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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上下为宇,往古来今为宙。
天外混沌
不可测、不可言、不可语、无法度量、无法认知。
在天外,一切都是混沌不可考量的。天地八方,宇宙万物,统统被疯狂所充斥。
所以,一旦进入其中唯有用有情众生的锚,锚定自身,稳固灵性,方可自保。
而这其中,领悟了一道完整规则,才能于其中行走。
苏青丘两者皆备,四国亿万生灵,为他提供了稳定的锚,让他不会迷失在其中。而三颗龙丹尤其是赤火龙丹,就是持之在天外之地行走的利器,如有邪恶来犯,斩立决。
“即使有亿万众生为锚,但自己的灵性太多庞大,仍旧会不由自主的向外流逝。天外之地果然很诡异,也怪不得那些被驱逐出去的万年灵主,会想方设法回来。”
“不过,类似于这样,拥有信仰法的,可以在天外锚固自己的灵性。那些万年灵主或者是人族诸君进入此地该如何?”
“只是短暂的进入吗?”
苏青丘暗自不解。
根据纪、崇光等人所讲,想要突破一品界限只是依靠天内的残缺规则是不够的。
唯有去往天外于天外的疯狂和黑暗诡异中领悟更完整的规则,如此才能更进一步。
而当领悟程度达到一定界限之后便可凝聚完整规则,立身君阶,在天外世界短暂行走。
天外虽诡异危险,也充斥着各种令人无比恐怖,难以想象的不安因素,但机缘也更多。
比如迦蓝菩萨的十二脉法、化龙法,比如纪等人的突破法等等。
有些法虽然也十分诡异,但危险性可控,与进一步突破的利益相比,完全可以忍受。
此间种种,天外之事自然还有很多,日后再详细叙述。
总之,按照苏青丘所觉,自身灵性哪怕有众生信仰之锚,仍旧在流逝。
却这种流逝是不可逆的。
与平时使用神通消耗不同,就好比一个费蓝,一个降低蓝的上限。
“自己三颗龙丹,合计三纪元,近四十万年的灵光,嗯现在每天大概损失一缕灵光真特么的多啊!”
苏青丘略微一算、顿时心疼的龙牙都开始颤了。
以他的灵元大概个十百千万嗯,1100年就消耗一空,这消耗太特么离谱了。
心痛不已。
苏青丘当即决定,一会就把那坠龙抽筋扒皮,龙屎都不给它立下一颗!
当即,依靠脑海中的锚,以及纪等人所记载的位置,朝着坠龙而去。
另一边
仍旧是珞珈山。
上古遗迹,血潭正下方。
血色的青铜门,深深的扎根在了地下。
一道黑影骤然出现。
他伸手缓缓的抚摸着青铜门上的血色莲花,猩红的眼中,露出了留恋之色。
“数万年了,我等的这血莲花开了又开,落了又落,人族天地都换了四五个模样,为何还未等到你的回归。”
“你让我等守在这里,日日夜夜,永不停息,又有何用?辰龙死了,身化大地龙气,其他兄弟姐们也死了,化为了清灵之光。只留下我,枯守在此,千千年,万万年,永生永生不得超生!!!”
黑衣人越说,眼中的红光越炽烈,面目都开始扭曲起来。
原本充满怀念的神色,陡然间化为了无尽的恶毒。
“你到底在青铜门里留下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给我!”
“都怪辰龙,都怪这条蠢货。要不是他,我何苦再等三千年!当年就该把他与那人皇一起挫骨扬灰!”
黑衣人越说,越暴躁,神情也越发疯狂。
理智不存。
全身上下,长出了无数密密麻麻的白色骸骨。
好半天,他弥漫的疯狂之色突然一敛,黑衣人叹了口气,看着身上长出来的密密麻麻的白骨,沉默了良久。
“时间不多了,青铜门内的东西必须尽快拿到手。否则那头魂类对我的侵蚀”
“蛇窟深渊啊该死的,完全无法靠近巳蛇之骨!!”
黑衣人咒骂了一句。
良久之后
他伸手一翻,十道灵光灼灼的物品,浮现而出。
赫然是
上古子鼠之尾,上古丑牛之角。
上古寅虎之骨,上古卯兔之眸。
上古午马之鬃,上古未羊之心。
上古申猴之爪,上古酉鸡之睛。
以及戌狗之血,亥猪之灵。
只差,巳蛇逆鳞、辰龙逆鳞。
“快了,数万年的谋划,终究是一一凑齐了。巳蛇逆鳞辰龙逆鳞”
黑衣人如此想着,身影骤然向着地下而去。
进入地心三千米深处,越过了一片岩浆火海之地,进入大地胎膜深处,旋即一片空旷的区域浮现而出。
十二道巨大的石柱屹立在其中,其中几道上面已经坐着几头邪魔。
还有几道,空空如也。
黑衣人抬手,便把手中十道灵光之物掷于石柱之上,顿时幽蓝色的火焰豁然而起。
下一刻
魔君迦蓝、玄景帝、子鼠魔、寒山寺主持、酉鸡等等,从火焰中渐渐的显示出了身体。
如同被复苏一般,几人长吸了口气,把所有火焰吸入体内,瞬间睁开了眼睛。
原本就在石柱上的朴南子冷冷一笑,道:“我说今日怎么会被召唤来此,原来十二脉法损失了近乎一半,不得已强制重启。”
“啧啧,数百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二号你竟然是玄景帝,我说当年你怎么对老子的行踪了如指掌呢。”
迦蓝冷冷看了一眼朴南子,道:“4号,你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话,我不介意现在就送你去轮回。”
朴南子却不在意,无所谓道:“送我去轮回?呵呵,十二脉法又不是真的可以被杀死。还有,魔君哪来那么大的火气。话说,你们是怎么死的?莫不是投靠龙皇不成,被其连锅端了?”
迦蓝几人闻言,脸色一沉。
龙皇那个狗东西,出手太过酷烈,根本没有让人反应的机会,直接灭了三魔。
这才导致十二脉法损失近乎一半,不得不强制重启。
“还真是被龙皇杀死的?”朴南子也是一愣,他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却没想到成真了。
“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已经投靠成功了吗?子鼠这個狗东西已经在他那里投靠了这么久,怎么会突然弄死你们?”
“你们暴露自己目的了?”
朴南子连连发问。
玄景帝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道:“并没有,那龙皇突然冒出了一句上古巳蛇,吾等心惊,这才被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子鼠点了点头,暗恨道:“可恨,蛰伏了这么久,眼看就要成功了,却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
继而又愤愤不平道:“龙皇那个狗东西,一定早有疑心,这才不管不顾直接出手。真是够狠辣的,一点道义也不讲。”
朴南子皱了皱眉头,问道:“他怎么会知道上古巳蛇的事情?伱们确认他的身份了吗?到底是不是十二脉法之一?”
在远处的黑衣人听到这里,也有些不解,心中惊疑不定,暗道:“莫不是那龙皇为某个老朋友?或者说是上古辰龙那个狗东西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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