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辞像一只人形抱枕,任她施为。
柔弱无骨的素手,坏坏的隔着睡衣抓了一下。
“浔姐姐……”他喘了一声,低磁的嗓音有些难以言喻的急促。
叶浔语气散漫,“唔,身材不错嘛。”
洛辞:“!!!”
叶浔的唇里喃喃着“好喜欢小辞”“最爱你了”“要不要一起困觉”的各种情话,眨眼功夫,就呼呼睡着了。
“……”
听着她愈发露骨的话语,他眼底愈发的暗念浮动,咬了下唇角才勉强压下。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么撩拨自己,还一副事不关己的小模样。
洛辞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垂眸,看着霸占自己腰侧的那只小手。
看来今天晚上注定是个失眠的夜了。
还不能洗冷水澡。
洛辞转过头,借月色看着身边女人那张沉睡的侧脸,乌发懒散垂落几缕,遮住小半张媚惑漂亮的脸蛋。
翩长的羽睫犹如蝶翼,眼尾泛红,如雪般的肌肤恍如被造物主格外宠溺,没有丁点瑕疵。
没了那层伪装,洛辞抬起胳膊,爱不释手的捏了捏女人半张软嫩的脸颊。
那双寒潭似的深眸里,藏着叶浔未曾看见的野。
‘浔姐姐就这么放松警惕的留我在身边。’
‘以后可千万不要后悔啊。’
‘因为他,最擅长扮演披着狼皮的柔弱小兔,最后再把掉进陷阱的猎物,毫不留情的吃拆入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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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辞在临江公馆待了一周。
养母当初被叶浔吓走,最近很安分的没来找麻烦。
至于江淮,已经借口在公司加班,原本和叶浔的约会也全都推迟了。
叶浔知道他心里的打算,肯定是在偷偷哄周渺。
她也乐得自在,和小奶狗在别墅没羞没躁。
“浔姐姐,不……不可以这样。”晌午,洛辞正被她压在沙发上边,少年的领带不翼而飞,白衬衫领子被她扯开,好大一片胸膛敞在外头。
“可是,你刚在被开水烫到,我得帮你涂药啊。”
叶浔殷红的唇轻勾着,满心满眼的无辜,“难道被烫伤了也无所谓吗?快让我看看。”
她捏着那管创伤膏像模像样的凑过去,朝着洛辞伸出了魔爪。
洛辞不由辩解:“是浔姐姐洒了水过来的。”
而且一点也没她说的那么严重,水温不高,顶多烫红了点点,远达不到受伤的程度。
看着叶浔坏坏的笑着,洛辞一改方才的扭捏。
“真的要吗?”
他说完,却是接过药膏抹在了叶浔的手上。
然后拽着她那只软嫩素白的小手朝着自己的小腹贴上去。
“唔!?”
温凉的药膏触上滚烫健硕的肌肤,气氛无端变得暧昧起来。
她哪里想用手去摸了!
这个小崽子故意的!
瞧着情况愈发不对劲,叶浔脸颊发烫,下意识的往回缩,可是洛辞的手依旧死死的攥着她,不容她后退。
翻身一压,她被抵在靠枕上。
少年的几缕碎发垂落,漆黑的瞳仁含笑,“浔姐姐每晚不都是这样对我的吗?搂着我的腰不撒手,今天怎么害羞了?”
被他的话戳中,叶浔更是两颊发烫,红到了脖子根。
“那是我做梦的时候,无意识的。”
那个老色批怎么可能是她呢?
洛辞发现,叶浔看着像个勾人的小撩精,可实际上比谁都纯情。
他每次稍微过分一点,她都会有各种有趣的反应,脸红到不敢看着他的目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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