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如此说话,王兴庆顿时木讷一旁,不在神采飞扬夸夸其谈。
“不就是区区倭寇吗。他们说三屠城,我看他们是痴心妄想,大嵩城,池阔两丈,城高丈八,金甲三百,只要我们三天不开城门,严加防守,难道他们能飞进城内。”
王指挥回头见是自己的傻儿子到了,便训斥道:“为父唤你为何才来?还不过来听听你哥哥的高见。”
“高见?他能有什么高见?今天在城墙上他听道耳钩战队四字赫然后退,哪有半点武举的风采,人家走了才敢在此高谈阔论,懦夫尔。”王健言语尖刻并不给王兴庆留半点面子,王兴庆听此话窘得面色赤红无言以对。
“看你平胡乱玩耍,不知长进年,已十五连个童身都不是,还敢在此大话你哥哥?”王指挥见王健又要疯言乱说急忙制止。
“哼,就知替他说话,难道我不是你的儿子,都如他那样倭寇不来屠城才怪呢,换作是我做指挥,三内倭寇不单不能屠城,保管他们有来无回。”王健说完翻着白眼斜视父亲。
王指挥看着王健那副得行,心中更加讨厌,平时就不太喜欢他,在自己心烦时不来安慰,却来胡缠,简直就是目无尊长不孝直至。
“还不给我住嘴,我王家怎出你这样逆子,来人把他绑了吊在旗斗上饿他三天。”
王健也不反抗任由家人反绑自己,自行走进大门外的旗斗上,这已不是第一次在旗斗睡觉了,旗斗里有被有褥冻不死,正好脱了干系落得自在。
第三天卯时,正是倭寇三之限,城墙四周灯火通明,女墙边排满了兵丁百姓,人们紧张地望向官道的尽头。
但那里黑魆魆的什么动静也没有,此时腊月寒风凛冽,到午时天空飘起鹅毛大雪,百丈之内看不见人影,许多人已经冻得瑟瑟发抖,手中武器拿捏不住纷纷落地。
弓箭手的手指冻得僵直握伸不灵,尽管如此王指挥和一干将领丝毫不敢懈怠,两眼如炬,直盯官道,他们的脸颊胡须都挂满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仿佛冰人。
又过了三个时辰远处山风凄厉,碎血飞舞,哪有半个倭寇的影子。
不知谁说了句:“看,看来今天他们不会来了,这鬼天气难道他们不是肉长的,要来不冻死才,才怪。”说话之人冻得嘴唇打颤有点口吃。
这是曾同知躲着脚,来到王指挥跟前颤声说道:“王大人,这样干等也不是个道理,这样下去不用倭寇屠杀我们,都会冻死在城墙上,不如留下一部分人守城,给他们留下棉衣棉被,其余的回城休息不知可否?”王指挥看看四周白茫茫一片,并没有倭寇的影子于是点头同意。
天亮之前,正是最暗之时,官道上数百雪橇毫无声息滑向大嵩城墙,每一雪橇乘坐二人,白衣白裤与雪一色,别说大雪飞舞就是此时雪停,要想发现他们也很难。
此时的守兵都已睡熟,他们太累了。
护城河厚厚的冰层让他们毫不费力地靠近了城墙,他们的飞钩都是用布包缠甩到城墙上声音很小,几分钟后白衣人全部登墙,当他们砍掉守城兵丁的脑袋时,城中之人竟无人知晓倭寇已近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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