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善祥看到朱瞻基当着太子妃太子的面给自己做小动作,小脸也是红了一下,连忙低下脑袋,生怕被人注意到。
这边朱高炽也是伤心够了,在几个太监宫女的帮助下,将小白狗控制在自己怀里。
看到儿子,就耷拉着一张胖脸,走了过来。
朱瞻基看着朱高炽怀里被控制住后还有些不安分小白狗也是有些好笑。
这货也不愧是号称从奴儿干都司北边来的狗,虽然不知道这货和那两个拆迁大队的两大队长老乡有什么关系?
但是那两位拆迁大队的队长,绝逼是带着点这货的基因的,按时间来算,这货说是拆迁大队的老祖宗也是不为过了。
朱高炽开口道:“我不是说让你给我弄一只安静的狗吗?怎么弄了这么一只来?你看看,我花了一百两银子才淘来的檀木椅子,被它咬成什么样了?”
说着朱高炽就指了指一旁紫红色檀木椅子的两个狗牙印,一脸郁闷。
“咳咳……”
朱瞻基闻言看了一眼自家老娘,后者已经不动声色的坐了回去,继续织起了毛衣,还时不时的和一旁红着脸的胡善祥说几句,一副与我无关的事外人模样。
朱瞻基:“………”
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对吗?
“爹,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就让张懋给你再找一只来!”
说着话,朱瞻基看着在自家傻爹怀里挣扎几下无果后,有些生无可恋的小白狗,他忍不住伸手准备捏捏。
朱高炽听到儿子的话,脸又耷拉了一下,看到儿子伸手要捏小白狗,就抱着狗躲了一下道:“你小子,它可是你弟弟,怎么能说换就换?还有你别捏它,小心它咬你!”
“汪汪!”
仿佛是为了配合朱高炽一般,小白狗见到朱瞻基要捏它,果然立即就叫唤了两声。
朱瞻基一脸鄙夷:“爹,你放它下来,我看它还敢叫唤不?”
“一放它它又跑去咬我的椅子,你给我赔吗?”
朱高炽一边摸了摸小白狗的脑袋,一边继续道:“还有你小子,你不一见它就欺负它,它能见到你就叫唤?”
“它这就是狗仗人势好吧!”
朱瞻基翻了个白眼。
朱高炽见状笑道:“那也是我乐意让它仗我的势!”
朱瞻基:“………”
您开心就好!
有些郁闷的看了一眼朱高炽怀里的小白狗,朱瞻基微微顿了一下就道:
“对了爹,我给胡善祥安排了一个伺候的丫鬟,就在她隔壁屋里。”
朱高炽闻言,绕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朱瞻基就道:“普通丫鬟?”
“呃……挺普通的吧?”
朱瞻基见傻爹这模样,有些语塞,道:
“应该算是平平无奇吧!”
朱高炽一听这话,就摇摇头道:“那这事儿你和你娘说就成,这事儿我不管,你是知道的,太子府的这些事情,都是你娘管着的。”
朱瞻基笑笑:“我等会儿会和娘说的,不过您这边不也得说一声不是?”
张氏这边听到父子两对话,又走了过来,道:“这事儿我觉得不错,其实你不说,我也想和你说说这事儿了。”
“你那院子虽然不大,但是事情却也不少,以前是我替你管着的,现在善祥这孩子住进去了,加善祥这孩子也懂规矩,我看啊,以后你那院子大大小小的事情,也该交给善祥这孩子了。”
“如此一来,给善祥这孩子安排几个丫鬟里里外外帮衬一下,也是有必要的,不过选的人别的可以不在意,但是人品一定要过的去的才行,要是一肚子坏水的人,娘这里可不同意!”
朱瞻基闻言,看一眼一旁耳根子都开始有些泛红的胡善祥。
有时候他也觉得有些奇怪,都说婆媳关系是最难處的。
胡善祥這儿倒好,虽然自己支了不少招,但是在这宫里,像张氏这麼维护的,也是不多见的。
朱瞻基见此就看了一眼胡善祥,笑问道:“你觉得呢?”
胡善祥微微一愣,立即福身一礼道:“奴婢全凭太孙殿下做主!”
“那就听娘的吧!”
朱瞻基笑笑,心里其实不是很在意这些。
毕竟这些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自己院子里的事情有一个专门的人帮自己打理,也是极好的。
而且胡善祥从小在宫里长大,宫里的太监宫女这些,平日里有些什么样的小心思,也不可能瞒的过她。
让胡善祥专门去管理自己的院子,也能给朱瞻基省不少事。
毕竟张氏现在不仅管着太子府,还管着整个后宫,很多事情其实也不可能做到事无巨细,面面俱到。
张氏见到儿子这么听话,心里也很高兴,拉着胡善祥又开始去聊东聊西了。
自始至终都没有去问朱瞻基给胡善祥安排的这个丫鬟的具体的情况。
张氏不傻,自然能猜到朱瞻基这么大费周章的提这个事儿,估计这个所谓的丫鬟身份自然不会是真的丫鬟。
之所以不说,一来是心裡清楚,二来也是当着胡善祥的面,给朱瞻基留下面子罢了。
这头小白狗趁着朱高炽不注意,又从朱高炽怀里挣脱了出来。
跳在地摔了一下,爬起来还有些懵,就被眼疾手快的朱瞻基一把按住,然后毫不犹豫的对着狗头就是一顿怒搓。
“叫你狗仗人势,你再叫个试试?”
被朱瞻基按在地怒搓狗头,小白狗也是懵了一下,也不敢反抗,被搓了狗头,也只是夹着尾巴哼哼唧唧的叫唤两声。
“你这孩子,怎么跟小孩子一样,你和它闹什么……”
朱高炽见状,有些心疼的拍开按住小白狗的朱瞻基。
小白狗得了自由,立马又跑回朱高炽身边,然后对着朱瞻基又是一阵乱叫:
“汪汪!”
刚刚报仇,就被阻止,朱瞻基一脸郁闷:“再叫唤,今晚就把你给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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