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水一点不生气,他说:“小苏,你可能不知道,我真的有事情要做,刚刚那个女孩才新婚,可她的男人也是新手,这样讲你可能也会懂。我只是在无意、无聊时犯下了错,因为我的先前行为,只有后续行动弥补。我听了你的故事,你既然也享受过奢华的生活,就要敢面对共犯的指控,因为你不知情,真的开庭,也许你罪会很轻,甚至可以免除处罚。你却因所谓圈子内的面子,选择轻生,这是对你几十年的努力、父母的培养的二次犯罪。我无意评价你的选择,只是希望你能在崭新的身份下,重新找到自己的人生,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里的学术气氛很浓、很高;马上也会有医院条件,不会低于三甲。”
苏玉香张望着远方说:“这些与我无关,我只需要先活命,以后的事情我只有苟且,我连家里的信息都不想知道。也许,时间可以疗伤,到那时再说吧?”她眼光开始迷离,联想到她接受过精神治疗,梁如水有些担心,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看她有些清静后,梁如水突然说了一句:“我没有听说过你的故事,你认为可以轰动国华,没有那么夸张,我曾经也以为我们环宇不守恒学院发生的事件可能尽人皆知,你应当也没有在校听说过。”
苏玉香一下清醒许多,她说:“你姓梁?你是梁如水?是的,你是的,她们和我讲过,不仅学能安邦,体也能定国。”看到她恢复常态,梁如水轻松多了,他问道:“你听到过什么?”
苏玉香说:“为了自己的女人不受院长的调戏,挥手之间,让院长腿断骨残,你知道吗?我们那一届学生讲到此处,如同看到了横空仗剑的绝尘大侠,天天晚上散步,盼望你就在头顶,半空悬浮,看好我们哪个后,将我们掳去当面报复你的女人。”
梁如水笑了起来,他说:“你们新生代人类真有想象,你那时己经是导师的女人,也想过这样的结局?现在实现了,我没有悬浮,脚下有土。”
苏玉香因精神突然振奋,脸上有了红晕,她说:“你比我能大多点,还我们那个新生代?听说你的粒子学说己经可以实用,我一直想与你合作完成真正的和平事业。理论上讲,人体也是由粒子组成的,如果粒子足够小、能听指挥,人类的疾病就可以早发现,早打通。所有的病痛,能理论医学的角度都是因不通,对粒子来说,就没有通道受阻的问题。”
她渴望地看着梁如水,以前梁如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发明的终极目标就是上次在边界的效用,他希望用绝对的技术优势换取所有敌对方的不敢妄动,从而让人类和谐共发展。苏玉香的话让他想起了至今卧床的父亲,如果真的仅是通道受堵而瘫痪在床,他可以做到粒子穿通,不仅可以发现堵点,还可以排除堵物。
梁如水同样有些激动,他向苏玉香看看后说:“答应我,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要离开这里,可以吗?”
苏玉香说:“我哪里也去不了,我是个逃犯,你也不要去打听我,因为只要打听就能对上号,只要知道,可能就会无意说出。刚才那个女人就对我怀有敌意,万一有人知道,我也静不下心来,我们的联手是大事,只是有些器材需要大量的钞票。”
梁如水发现她神志正常,不再担心,疼惜地抚着她的秀发说:“我只需要你的人,设备、器材你列出清单,我来办。”错误地理解了需要的内容,苏玉香说:“需要我的人,这不难,本来我现在也会是那个丁老头的用品,不是我不自重,我相信这是命。能在闭眼前遇到你,以后我就可以骄傲地向那些室友宣布,梁如水属于过我。”
梁如水不想点破她对需要的理解,梁如水希望得到的是她对粒子在医学上应用的理解方向,不是她的身体,她不是哪个人的用品,她神志己经正常。十指叉入头发的温暖让苏玉香回到了校园,她仰起天真的头,微闭双眼,等待着传说中会悬浮的梁如水仗剑下凡间。
缺血的脖子下面,是宽松衣物挡不全的苦白,梁如水没有对上她的没有口红干净的嘴,而是在她的头发与肩胛骨间含了几下。这对苏玉香来说是一种高超的调情,她一下有些颤抖,双手攀上了才送离于月荷的梁如水的头。
时空从来都不会静止,梁如水不是不想放过如梦的机会,只是眼前的空山,虽然没有经过新雨,但夕阳残光还是穿透但制止不了紫色的联想。梁如水并没有主动,苏玉香的体态却产生了蠕动,宽松的劳作衣裳不影响双体的惬意组合,苏玉香少见世面,可梁如水的成绩打破她对医学、对东方男人的评价分值。那些医学课本上提到,因对食物的选择和自然因素,东方男人的对女体质弱于爱食三成熟肉的西方男人。虽然她没有经历过西式男人,可她的承受极限自己知道,如果再有强于梁如水的,那趣味性就变成折磨路了。
钱开道他们在紧张的调试设备,以为梁如水在筹钱、准备硬件,没能想到,他却在一下午,处理两起软件。苏玉香的销魂一遇,为她的医学思路开出一条金光大道。两个人从激情动荡中出来后,居然立即可以投入研究粒子在人体微细血管、腺体通路中间穿越的事宜。初步认定:现有纯子的粒径相对人体的最小单元管径之间的关系,如同苍蝇与汽车排气管的关系,可以发现、可以打通、可以清理、可以图像传输。
再次对粒径、管径验算后,苏玉香相当激动,忘却多天的羞辱,她再次扑在梁如水的怀中,任他对她肉身的强烈用力说:“如水,我太高兴了,我一直想通过光学路径完成通道清理,以前也想过纳米机器人,但可控性差。现在好了,我的人生第一个大目标实现了,就算让我为此项医学献身我也愿意。”梁如水放轻自己的手法问道:“刚刚算不算己经献身了?”
苏玉香说:“那算奖励,如果那算献身,我只要说出体会,想献身的可能排队能到山下。”梁如水说:“都说女人如水,我名字也叫如水,我有时真的不明白,你们将忠诚或身体有时看得那样神圣,可我们仅是一面,却让感到得来如此容易。”
苏玉香低下头说:“我是经历过事情的,就算我本干净,遇到你梁如水,我也愿意。我和你说了,你在我们那一届人心中,真的是神一样的存在,不管是快意恩仇、还是腾步如飞,一个男人有血性、有责任心、有能力,这可以征服世界,不要说我们哪一个单体女性。”
梁如水说:“如果我身边的人知道我利用科学的发现或创新来寻求这方面的得到,对我可是不公平的,小苏,我有女人,这个你知道,我误解她,你可能不知道,你听到的或报到上看到的都是假相。我对你,包括下午你听到的有些荒唐,可我有时摆布不了遇到的柔情或叫软相,这不是因为本能的所谓好那方面,只要相对我的人适当表达不快或反对,我绝对不会用强。”
苏玉香说:“不要反省自己,男人要有担当,我们看过你出入国华天文大学的那份纪实报到,以你现有的设备功能,想做一个采花大盗还不容易?我也不后悔,下午那个女孩也是主动,你不要把此事当作是我们轻贱自己,我们也不将你比作利用能力优势。彼此只是一个值得记忆的过程,就这么简单,如同去打一次球,出了一次汗罢了。
梁如水理解,苏玉香并没有精神上面的障碍,只是因为这一阶段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太杂,尤其应当是白玉龙地窖中非人的折磨,让她失去对自己身体处置的谨慎。他想了一会说:“小苏,粒子与医学结合的事情我回去与我们的团队再商量一下,下一次请你去介绍试验的路径。白玉龙的事件你当一回事思考,实施由我操作,目前窖里的人应当都在这里干活为他挣钱,如果发现或听说有生命受到威胁的,及时通知我。”
苏玉香说:“我们现在一共六个人,我们挤在一处发过誓,有福同享。我陪你度过愉快时光的目的之一,就是想通过自己的表现,让你能多听我几句救她们的话。她们现在比以前好一些,白天可以干活,可以吃好点,因为白天的那些干活男人不想被发现,晚上时光又难熬,所以,有的男子提出对我们姐妹包整夜。所以,现在地窖中不会有超过三个,她们就没有完整的休息时间了。”
梁如水沉思一会说:“也许白玉龙为了钱,会将所有人全部租出去?”苏玉香说:“但愿,他只认钱,他自己有女人,我要是有你能力,真想手刄他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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