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忠海他们疑惑的时候,秦淮茹开始讲述起前几天轧钢厂,开全厂大会的时候。杨厂长在大会宣布了对易忠海,傻柱等人的处理决定。
“都怪我啊!”秦淮茹抹着眼泪说,“我不该让你们管这个事情!”
“那天,那天,在全厂大会,杨厂长宣布了决定:开除二大爷、刘光齐和傻柱三人的工作。”秦淮茹在地向二大妈和何雨水磕了一个头。
“啊!”二大妈,刘光天听到后立即站起身来。
“老天啊,你怎么这样做啊!我家老刘家以后可怎么办啊!”二大妈双手拍着大腿,哭喊。
刘光天也开始抽泣起来。
而此时的何雨水听了心里也不由得“咯噔”一下。
“傻哥啊!傻哥!早就要你远离秦淮茹了,你怎么不听啊!现在连自己的工作都搭进去了。”
“你怎么这么傻啊!秦淮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我可还在读书,就该怎么办?我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
何雨水的眼泪不自觉的开始流了下来。
“都怪这个秦淮茹,我和一大妈都说过,不要去强占潘家的房子,你们都不听,现在我可怎么办?”
何雨水在内心中可是记恨起秦淮茹来。
“什么?杨厂长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要去找老太太,让她老人家出面,必须保下他们。”易忠海因为刚刚从拘留所里出来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听完后怒不可遏,起身正准备走出房门。
跪在地的秦淮茹则拉住了易忠海的裤腿,抽泣着:“一大爷,您,您一定要听我把话说完,庵后您再去找老太太。”
“一大爷您的职称杨厂长在大会说了降四级由八级钳工降级为四级钳工,工资由原来的九十九元降为四十元。而我则降为学徒工,工资由原来的二十七块五降为一十七块五。”
“什么!”易忠海,这下彻底慌了神。
在他的内心深处,刘海中,刘光天,那是可以随便丢掉的棋子,傻柱虽然对自己有用,也是自己培养用来养老的对象。
但是这些都是在不触及他易忠海利益的前提下,而现在现在自己的利益遭受到了巨大的损害,那肯定是要不惜一切代价来保护好自己。
至于秦淮茹怎么样?工资降到多少,他现在是一点也不关心。
必须去找老太太,要她出面,去找杨厂长恢复自己的八级钳工的职称。
这个职称可是自己花了十几年时间,一步一个脚印,吃了多少苦,才好不容易获得的。
哪能这么凭着杨厂长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给断送了。
如果,不能恢复,以后每年去考一次,那可要话费四年多的时间,每年丢掉的工资可不是笔小数目。
每个月足足丢了五十九元一年下来就是七百零八元,四年就是两千八百多。这可是一笔巨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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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坐不住了,也不管秦淮茹跪不跪在地,抬腿就向老太太哪里跑去。
来到聋老太太房间,只见娄晓娥,正陪着老太太,拉着家常。
一进门,易忠海就大喊着:“老太太不好了,老太太不好了。您老可得救救我和傻柱啊!”
然后马迫不及待的坐在聋老太太身边。
聋老太太,觉得奇怪,平日里老成稳重的一大爷今天这么会如此失态。
娄晓娥也觉得今天易忠海有点不对,嗯!不是有点而是非常。
“你啥时候回来的?你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你今天怎么了?”聋老太问道。
听到聋老太的发问易忠海就把今天从秦淮茹哪里听来的事情讲述给了聋老太听。
“老祖宗,您可得救救杀组合我啊!”易忠海说道。
在他心里,他非常明白傻柱在老太太心里的重要性,那是不言而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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