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以打手面目出现的壮年居然伸手拉不动梁如水,他端坐在沙发上极轻松,那个为首的男人有些慌,他镇静一下向几个从人摆摆手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江湖好汉,请问你想干什么?不会是和女子一伙的想骗钱的吧?我可告诉你,我们的钱不好骗,现在,请你将女子带着一起出去,天不早了,我们是在酒吧发现的她,你也看到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做,需要休息。”
梁如水说:“我己经查询过了,你是水西省矿业集团老板丁向阳,那个房间的局长是东北矿业局长方存孝,你们带了一大笔钱准备报批一个新矿。我现在需要钱,想请你丁老板放点血,不然,你们明天的交易我会阻止,以前的交易我会公开。”
丁向阳一下镇静了,他说:“我也没认为会有巧事发生,他们将女子带回来,我还以为这里的人警惕性小,原来你们是想讹我。小子,我能有今天的一省首富位置,也不是白手起来的,手里也有血伤,我不怕威胁,我不信就凭你个人的一点三脚功夫,就可以吓走我的钱?方局长是来帮我一起振兴地方经济,你居然信口胡说,你要知道,黑道再狠也要有白道开路,你还想和我们斗?嫩多了。说说看,需要多少,如果讹些吃饭钱,我可以赏你,也算是对本地首府居民的客气。”
丁向阳的脑子迅速搜索,想找出对方背景的线索,与他一起抢批此矿的的确还有人,可只要听到他插手,没有哪个敢明着用鸡蛋来碰他这块石头。
半歪在地上的女子衣衫不整,慢慢有些醒了,她惊讶地看着身边的环境还有人,试图努力回忆,又想找到电话。显然是吓得不敢说话,梁如水几乎是命令的口吻对一个打手说:“帮她倒杯水。”
那个打手向自己的老板看一眼后说:“你是哪个?为何在我们老板这里?快出去。”
梁如水说:“我如果现在出去,这个女子就是酒后被你们强行拖来的,我可以证明,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丁老板,不愧是做大事的,可我也不似要小钱的样子,你现在是一省的首富,我是个讲分寸不贪的人,你只要给出你和你省的第二富豪差额就可以了。以后,如果第二富豪超过你,我会一直让你保持首富的。”
丁向阳说:“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头脑,半个月就可以成为地球富豪,真有想像力。小伙子,人人都爱财,可是不能只靠做梦,动手,可能我们现在几个人打不过你,可你真是龙,又能搅几江水?出去,我知道你听到一些,也知道一些你认为可以威胁我们的内容,可我们那样大的一个集团,应对这种小坎,有的是办法。”
丁向阳给那几个年轻人使个眼色,他们迅速合围上前,想将沙发与人一道拖出房间。那女子清醒多了,她不知道正在和己经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她突然开口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为何我会在这里?”梁如水并没有配合那些人的行动,他说:“你们己经发现,我能出入你们房间自由,又能安然坐在这里,你们也不是才入道江湖的。先将这个女子打发回去,我的事不是和你们商量,你们照我的要求做就可以了,不能讨价还价。”
他转脸对着跟前的女子说:“你在酒吧喝酒的,还能想起来?是这帮人将你挟持到这里,如果不是我尾随,现在你可能己经被莫名地扔在大街上。”
女子冷笑道:“要是被他们扔了就好了,我当时身边真的没有人?”梁如水点了一下头,不管是风尘还是良家,他不太接受女人到晚上的这种地方。
那女子有些不稳,还是勉强起来走向了门外,回头问梁如水道:“你与他们不是一伙的,为何不走?”梁如水没有理她,只是强硬地让她快些离开。
丁向阳示意下面的人将门关上后说:“我也尊你一声好汉,你到底为的是什么?受哪个公司指派,给兄弟一个理由。我一直信奉,钱可以解决的问题,都可以坐下谈,我的钱也不是风刮来,哪个都和你一样,我不是早就破产了。”
梁如水说:“你们富可敌省,哪样的女人不好找,为何要去捡一个陌生的酒醉人?不然,现在我也睡觉了,害得我还呆在这里。我不重复,这是我的卡号,三天内将我说的差价打上去,至于后果,因为你不了解我,我只图钱,所以有必要跟你们说清楚。三天后,我收不到钱,我会及时公布你们送出去的礼在哪些人手里,准确数字、有价证券信息、有形资产清单。当然,也会同时公布你们既往历史走过的黑路。”
梁如水起身准备离开时又补充一句:“当然,你丁老板见过风浪,三天足够你排兵布阵,你不怕。所以,我在明天这个时间之前,先私发一些信息给你,我不用加你的联络方式,我找的到。”
梁如水再想出去己经不易,门外拥入了一群人,原来那女子真的不是一般人家。因失恋,一个人喝着闷酒,家中一时找不到,通过手机定位赶了过来,梁如水从他们的队形己经感觉到和丁向阳的人不同,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内保,便装也是制式的。
那女子一下拉过梁如水,对那群人说:“就是他们将我带离了酒吧,一定没有安好心,一个不留,全部带回去审查。”口气生硬,份量不容商量。
丁向阳说:“我是人大代表,我可以作证,我们没有人对这位女士使坏,你们不能随便抓人。”女子的团队并不回答他的话,如果在别的场合,有人听到他是人大代表,就是公职权力机关,也会问清原因,给他些面子,可这帮人一点也不把他的所谓的人大代表放在心上,外围的两个人手握微型冲锋枪,枪杆子里是出真理的,不用说话,大家只有跟着一起走。
梁如水找机会向那女子说明,自己确实有事,不便久留,他知道接下来可能会有漫长的审查环节,不等那些人阻止,梁如水就迅速从他们的身边快速消失了。来到了方局长房间,方局长己经听到了丁老板让人带离的消息,他正准备回去休息,口中有些不安地自言道:“再有钱也是土冒子,居然能在这里捡人,哪样的女人不能用钱摆平。”梁如水出现在他眼前时,他有些乱,因为从己经发生的事态看,对方不是等闲。
梁如水说:“方局长,只是几个小时,你的家境我己经清楚了,这是你主要财产的明细清单。丁向阳被带走,女孩的身后靠山也不想事情大,我还没有去调查她是哪路神仙,但来头比你大得多。你从门缝应当己经发现,那些制式便装人员的敬业精神,绝对不是一般的安保能做到的。”
方局长只一眼,就浑身起了冷汗,他问道:“你是有备而来?你想怎样?我会让丁向阳照你说的去做,兄弟,我也不容易,你看到的全部我可以不要,但不能身败,名裂了,我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梁如水说:“反腐和我无关,我只想要我需要的,我己经和丁向阳说了,我回来找你,就是相请你提醒他,我不能被糊弄。”梁如水迅速消失,他的目的己经达到,可他不想现在就回天云山,仍然出于好奇,他根据女子身上的定位,又潜入了他们那群人所在的地方。
果然,是个正式的所在,那女子坐在边上问丁向阳道:“我不会对你用刑,我只是想如实弄清楚,我在你们那不到两个小时发生过什么,只要我没有被伤害,我可以立即放了你们。”
丁向阳有些沮丧,可他还是按女子的要求,详细说了一遍,院景的设施己经让他震惊,他知道自己的人惹下了大祸,他愿意出精神补偿金。那女子问道:“你们这么多人,为何阻止不了刚才的那个人?民间真的还有这样的高手?我可真的要想办法找来,比我身边的人强多了。”
丁向阳说:“我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真的不会相信,我们锁上的门他能随便进来,我们说的话,他能远距离听到,我们的专职安保人员却近不了他的身。姑娘,你真的要找到他,他如果在民间,危害可就太大了,还想威胁我。我不知道你如何称呼,有机会到水西去,我一定安排妥当,在这里,要是有什么经费上的要求,尽管和我提,我是水西首富,此次来,就是想再批一个大矿,矿脉十分优良。姑娘的身份看起来显赫,要是能帮上在下的忙,你应当知道,一个上市公司的十位数股份价格。”
那女子仍旧浅笑道:“坐在我这里,首富和首穷有区别吗?我听到你的大名一点也不吃惊,信不?我可以立即让你成为阶下囚,让你的公司破产,你不要认为有几个钱,离你呼风唤雨还早呢,以后想乱,可不要离开自己的地盘。我这次放过你,给辛苦加班的弟兄们安顿好,我累了,不想追究了,不然,明早的新闻就会有,水西首富,京城犯法的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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