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三月听到张府退酒席,她说:“大哥,我早就说过这单生意怕是要打水漂,看吧!”
裴一郎瞪她一眼道:“就你最机灵。”
“听闻张府二小姐倾国倾城,才气逼人,让她嫁一个相貌丑陋,患有怪病的失宠皇子做妾,也着实太欺负人。”裴三月替张千金感到惋惜。
“嫁皇子不好吗?”沈梦渔八卦问了一嘴。
裴三月来了兴致,笑道:“嫁皇子固然好,那也要看嫁哪一个!沈姑娘不知道吗?张二小姐要嫁的是六皇子,传闻这六皇子长相极丑,甚是吓人,也不受圣上喜爱!而且还克妻!”
“克妻?不是还没摆喜宴吗?怎知克妻?莫非这张二小姐快死了?”沈梦渔惊讶道。
“不是啦,是去年的那位,听说还没过门就染病没了,闹得城南人人皆知。”裴三月稍微压低的声音,满是可惜的表情说道。
克妻这种传言,沈梦渔当然不信,定是巧合罢了,不过人们就爱这种玄乎的八卦是非,但凡有点神秘色彩的传闻,总会被添油加醋,越传越离谱。
“我看这次,大概也是结不成亲。”裴三月耸耸肩摊摊手。
裴一郎轻咳一声,提醒道:“莫要胡乱议论天子家事!可要杀头的。”
“失了张府这桩生意,景王府请我们大厨二厨过去为喜宴掌勺一日的事情怕也凉凉。”裴三月叹息道。
沈梦渔安慰道:“芙蓉楼日日门庭若市,客似云来,座无虚席,何愁这一两桩生意?”
“那倒是!”裴三月展颜一笑,拍拍沈梦渔的手背,“我就爱听沈姑娘说话!莫要叫裴小姐这么见外,喊我三月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梦渔。”
“三小姐日日这么宴请朋友,芙蓉楼怕是要多营业几个时辰才行啊!”一把阴阳怪气的声音飘过来。
沈梦渔扭头看见一个穿着石榴裙襦,盘着朝云近香髻,妆容艳丽的少妇。
“二嫂嫂这话说得,好像我好吃懒做似的。”裴三月怼了一句。
“那你就当我没说罢了。”少妇没啥好脸色,讪讪地走了。
“梦渔,你别放在心上,我二嫂嫂那人便是如此。”
沈梦渔微笑置之,哪个时代都有这么酸言酸语之人,她见不少了。
在芙蓉楼用完膳,沈梦渔围观了一会儿“试味赛”。
自从她连续说中两道菜品得了奖赏之后,每日都有食客为这游戏而来,可从没有人能够打破她的记录。
蹭吃蹭喝了三日,沈梦渔暂时不敢再去芙蓉楼,裴家那两兄妹盛情如火,饶是她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去叨扰了。
从那儿赢得的赏银暂且能应付些时日,虽不是长久之计,但只要能够谋生,沈梦渔倒觉得可以继续寻找此类“比赛”,既能尝美食,又能赚点小钱,一举两得。
等到积累足够的余钱,就可以摆个小摊儿卖点街边小吃,一步步做大做强,说不定开餐厅的梦想可以在此地实现了呢?
沈梦渔边走边畅想未来,不知不觉走到了北街。
北街亦是相当热闹,不远处围着许多人,熙熙攘攘的,似有事情发生。
张府门口围着一些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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