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京城。
周暨南好不容易忙完最近的事情,先去了东宫,结果扑了个空。
他脚步一转,就去了李府,本来是想着几天也没找她,这会儿想看看她都在干什么。
这几天新奇的小玩意儿是流水一般的送入李府。
送了东西,半天也没信儿。
结果人一到李府,又说李宝嘉也不在。
怎么回事?
他俩都不在?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他差点没忍住爆粗口,转头对着阿青道:“你,去打听打听,李宝嘉去哪儿了。”
徐府。
徐曲云这几天是左等右等,花灯节过完了,也没听到东宫来个准信儿,到底有哪些人能入宫。
又听说太子殿下不知怎么的,将后院儿都遣散了。
旧人都遣出宫了,新人也不见要进去的样子,殿下这是要出家了?
修身养性也不是这样个法子吧。
这会儿京城一众贵女当然想不到,他们心心念念的太子爷,正窝在某个小村子里当苦力呢。
因为这柴火被李宝嘉浪费了不少,院里柴火很快就不够用了。
就这么点事儿都懒得再单独喊人来了,于是堂堂太子爷,抡着斧子劈柴,一劈一个准。
李宝嘉缩在旁边的凳子上一摇一摆,舔着下午赵懿托人带回来的零嘴儿道:“哥哥,要不你歇会儿吧,你伤都还没好。”
赵懿一边干活一边道:“不然你这个小胳膊小腿过来干这个?”
他将袖子卷到胳膊上,手臂一抬一落间肌肉线条也划出一条条优美的弧线。
这会子太子殿下倒是不似平时那般看起来贵气逼人,无端就多了几分烟火气息。
嘎嘎嘎。
没想到赵懿也有劈柴的时候。
李宝嘉在旁边吱吱笑,赵懿一弹她脑门:“别笑了,去开门。”
门口又被敲响了。
哎呀,谁呀一天天的。
李宝嘉舔着糖就去了,打开门又是胡悦悦。
大姐呀,你中午才来耶。
胡悦悦笑道:“宝嘉妹妹,你要去河边洗衣服吗,我们一起去呀。”
她的目光定在了李宝嘉的身上。
此时她已经没有再穿那身粗布衣裳了。
换上了她都叫不出来名字的料子,以前在集市那家最贵的成衣店里看到过。
粉色的罗裙,外面还有一件可爱的米白色短褂,领口系了两个可爱的蝴蝶结,头发倒是简单的拿丝带就绑了,也别有一番风味。
胡悦悦嫉妒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又扫。
李宝嘉道:“悦悦姐,我就不去了,我不洗衣服。”
赵懿买了许多衣服,一天换几套都换不完。
她又不可能把这些衣服带回去穿,她到了翼洲城内自然会买新的衣服。
所以就直接穿完就扔了放这儿了,谁还全部带走呀。
胡悦悦没话说了,她现在只觉得这周宝嘉懒死了。
衣裳也不洗,也不知道帮哥哥洗。
如果是她……她一定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的。
她又想起昨日里他们过来时那套染了血的黑衣裳,里面还有个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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