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流着老泪,相互对视,都发现了对方眼中的悲凉。
一个长老先开口说道:“这荥阳已经不属于咱们了,这是事实!
虽然诸多宅院里还有人在,但他们连反抗力量都算不上,咱们还是尽力保存他们的生命吧!”
一个长老激动地说道:“在外面有咱们家族的众多成员,他们可以……。”
说到这里,他嘴巴张着,却难以再说下去。其他几位长老自然知其意,无非也就是坚持等到外面领军前来支援。
可是郑家众人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啊,而且那宫楠真的是可以用军队镇压的吗!
“唉!丢失了郡望的家族啊,吾等乃列祖列宗之罪人啊!”
一个长老仰天长叹,随机抹了把脸上的泪痕,站起身来对几人喝道:“走!为了余下的家族子弟,咱们必须得承认今日的失败!
宫楠今日能攻打到这里,明日也能攻打进族籍之地!”
有四位长老相互搀扶着起身,看向周围,那些均是不敢靠近,又不敢逃走的奴仆,甚至还有几个家族的后辈。
摆正头,他们不想在看下去了,那是一幅家族无望、预示着衰败的场面!
见郑家人前来,秦琼和苏定方就去搬运带着护栏的阶梯,然后将其放置在台前与之相连。他俩各自立于阶梯两侧,引手做迎接之状。
展子虔和孙思邈根据人数又搬来几把椅子,然后登上拍摄台。展子虔负责拍摄,孙思邈则是持盾以防万一。
杨义臣看到此景,也不好再坐着,于是也就走到台子边缘站立。
郑家四位长老相互搀扶着走到台前,停下后都各自整理一遍自己的衣冠。
宫楠见此,就跳下台子去马车里拿出两个不锈钢盆和几条丝巾,然后快速去旁边的河里盛水端到台子上面。
秦琼和苏定方接过水盆和丝巾送往阶梯处,然后捧着盆子,示意郑家几人清洗颜面。
郑家的几位长老心底稍安,他们想到在洛阳城里的那些威虎寨人,那些人都是有着尊老爱幼的品性。
此时见宫楠如此行为,也觉得对方亦是能守礼节之人。
待几人擦洗手脸之后,就抬步走上阶梯。
宫楠坐于主座,也不起身相待,只是将手一引,示意他们坐下。
其眼睛扫向几人,以稳定且有力的声音说道:“你们无须各自介绍。
我威虎寨面对你郑家袭击之时,也仅是知道是你郑家所为即可,亦是没有拷问各个郑家子。此时,我也无需知道你们的姓名。
你们世家有着自己的行为方式,我威虎寨也有着自己的行为方式。现在,我是胜者!
你们郑氏身为败者,我面前你们没有行使自身规则的资格。我的要求已经在‘三日报’上给与了说明,现在告诉我你们的回复!”
郑家几人本来还觉得宫楠见面不起身有些失礼,听到此言就尴尬了起来。
‘我们是败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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