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了这样大的力气,就是为了她今日来玩,这可真可以说的上是把人放在心尖尖上疼了。
连怕河里的石头扎了她细嫩的脚都注意到了。
他自然不敢怠慢,每一条都细细的记了,末了她又道:“用那颗蓝色的再多打一条。”
管事应了声转头出去了,赵懿替她擦着头发,末梢湿了一些,又叫人拿了干衣裳过来,到后边去换上了才放过她。
李宝嘉道:“不用如此小心,我身子好着呢。”
赵懿端过后面的丫鬟递来的药碗,轻轻搅动吹凉,才一勺一勺喂了她道:“你身子若是真好,也不至于如此受不得凉,每回月信脸都白了。”
被一个男子当着她的面说着她的月信如何如何,就算这个人是她的未婚夫,她也忍不住红了脸止住他道:“好好好,我知道了。”
她每日里常喝的药有两种,一种是治她脑后的伤的,另一种就是替她调理月信的,太医说她宫寒体虚,要好好将养。
要不是因着马上就要回了京城,他是不会带她来玩水的。
京城靠北,不比江南,那边山多水少,大路宽阔四通八达,郊外没有溪水,只有一条护城河。
江南这边的姑娘夏季都喜欢踩水,聚在一起玩乐,也算是这边的特色。
前些日子她就老嚷着想去,如今这就要走了,他也是由着她的性子让她好好的玩了一回。
她苦着脸喝了药,喝完自己马上捏了两三个蜜饯吃了,神色才缓和一些。
后面的人这时候搬上一盘东西来,用蓝布盖着,她尚还沉浸在药汤的苦味里,完全没有注意。
赵懿拿了东西让人退下了,坐在她的旁边,将手里的纸卷递给她:“打开看看。”
李宝嘉好奇的接过来,这纸卷沉甸甸的,大的她一手都抓不住。
展开来才发现这居然是一副长长的画卷,上面画的人物不是一般的水墨画,而是用了彩墨绘制。
惟妙惟肖,仿佛真人马上就要从纸上下来。
赵懿道:“你如今失去记忆,但此事不宜声张,也免得节外生枝。”
未来太子妃失忆可不是件小事,若是有人知道她失忆,定然会用这事儿大做文章。
况且他们俩之间的事儿,若是知道失忆,有心人很快就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李宝嘉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她不知道这些利害关系,不过她下意识也不想别人知道她失忆的事儿,解释起来又麻烦,还要害得家人担心。
他的手环过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方,这个姿势让她完完全全的像靠在了他怀里一般,让她微微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身子。
他嗅着她发丝的香味,不急不缓道:“我细与你说一说这些关系,嘉嘉要用心听,记在脑子里,说完了考你,若是出了错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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