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显然喝醉了,脚步踉踉跄跄的,但愣是拖着两百斤的肥肉跑得飞快。
马红俊在回到学院后,又向元问天讨要了两坛灵酒。这货是个留不了隔夜饭的主,回到宿舍后便管不住嘴了,正巧让他看到弗兰德把一个红色的酒坛埋在了学院后院的一颗歪脖子树下。
常说酒壮怂人胆,这货当时已经有了三分醉,在弗兰德走后又把那坛酒给挖了出来,刚好让赵无极给逮到了,于是赶紧一溜烟的跑了。然后在跑路的路上,又碰到了元问天,就把这坛酒拿去孝敬元问天了。
这货喝醉后,弗兰德就找上门来,见到那满地的空酒坛,差点就晕了过去,幸好没发现那红色坛子,于是揪着他衣领索要那坛珍藏了十八年喜酒。
马红俊喝了两坛灵酒,早就醉薰薰了,听到这铁公鸡竟然向自己讨回那些酒,自然不乐意了,任你弗兰德喋喋不休,就是不把剩下的酒拿出来,开玩笑,入了俺胖爷口袋还想讨回去,门儿都没!
弗兰德气得吐掉三斤老血,直接一脚朝着马红俊的屁股上招呼,马红俊虽然有七八分醉意,不过还没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被踹了一脚后,顿时酒醒了三分,急忙抱头鼠蹿。
弗兰德抱着一个空酒坛,光着脚撵在马红俊身后紧追不舍,追了大半个学院后,终于把那个跑得比敏攻系魂师还快的两百斤肉球给拎在了手里。
“院长,发生什么事了?”
弗兰德正抬起了右手,准备往马红俊屁股上招呼,忽见两人从大操场走了出来,正是元问天和戴沐白,没好气的道:“这死胖子偷了我埋在后院的酒!”
元问天心中咯噔一下,讪讪地道:“原来是这样,院长,不就是一坛酒,至于大半夜的抱个尿壶撵着胖子追杀么,最多我赔你两坛好了!”
弗兰德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怒道:“你小子倒是吃的灯芯草,放的轻巧屁,那坛酒是十八年前我的两个老朋友结婚时的喜酒,足足埋了十八年了,本打算哪天跟他们重逢后,一起把酒言欢的,一不留神就被这死胖子给偷去了,我哪能饶得了他!”
元问天虎躯一震再震,戴沐白也跟着共震,两人的神情像便秘一样怪异。
弗兰德怒气冲冲地续道:“死胖子,你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说到这里弗兰德眼睛蓦地大睁,死死地盯着戴沐白抱着那只红色酒坛,几乎变成了斗鸡眼。
戴沐白赶紧的把这烫手山芋塞给元问天,元问天瞪了这没义气的家伙一眼,讪笑着把只剩下半坛的喜酒塞到弗兰德怀中,呵呵地道:“那个……院长,这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坛?哈哈,没事,还剩半坛,回去兑点水封上再藏好就是了!”
弗兰德下巴那胡子一阵急速的哆嗦,目光死死地盯着戴沐白。
元问天和戴沐白对视一眼,极是默契地转头开溜,弗兰德那胡子猛地一翘,大吼一声道:“你们两个兔崽子,谁喝了老子的喜酒?”
“他!”元问天和戴沐白异口同声地指着对方。
戴沐白横眉倒竖,元问天倒竖横眉,又同时说了句:“你放屁!”
“天哥,明明是你喝的,丫的不厚道!”
“沐白,你才刚认我当老大就在这污蔑我,你是想以下犯上吗?”
“放屁,是男人你就认了!”
“我认个屁!”
弗兰德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把半坛子喜酒往地上一放,然后把拎在右手的马红俊扔飞了出去,冲上前一手揪着一个小王八蛋,喝道:“一个都跑不掉!都睡不着是吧?那就我让我好好操练一下你们!”
说着,就看到了正准备偷偷开溜的始作俑者,又上前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马红俊也听到刚刚弗兰德说的话了,顿时被吓得彻底酒醒了,求饶道:“院长,我错了,酒是天哥和戴老虎喝的,不关我的事啊!”
元问天顿时火冒三丈,你这挨千刀的肥货,叫你偷酒,你偷酒你也别偷人家的喜酒啊,就算偷喜酒也别孝敬我啊!
现在还特么直接把我给卖了,你这小弟我要来何用啊?
弗兰德更是气不打一处,狠狠道:“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这时已是月上半空,史莱克学院四周已是寂静无声,月华如水,洒在村里的房屋上。
不知名处隐隐有虫鸣声传来,一声、两声,低低切切,中间还夹杂着几声某些可怜人的尖声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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