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太医是这次几个太医之首,他神色凝重,低头道:“是。”
便带着人匆匆下去了,显然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大难题。
赵懿沉沉的目光望向李宝嘉离开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
李宝嘉到了房间里,将房门关紧,又脱了罗袜,房间里只是暗暗的点了一盏小小的昏暗的灯,她将烛火靠近腿部,见到白皙的脚踝上的小红点已经多了起来,还涨的高高的,隐隐有些痒意,便知道自己真的中招了。
呼的一下,烛火灭了,她的手也没拿住它,烛台顺势滚到了地上,滚了好远。
四周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外头又开始电闪雷鸣的下雨了,她却没有心思去捡那个烛台,只是呆坐在黑暗中。
她坐在床上,心口闷闷的,眼泪就顺着鼻尖滑落了下来。
突然房门就被啪的一下打开了,她慌忙站起身:“谁啊,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等她看清楚门外那个高大挺拔的玄色身影时,她才呆了一呆。
这时候外面天色还很昏暗,大雨打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来人冒着雨幕,打了一把油纸伞,左手提了一盏灯。
一下子周围的黑暗就如同潮水一般褪去,浅浅的光晕打在来人淡淡的眉尾上,将他高挺的鼻尖都打上了阴影。
“殿、殿下?你怎么来了?”
赵懿淡淡的站在那里,灯光跳跃着,浮动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上带着厚重的水汽,看不出喜怒,就收了伞朝她走来。
李宝嘉连连往后退,双手在胸前胡乱挥舞着道:“殿下,你先别过来,有什么话就站在那里说,我、我要睡觉了……”
赵懿却将灯盏往桌子上放了,径直往她这里靠近,转眼就到了她的身前,捉住了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你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李宝嘉瞪大眼睛:“殿下……我……我……你不能靠我这样近……”
她刚刚才哭过,眼泪要掉不掉的挂在下眼脸,在灯光的折射下像一颗小珍珠。
赵懿将她打横抱起,按着她坐在床上,眼神锁着她道:“将袜子脱下来我看看。”
李宝嘉愣愣道:“你怎么知道……”
赵懿伸手就要脱她的袜子,她急忙扯住罗袜阻止道:“不行,殿下,这个会传染的……”
“我知道。”赵懿斩钉截铁盯着她道:“嘉嘉,究竟什么时候你才能信我,为什么这样的事你要瞒着我?如果我不知道,你要怎么做,在这里等死吗?”
他的眸子在烛火下都能看得出压抑的怒火,他是在气她对自己身体的不爱护,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她居然一声不吭。
李宝嘉听出来了他语气里的严厉,眼泪也一大滴一大滴的掉下来,她死死的扯住袜子:“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啊,我好没用,但我不想拖累大家啊,要是你因为我生病怎么办,要是别人因为我生病怎么办,我、我……”
赵懿扯着她的手将她往前带,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李宝嘉哭的喘不上气来,赵懿黑漆漆的眸子深深的锁着她哭得红红的脸:“不要哭,不会有人因为你得病,如果这病真的治不好,那我就守在这里,和你一起死。”
赵懿:我和你一起死
宝嘉:啊走开啊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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