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珠:“???”
二人当场愣住,没想到刘轩大难不死之后,竟然还想着洞房?
看到二人的反应之后,刘轩也有些纳闷。
难道...我说错话了吗?今日本来就是洞房的日子啊,他们二人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你...你这个登徒子!别仗着有点才华就可以肆意妄为,你休想碰我!”宁珠满脸涨红,额头的青筋暴露出来,全身微微颤抖。
一把推开了刘轩,飞奔而出。
只留下大小眼的二人,尤其是刘轩,愣愣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你啊你,珠儿是迫于我的压力才与你成亲的,你怎么如此的性急?”宁玉楼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戳着刘轩的脑袋。
如果不是有所顾忌的话,估计就不是用手指了,而是用拳头。
被教训的刘轩则是显得有些委屈,“岳父大人,小婿也没有说错啊,再说了,刚刚她的表情,明明是对我有意的...”
“好了,今日你就什么也别想了,自己睡吧!能不能哄好珠儿,就看你日后的本事了!”
宁玉楼大袖一甩,朝门外走去。
不过在走到房门处时,身体却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的说道:“闲婿啊,再有一月有余,就是老夫的生辰。”
就在刘轩疑惑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之时,宁玉楼话锋一转。
“哎~~~老夫困在三品已有二十余年,如果没有破镜丹相助的话,可能此生都无法破镜,只是此丹极为珍贵,老夫也无法轻易得到啊!”
随后潇洒离去,只留下一脸错愕的刘轩,心中怒骂。
我特么...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是打算明抢吗?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其实刘轩不知道的是,破镜丹对他来说,确实没什么用处,以他现在八品的修为,想要再进一步的话,只能依靠传说中的那些丹药。
眼见洞房的另一半已经离开,刘轩无奈,只能躺在婚床之上,独自生着闷气。
……
与此同时,青州城外,通运河之上。巨大的花船灯火通明,时不时传出阵阵娇笑,令伫立在岸边之人心痒难耐。
只是囊中羞涩,无法上船罢了~
甚至有人还在不停的吟诗作对,希望能够引来任意一位花魁的青睐。
此船正是远近闻名的船坊,清音阁,只不过所来之人,都不是为了来瞻仰这巨大的船只。
而是为了船上的女子罢了。
一处房间之内,不断传来“咚咚咚”的声音。
奢华的房间布满了粉红色的轻纱,一位玉貌花容的女子,满是担忧的望着眼前的男子。
而这位男子正是白日受到羞辱的梁修文。
酒一杯杯的灌入嘴中,不胜酒力的他此时已满面通红,眼神迷离。
但他的双手则是不住的拍打着桌子,嘴中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我呸!不就是...做了一首好诗吗?小小赘...婿,竟敢当...众羞辱于我,此仇不...报,枉为君子!”
看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对面的女子心生疑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轻声问道:“梁公子,竟能有人比你文采还要好?此人是谁?他作的诗又是哪首?”
梁修文已醉,况且心中的憋闷不吐不快,也顾不得保密了。
“此人名为刘轩,乃宁府的招的赘婿!”
“日照香炉生紫烟。
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银河落九天...”
“此诗中的意境甚是磅礴,岂是他这小小赘婿能写出来的?定是剽窃他人的!”
说完最后一句话,扑通一声,梁修文瘫倒在地,鼾声如雷。
听到他的话后,女子一双柳眉微颤,也顾不上倒地的梁修文,满心多时那首诗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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