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权篡位?
若是皇叔想要这个江山,朕一定拱手让贤,何必抢?
毕竟皇叔足智多谋、知人善任,皇帝由他来做再适合不过,他只想当一个小小的木匠罢了。
夜致轩转头望像风清云淡的夜承煜,小眉一挑:“荣王,有何证据?”
“祁王府管家可以作证。”
说罢,夜致远在人群里将畏畏缩缩的管家拎出来。
管家缩着脖子,一眼都不敢看夜承煜,悻悻跪下来道:“不日,祁……祁王殿下,让我去城西寻人购得一批军火,但是用来作甚我是真的不知道。”
不时,那自称私底下对接夜承煜的人,也上场,附和他所说。
夜承煜附手而立,凤眼微睨,轻蔑的看着夜致远:“本王掌管五万禁卫军,何必在府中私藏军火?你要挟人做证时,脑子可要好好转转。”
“哈哈哈?禁卫军?”夜致远仰天大笑:“谁人不知,你让禁卫军四处烧杀抢劫,无恶不做,民心早失,军心还有吗?”
夜承煜深邃的眸子一沉,手中的剑鞘被生生捏出了手指印。
夜致远以为夜承煜心虚,握起手中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摔。
早已埋伏在暗处禁卫军,手持长剑,跨步而来。
杀了祁王,一个傀儡皇帝何足为惧,这天下迟早是他的。
夜致远早已幻想自己登上皇位,受万人朝拜。不由狂妄大笑出来:“来人,将祁王拉下去,好好……”
夜致远一语未至,膝盖被人从后用力猛踹,毫无防备的跪了下去,双手也被束缚起来。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后面的禁卫军:“你们这是做甚?”
夜承煜不多做解释,沉下一口气:“荣王持兵进宫,寻衅滋事,给本王拖下去。”
从始至终,军火之事不过是他的计谋。反而是夜致远无诏私自带兵入宫,乃是大罪!
夜致远正欲反驳,便被人捂住嘴巴拖走。
他借口找的实在太烂,夜致轩一点信不过他。只是见叔叔霸气擒敌,满是崇拜。
夜致远被压了下去,在场大臣面面相觑谁都不敢站出来求情。
不时,歌舞重奏,笙歌四起。
宋云泠托腮抬眸望着心事重重的夜承煜,嘴角上扬:“恭喜王爷,这回可是除掉了一个不小的隐患。”
私藏军火如此大事,小皇帝也未追究,可见夜承煜是从多久做的准备,也可以想象小皇帝有多信任夜承煜。
夜承煜正要做答,李昀悄悄附上耳根言道:“祁王,太后请您慈宁宫一叙。”
夜承煜眉眼一蹙,不久前,夜致远有谋权之心,杨舒语提前知会了他,夜承煜这次纵使万般不想去,也不非去可。
他扫了眼宋云泠神情冷淡道:“我去趟慈宁宫,待会你同李昀一并回去。”
未等宋云泠做反应,他便起身走了。
慈宁殿中,一缕白香从铜鹤嘴里慢慢喷出,散在浅黄色的帷幕上。
夜承煜看着帷幕下,一身华服端坐的女子,行礼。
“多谢前几日太后提醒,不知今日召微臣前来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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