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干啥去了?”范常彪沉着气看向侯三,不错过他的一丝表情。
侯三一听问昨晚,脸色一变,游移的看来看去,就是不看范常彪:“昨晚昨晚睡觉了!”
“别跟我耍心眼,老实交代,否则后果你知道的!!”范常彪脸色更加阴沉,严肃,语气也更加不好。
“哎呀,我说还不行吗?”侯三一听脸色更加不好,这范常彪年轻的时候没少干混事儿,现在年龄大了,又做了村长,虽然不那么冲动了,却也是有很多手段对付自己的,想了想也顾不得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说道:“去偷看马寡妇洗澡了”声音很范常彪没有听清:“你大点声说话!”
“偷看马寡妇洗澡去了”侯三被范常彪一嚷嚷,身音就大了几分,转而一想,都是男人有啥不好意思的,又凑近范常彪耳语道:“你别说马货细皮嫩肉的,看着就勾人!那腰细的,哎呦”
“闭嘴,没人听你瞎扯,我到你屋里看看房子漏不漏雨,过两天就是雨季了,别再漏雨,回头你又上我家找宿。”范常彪气的青筋直冒,但还是咬了咬牙,没有打侯三,而是沿着侯三走过来的痕迹走进屋,只见屋子里只有一铺炕,一个破被子,一条破褥子,一个落了灰的桌子,上边摆着一个带着好几个豁口的碗,一双咬破头儿的筷子,碗里有半块发霉发硬的窝窝。桌子底下放着一个满满的麻袋。
“这麻袋里边是啥?”范常彪回头问道,手不经意的摸了摸。
“哦,树叶子,打算烧炕用的。”侯三没有看到范常彪的动作,只是指着房顶说到:“这,这还有这都漏雨!”
“嗯,行,我知道了,回头我叫人来给你弄上!”范常彪一眼将屋子里都看了一个遍,什么也没有找到,有些失望的走出侯三家。
背着手向后山走去,来到铁大出事的悬崖峭壁处,仔细的看了看找了找,别说还真有两道拖拽的痕迹,范常彪跟着痕迹慢慢往山下走,走到村口,痕迹凌乱了起来,辨不清原来的痕迹了,范常彪恨恨的瞅了瞅村子里土路,要是早一天没准还能找到痕迹,这都三天了,痕迹都没有了,不甘心的往家里走,路过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没有理会的走了过去,村民都觉得村长丢了魂。
牛黄花从自家出来,还真拿着窝窝去易欢家了,只是扑了个空,看着锁着的门,也不见铁二蛋和易欢的身影,暗暗猜想易欢不会真让他宝贝儿子干活去了吧,还别说她给猜中了,此时的易欢正让铁二蛋拾柴火,而她自己则坐在泉水边上闭目凝神修炼,她进入状态很快,一会就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只是无边的黑暗中,慢慢的出现了光点,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而颜色也是五颜六色的,易欢慢慢的去让不同颜色的光点渗入到身体中,却发现只有青色的光点和绿色的光点进入身体,其他的光点像顽皮的孩子都跑了,最后青绿色光点越积越多,形成一道流动的线,易欢慢慢的引导它在身体里游走,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将整个奇经八脉走了一圈,回到丹田之处稳稳的形成一个灵气旋。
顿时身体舒畅,灵台清明,耳聪目明了许多,因为种田的各种不适也一扫而光,易欢睁开眼,被一股臭气熏天的味道给熏的差点吐了,一看自己身上满是黑油,急忙进去空间之中,洗了好久才将自己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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