。你可以叫我约索,我们不可能将你的夫人也放在这条船上,她经不起船的巅晃,如果她有一点闪失,梁先生的手段我们可不愿意体会。”
梁如水说:“皮得不知道我有价值的信息,你们的钱花的有此冤,想知道什么?给我钱,我现在告诉你,交换我老婆平安回去,还要保证以后不能再打扰她。”
约索说:“梁先生果然是冰雪之人,我们请你来是谈判,筹码当然是上不得桌面的你的女人,但我们是正当机构,就算谈不成,最多也是不让你见到她们,不会永远。她们的安全始终是我们的特级任务,这一点梁先生不必过虑,此次事情开始前我们为尊夫人准备了一个医疗团队,可保她平安。”
梁如水说:“我的发现还没有完全可转化成熟,如果实验有进展,对人类能源的贡献相当可观,我会公布,不会让这一发现成为哪一方的独占,包括我的国家。”
约索说:“这也是我们机构最大的顾虑,可以这样告诉你,如水,我们是效忠于国际和平的。你的发现不能流落民间,致命性杀伤潜能,不管可以为人类的能源、食品起到多大的作用,都不能被扩散,你要明白,世界除了想和平的人群,还有不安份的灵魂。如果你的发现不想与我们合作,我们此行的目的是想请你知道,你的发现如果外泄,对人类的生存可能会有致命的威胁,所以,我们想在你的发现之前选择与你合作,终止发现或雪藏成果。”
梁如水问道:“我女人在哪?让她回家。你们的要求符合我的想法,我可以自己做到,不用你们提醒。你们也调查过了,我们的团队与我是同步掌握了技术,可他们还是不能运用。你们手上应当有钱院长他们的装置,可你们找不到让她们工作的钥匙,钱院长他们也找不到。约索,我的装置就在身上,你们拿不去,就是拿去了,我也会让装置成为我的工具,而不是你们的收获。”
约索说:“真爽,那就是说你有装置的口令,我们想过这一层次,可破解不了,能给我们一个方向吗?”
梁如水说:“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人类和平,我至今没有做有违人类和平的事情,你们到底目的何在?让我告诉你,又说不想扩散,矛盾吗?”
约索说:“梁先生,最一流的物理学家全在我们那里,破解是早晚的事情,如果你不告诉我们,破解之时,知道口令的会不止一人,你想想,技术真的被知范围大了,后果会怎样?还有,你父亲的病,也只有我们那里可以提供最好的医疗服务,与其在此处东躲XZ,不如与我们合作。以后,所有的发现及其附属产品,我们不会过问,你是个完全自由的人。”
梁如水说:“将我也关在哪个岛上?约索先生,到那时,你们也会以各种安全借口让我交出成果,我可不想落个背叛国家的包袱。如果你们不让我见到吕倾叶,反正你们能保证她的安全,我身边还有这位漂亮的女士陪伴,我也只有暂时舍弃了。但是,我的手段,你约索最好不要试试看,当你看到时,就是最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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