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哭一边打着嗝,简直难过的不得了,又气又难受。
她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床上挂着的吊顶,翻来覆去,又将嘴唇狠狠的擦了几遍还不够,起身就喊道:“我要沐浴,给我备水!”
那边周暨南更烦,他被赵懿的亲卫拦的严严实实,那些人像是苍蝇一样跟着他,不允许他靠近那个院子,他打完一批还有一批,他真的想抓着赵懿的衣领子问问他敢不敢派他们去做点正事。
折腾了好一会,他也只好歇在那里,准备另找机会,他倒是相信赵懿不会伤害她,就算赵懿刚刚气冲冲的把她带走,顶多也就是说两句。
赵懿这个人,对于认定的自己的东西总是有一种谜之护短,就像小时候他有一匹小马驹,他喜欢的不得了,旁人碰也不能碰,结果那小马驹不知道有什么毛病,别人碰不行,但就喜欢黏着他。
他一时瘾上来了骑着它走了两圈,结果赵懿没把那马怎么着,倒是结结实实把他揍了一顿。
他想到这些就气,刚扯了扯嘴角又被脸上的伤牵动的痛的嘶了一声,他去照了照铜镜,赵懿这一拳半点也不虚,他看着铜镜里自己青了一大块的脸,又忍不住开始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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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懿这一次轻装简行,荆州离这里也不算远,几个时辰便到了,他一下马就有好几个官员迎上来,磕着头道:“殿下千岁。”
赵懿没什么表情,只是淡声道:“起来吧。”
他如今已经完全清醒,但是对于他方才做的事也并不后悔。
无论她现在如何恨他,只要先把人圈在他的身边,总有一天她会原谅他。
旁边的夏凛就道:“殿下我们几人随着邓太医去了一趟,发现那些无缘无故染病的村子都是因为一口井水,那水似乎有些问题。”
“不知道是哪里先开始的,有人将病人的血偷偷放进了井水里,村里的人喝了水,一旦他们身子哪里有破损的,或者身子内部有地方破溃,就会感染这个病。”
赵懿嗯了一声,慢慢往前走道:“人查到了吗?”
夏凛赶紧跪下道:“还在追查之中,这毕竟也挺久了……”
赵懿轻笑了一声,夏凛一听到这笑声,背脊就挺的更直了,背上已经隐隐透出汗意。
赵懿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道:“下去吧,三天。”
夏凛立刻行礼应声道:“是。”
旁边的几位大人面面相觑,王一明和方显站在一旁,他们是专门过来治旱的,旁的事情自然用不着他们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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