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最关心的就是这个,她看向她床前坐着的那个身影,他如今还按着她的手,估计怕她抓挠,她真的很担心他是不是会……
“这个病症,臣等目前发现的就是通过伤口,鲜血等等传播,例如健康的人触碰到了患者的血,如果他也有伤口,那么他感染的几率就很大。还有一些人暂时还没有弄清楚他们是如何染上的。”
邓太医皱了皱眉头,也有些不解:“据他们所说,他们什么也没有做,也没有接触其他病人,但他们就是患病了。”
他摇头晃脑摸着胡子,眼睛鼻子都皱得挤在了一块,看着就知道他觉得这事有多令人费解:“不应该啊,这个……臣研究了几十个病例,他们有些患者有人也与他们有过很多较为亲密的接触,可是至今也没有染病,这个病潜伏期很短……按道理说只有这一种传播方式才对。”
周暨南站在屏风口望着里面床上的影子看了一会儿,也看不清什么,问道:“那那些人会不会就是这些病症的源头呢?”
“毕竟这个病总要有第一批人得,才能传染啊。”
邓太医思虑了一会儿道:“也有这个可能。”
赵懿听了一会儿,一只手轻松按住了李宝嘉想要偷偷摸摸伸到被子里抓挠的手,一边道:“去将那几个莫名感染的单独探查一遍,他们从哪里来,平日里接触了什么人,都要摸清。”
邓太医应声道:“是,殿下。”
“这事就由夏凛带着这几位太医去查,邓太医留下,周暨南你那天也见了那个抓伤了李宝嘉的人,带些人把这周边搜一通,应该还没有跑远,务必把人带回来。”
那天他确实和那个人擦肩而过,她刚走他便来了。
周暨南也难得严肃起来,他知道如今他留在这里也无用,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抓到人,弄清楚这瘟疫的源头,才好给她治病。
况且……他想到那个害得李宝嘉染病的人,他的折扇在手里便应声折断。
很快他就领着人下去了,屋子里就只有了邓太医与赵懿李宝嘉三人。
邓太医便过来走到屏风后面,赵懿将李宝嘉的脚腕露出来一小节,那一小节脚腕如今已经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只是红红的一片。
他见了赵懿熟捻的握着未婚姑娘的脚腕,另一只手还牢牢的制着她的手的时候,心里也是惊了一惊。
李宝嘉如今只露出一颗头在外面,脸蛋红扑扑的,眼睛圆溜溜的看着邓太医。
他更加不敢耽搁,赶紧上前来仔细查看了,给李宝嘉诊了脉,便道:“殿下,确实是这次瘟疫的早期症状,如今还是刚刚染上。”
赵懿问:“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缓解她的症状?她现在痒的受不了。”
李宝嘉连忙点头,她现在确实是痒的不行,简直痒到骨头里了,她甚至晕乎乎的想,要是能让她抓一下止了痒,留疤就留疤吧。
她这样爱美在乎的人都有了这种想法,可想而知她现在有多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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