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长生拍开他儿那手,没好气的说:“你?你是李家远亲,前段时间刚送俺家来,叫你妈养着以后养老的。”
于庭堔一脸深受打击的样子,喃喃的说,“完了,这会真不是亲生的了,我在这个家可咋过啊。”
“差不多得了啊,不是就不是呗,我还能不认你这个儿喽?你这辈子还得给我当儿,要不然我在现代白生那么多气了!”
于襄菱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爹,你快接着说,我奶那边是个啥情况啊?”
“哦,对。我正要说呢,你奶吧,是个寡妇,一个人把我哥三和你姑给拉扯大的,老太太可不容易了。这个于长生也是,害怕穷亲戚连累他,就只说发了点小财,给老子娘在老家置了几亩薄地。你们还有个姑姑,当年闹饥荒穷了好几年,你奶就把你姑嫁给了山脚那个外乡人。你奶心狠啊,硬是为了那二两银子的彩礼钱把你姑倒提着脚给嫁出去了,这才熬过那个年。也幸好你姑父和他老子娘是好人啊,疼媳妇,你姑这日子过得还不错,就是穷了点。不过这于长生挺知道感恩的,时不时也救济一下他姐姐。”
李桂君不耐烦的说,“你说这些干什么,怎么,我在现代好不容易把你娘给伺候走了,来这了,这紧箍咒又给我按上了呗。我就凑不上好时候,活该给你于家当老黄牛呗。”
于长生忙哄媳妇,“这古代人和咱有啥关系,咱不管他们啊。咱家不都是你说了算吗,都听你的!咱不伺候了!”
“哎呦,哎呦,叫你们给我打岔打的,忘了正事了。我一开始为啥没在家就是咱家进贼了,那值钱玩意都没了,我就急忙报官去了。咱那家丁一看咱没钱了,又都是来打短工的,自个卷着钱就跑了,我一回来就和一个下人撞上了,他应该是拿了咱家钱,上来就给我干倒了。我脑后勺一个大包就是他干的,这才躺了外头没人管。”
“不过,这钱还不是我最担心,襄菱啊,你知道嘉庆王朝吗?你爹我虽然早不念书了,也知道咱那历史上可没有个什么嘉王朝。”
“那就是架空呗,小说都那么写,不要紧。”于襄菱没觉得怎么样,只是接下来老爹的话让她惊了一身汗。
“是,架空就架空呗,虽然咱不知道接下来的历史了,这也不要紧。咱就一平民老百姓,跟咱没啥关系。不过,你们看啊,现在这个在位的老皇帝病殃殃的,他几个儿子又都各有封地。这老皇帝管不上事了,好家伙,兄弟几个脑浆子都快干出来了。这地可不太平啊,虽然没有起兵造反的,但是打打仗,扩充一下地盘那是常有的事。我今早去衙门,县令也不在,就只有个师爷,说县令正忙着不在咱县里,都忙四五天了,叫我改天再来。”
李桂君不乐意了,“你别搁那瞎分析,就你那水平分析不出好分析来。那王爷打仗管咱们什么事?打去呗,咱过好自己日子就行。”
于襄菱却说,“爹,你那意思是,这打仗的打咱这边来了。”
于长生点了点头,“要不说咱闺女聪明呢,恐怕是。反正早晚的事,咱这地方是瑞王的地,封地就一小块,也不怎么受皇帝重视,不打他打谁?就是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于庭堔人小,腿够不着地,就站椅子上听,一抬头,正好看着他爹的头顶,“哎,不是,爹,你这帽子哪来的,这不是你那老爷帽嘛。”
一家四口这才注意到,诶,是哦,这不是李桂君给他买的那圆顶翻边帽嘛,黑不溜秋的可不算好看。这帽子不是现代的嘛?
“嘿,我正要说这事呢。”于长生手一翻,一个橘子就从手心变出来了。
“嘿,老于,你还会变戏法了。”李桂君把于长生那手翻来覆去的瞅,也没瞅明白,这橘子从哪变出来的。
“什么啊,还变戏法。咱家那小别墅跟着咱一起穿过来了!我从衙门回来的时候,感觉有点冷,寻思着戴上我那个黑帽子正好,那帽子就挂玄关那。诶,你说巧不巧,我这边想着,那帽子就上我手上来了。我这才发现咱家那三层小别墅也跟着来了,我一闭眼就能进去!”
于襄菱兴奋地说,“还是空间流啊,那咱也算是有金手指了呗。”
于长生翻了个白眼,“净想好事,我在路上找了个旮旯研究一下,这空间吧咱家有什么它就给什么。那帽子,橘子拿出来以后就没了,以后也没有了。水和电都没有啦,咱穿过来了不给人交钱了,这水和电他就都没了!咱当时穿过来不是白天三四点嘛,外面就一直是那个时候,太阳都不带动的。把那窗户打开,你就是把指头捅断了,那手也伸不出去。咱当时买的时候是500多平带花园,游泳池和地下车库,这都没了。就只剩下个房子了,多一厘米也没有。还有,你想拿东西必须待知道他放哪了才行。进去就是你人在家里那样,想要什么自己在家里找。从哪找,它也不告诉你!”
“哎呦!天杀的,那房子咱可是付了全款啊,就只剩下那三层小楼了,这还叫啥别墅啊!老天爷咋就不知道疼憨人呢!”李桂君气的锤着她老汉就哭!
于襄菱和于庭堔也傻了眼,就在一家四口面面相觑的时候,一个中年人在外面“砰砰”敲起了大门。一家四口互相看了看,于长生摸了摸脑门的汗说,“得了,我去看看,你娘三就在这等着就行。”
“姐,不会是啥坏人吧?”
“不能,老于好歹也是个员外爷,额,虽然现在没钱了,但是这不刚丢钱嘛,别人还不知道呢。应该没事吧?”
“你俩少在那讨论,整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都给老娘闭嘴。”李桂君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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