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曾林眯发现丁向阳还在用目光找王兰萍她们,曾林眯说:“丁总,山野穷壤,小心杂枝破手,还是早点回去吧?农场的事情我会安排人正常做报表的,有什么指示你可以随时传达。”
丁向阳想了一会说:“曾老,我是农场的投资人,有时也会与朋友一起来小住几天,参与一下这里的一些大的事务,可以考虑给我准备一间办公场所,刚刚那几个站台的美女,应当考虑放在管理区,方便展示农场对外形象。”
曾林眯说:“我只是这里的守门人,你是控制人,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想办法。可你说的那几个女子,她们是我请来的技术人员,不是展品,丁老板,城里的风气不要带过来,想不清静,你可以找更好的地方,想来这里清静,就不要找不清静的事情。”
因为潜在的梁如水没有出现,丁向阳知道,曾师傅只是一个代言,他不再久留,与地方要员握手道别后,上了自己的飞机离去。
梁如水告诉曾林眯,他出去找钱开道他们之前,要做一些准备工作,需要出去两天,王兰萍听说他要带张清秀一起时,也要求与秦素娟一同跟他们出去准备。梁如水说:“我是陪张清秀回她老家的,上次去纪府人家也没有影响你,还是不要人多,让她去看看就回,人少速度快,你们在家准备一下出去后的衣物等。”
秦素娟说:“你们这样回去,正好二人世界,小张也可以给你父母一个交代,终于带上了如意郎君。”梁如水严肃地说:“下面一段时间,我要请你们出去做一件大事,当然会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对小张回家看看的心情我能理解,也应当成全。以后出去,就不是生活琐碎这般简单,我们将要把遇到的事情解决好,可能会对这个社会产生较大的影响。”
看着梁如水一脸的严肃,另外两个女人不再乱说,曾林眯过来说道:“那个老丁真的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才远远看看你们的模样,就想着你们的心思,让我将你们安排进他在这里的办公室,说什么负责农场形象,真的是粗人还生了个细心思。”
秦素娟说:“他就是这样的,己经老了,不错了,如果是几年前,他不到我们面前,是不会回去的。有时到了境外,他看到电视里出现的女人,也会不惜代价用心思,哪有几个男人和小梁你们一样,对我们这几个,如此近距离,没有一点让我们感到被珍惜。”
梁如水说:“好了,才说过,不扯这些事情,我们大概两天后回来,回来就出去,你们可要注意,不要生病或不舒服影响出行,秦姐,你也看到了,你为丁家去寻死,可他们生活还是和以前一样,你这样为难自己值得吗?我们应当做一些有意义的大事,不能总想着儿女情长,事实真相也许是你们情长,他们却换着花样与更多的女人短情。”
当晚,梁如水与张清秀就出了天云山,张清秀问道:“你带我出来的是什么装置?真的和神仙小说一样,只是风太大,可以慢一些就好了。”
梁如水说:“是一种个人动力装置,你受不了风声?”张清秀说:“不是风声,虽然你用手将我保护,可还是吹得头疼,要是能有个装置保护一下,我们坐在舱里就好受多了。”
梁如水说:“做个保护舱容易,可是带起来太麻烦,我习惯了,上次带王兰萍时,她没有说不太好受吗?”张清秀说:“听她讲了,一来,你将她挽在怀中的感觉让她特别受用,二来你们在一起快速行动的时间不长,她只是感觉到你特别神奇,新鲜劲没有过就收了风。”
梁如水问道:“她还与你交流什么需要我注意的?”张清秀说:“没有,她反复强调,你是少有的正人君子,本来你们两个在一个房间,没有生出故事,她有些自卑,以为是因你看到过我们在老大地窖中不堪的一幕,后来发生了什么,她没有细说,只是对你挺佩服的。”
梁如水问道:“到你家后需要注意什么?为何一定要我陪你回来,能说说吗?”张清秀这才告诉梁如水,她是从山村出来的土才女,考上大学后,村里认为飞出了金凤,一定会有美好的结局等着她们家。后来,当然,她一直欺骗家里,自己成了一个家,相当富裕,因为那时她有钱向家里寄,父母想去看看,又担心女婿瞧不起,犹豫期间,她自己出了事,所以,就没有她与家人的后来。
梁如水想问她到底出了多大的事情,因为与丁向阳有关,她又是年轻的女人,能让她走到这一步,一定与王兰萍她们的境遇差不多,不然,她们三个也不会到了地窖那样的地方还能结成伴。
张清秀说:“梁大哥,我们知道你的情况,我告诉你了回家的想法,你能告诉我下次出去危险大吗?”梁如水笑着说:“你们不是去过丢魂崖了吗?死都不怕,还担心什么危险,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回不来的,要是有什么危险,是我有,与你们无关。对了,到了你们家,你会介绍我是你男人,对吗?”张清秀红了一脸问道:“可以吗?”
梁如水问道:“你们家里没有看过你男人的照片?”
张清秀说:“男人都差不多,我一直说让他们先见面,后看照片的,当然没有,何况,我又没有过真正的男人。”
接着,张清秀似乎陷入了那段生活,她有些慌张地靠在梁如水的肩头说:“这一段进山的路太巅,为了缓解你的情绪,车里的人也不多,噪音大,别的人也听不到,我告诉一下你,我的不想回忆的那段过程。”
丁向阳为了拉拢更多的省内外要员,他早早就选择一片森林边上的大面积良田建他的私家生活基地,里边从牛羊到鸡鸭,从水塘鱼类到野生珍惜物种,为的是满足各类对他有用人群的消费、娱乐,当然少不了管理这样农庄的女子。
张清秀学的是分子生物工程,是丁家资助她们学校的受助生,因为长相出众,当年在学校时,就参加过以校方名义对丁向阳的答谢晚会。毕业时,丁向阳顺利安排她到自己的农庄负责管理,薪酬相当高,她以为自己攀上了富豪,正做着美梦时,丁向阳带着一群显贵周末过来度假。她身边的女孩们听说后,提前几天就开始打扮,希望可以引起其中一个人注意,从此改变命运。
张清秀认为自己是靠知识、能力吃饭,就没有太在意,一行人酒足之后,开始进入森林打猎,那些争相表现的女孩不知道自己也是猎物,跟了出去。出去时个个骄艳、激动,张清秀没有出去,可晚饭前看她们回来的样子,再也没有出去时的风采,个个垂头丧气。
张清秀再看那些男人,与出去时一样,一点变化没有,丁向阳更是眉飞色舞,因为他的朋友玩得高兴了,对他来说,就是财富。在指挥厨师处理打来的野味时,张清秀问了一个与她相处不错的女孩,是不是跑累了,为何个个打不起精神。
她听了以后,大吃一惊,这群衣着光鲜的男人,哪有现在厨师手中的野兽有兽性,原来,进了森林后,他们就将女孩们赶散,借着她们个体对森林幽深的恐惧,对照丁向阳提前给他们分配好的位置坐标,在女孩们对枪响发生惊叫时,顺势俘获她们,甚至没有过程。
她们以为可以伴上一个男人时,却发现此男人立即又去另外一个地方,这处地点只属于一个女孩。不久以后,又来了一个男人,如此这般。晚饭前,到森林外集中时,女孩们才发现她们的背后都有几个不同的符号,丁向阳的人给她统计后,她们才意识到,这几个女孩成了他们间比赛的工具。耻辱、羞愤,可又没处发作,是她们自己选择,出卖了自己,甚至没有换来一份礼物。这,却成了她们以后的正常生活,因为丁向阳手上有她们的纪录片。
梁如水问道:“还有多远?你说了半天,你不是没有参加吗?与你有啥关系?”
张清秀看着窗外说:“不远了,马上就到,我是没有参加,你想想,他们会放过我吗?”梁如水说:“怪不得你们能安心于老大的地窖,现在知道了,不管是上层,还是下层,动物的本性是通的,所以,你们对我就不适应了。你们女人真的心如大海,对你们纯真,你们认为无能,不男人,对你们兽性,你们又从心里骂非人。你们到底需要我们做什么?前面能看到的那个庄子就是你们村吧?回去时,我们应当租一辆车子,这样跑,时间全在路上,太慢了。”张清秀柔柔地看着身边的男人,欲言还是止了,她担心说出自己的故事,这个男人会不会认为自己太下贱,会不会改变陪她的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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