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二局二本场。
牌局从开始到现在进行到了第六巡。
将摸上来的牌插入手牌中段,老爷子再次停顿,开始思索。
牌型进入了一向听的阶段,要开始考虑自己的牌型役种,还有考虑牌河舍牌,是否会暴露太多的信息,导致别人看穿自己的听牌。
想了近一分钟,老爷子从手牌中抽出一张四饼,直接打出。
这是在第四巡摸到的第三张四饼,本来与其余两张四饼组成暗刻,但老爷子选择打出一张宝牌,将另外两张四饼固定成雀头
宁愿少了一番,也要保证平和役。
因为只有有役,才能够默听。
老爷子思考了一分钟,打出了一张宝牌,让牌桌上的三人都注目了一番,不过也没有特别在意。
因为这一局,老爷子几乎每次摸牌都会考虑良久,这一局也是决赛以来打得最慢的一局。
第九巡。
摸进了一张三万后,老爷子再次进入一向听。
第十巡,老爷子又摸进了一张六索。
后半段牌型就变成了。
【二三】万【二三,六七】索。
没有听牌,还是一向听。
但可以在【二三】万【二三,六七】索的三对牌型间进行抉择,保留哪两对,舍弃哪一对。
【二三】万的靠张是【一,四】万的可能性,外面打出了4张,还有4张。
而【二三】索的靠张是【一四】索,外面出现了3张,还剩下了5张。
【六七】索的靠张是【五八】索,外面出现了4张,也剩下4张。
按照概率,自然是优先保留【二三】索,其余两对牌的从概率上来说,是一样的。
可经过了长时间的思考,老爷子却拆掉了【二三】万的形状,留下了两对索字牌。
第十二巡。
手指摩挲过牌底,姜序眼睛微眯,终于听牌了。
可是牌型无役,不过好在有一张宝牌四饼与一张赤五索的宝牌,可以增加两番,立直的话就有三番,加上场费600点,共4500点,并不算小了。
虽然没有气运感应,但姜序觉得,下一局就是他的庄位,或许在这一局尾巡听牌就是气运在征兆。
姜序深吸一口气,沉下心,想要追寻到自己那冥冥之间的感应。
可那感应太过于微弱,似乎在是说明在后面两巡就能自摸胡牌,又似乎想说明非常危险。
矛盾得完全给不了任何提示,只能根据场况来判断了。
首先看宝牌。
老爷子打过一枚宝牌四饼,姜序这边也有一枚四饼,三张赤宝牌中的五万也出现,姜序这边也有一张赤五索。
这么一算,外面还剩下三张宝牌,分布在三个人的牌里,相对来说,每个人的牌力都会小很多。
再看庄家老爷子的牌河,打过索字,打过万字,打过高位的饼字,却没有五以下的饼字,其余人也没出几张饼字。
牌局到了尾巡,就算有人默听,很大概率胡的是饼字。
而姜序看了眼自己的手牌,自己要打出的这张立直牌,是石原与松尾的现物。
松尾在甚至在上一巡打出了第二张。
以外面三人的视野,还剩最后一枚绝张。
应该是很安全。
而且,就算不立直,自己同样还是会打这张牌,来保证听牌。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从手牌边缘将那张牌取出横摆,姜序直接宣布“立直。”
然后便低头打开点棒盒,准备拿出一根1000点的点棒摆出来。
“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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