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德·冯·奥托恩算是明白了,这位郑军的首领对西方非常的了解,想要随便糊弄是不可能了。他心中对那些传教士有了一些不满,这些传教士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尼德·冯·奥托恩当然是冤枉了传教士,他哪里能想到郑经是拥有了后世的灵魂。
“尊敬的国王陛下,您说的没错,欧罗巴大陆天主的光辉照耀的地方确实有这样的传统。”
“既然如此, 只要你们的国家愿意出钱将你赎回去,寡人没有任何意见!”
“多谢国王陛下的仁慈!”
“无妨!我华夏乃是礼仪之邦,对于任何人都心存仁慈之心,这不是单单针对你一个人。你先去吧!”
待到士兵将尼德·冯·奥托恩带走之后,林陛赶紧问道:“王!这个人是个海战的高手,您真打算将他放走吗?”
郑经冷笑一声道:“他想得美,放心吧,我们早晚都要与红毛夷进行一场俘虏谈判,到时候谈判的时候, 这个人给寡人往死了要钱。
至于多少钱合适,就是那种让这个尼德觉得这个赎金还可以,红毛夷却接受不了价钱。当然在这之前你们一定要探听一下西夷那边像他这种级别的军官贵族赎金是多少钱,到时候咱们照着这个价格翻两倍就差不多了。
同时你们应该多跟这个人接触,多称赞的有多了不起,红毛夷不将他赎回去,那是红毛夷巨大的损失。
到时候我们的谈判赎回名单里没有这个人的时候,你都能想到他会有多么的失望,他得多恨红毛夷。”
林陛目瞪口呆,还能这么操作,这不是往死了坑人吗?
不过林陛倒是非常喜欢这样的做法,无论郑氏的人说多少遍,都没有西夷自己人的一次打击来的深刻。只有尼德·冯·奥托恩自己认为被抛弃了,才会真正安下心来为郑氏效力。
郑经也不想用这些看不透心思的白皮,可是没有办法,自己一步步培养人才, 慢慢摸索实在是太慢了。
这个世界留给华夏争夺的土地已经不多了, 想要争夺土地就得与这些老牌的列强进行争夺,没有强大的海军如何与这些列强争夺。
郑军接手了红毛夷的‘东印度’号却发现尽管已经充分地考虑到了这艘大舰的复杂性,还是低估了这艘大舰的复杂性。
郑军士兵发现单凭着他们自己竟然无法将这艘大船开动起来,更别提灵活操作了。
没有办法的郑军只好从俘虏中招募人员帮助郑军开动大舰,这些俘虏在被许诺只要教会郑军操作这艘大船就给予他们不用劳作的权利诱惑下,有不少红毛夷的海军士兵为了不被关在俘虏营整日劳作选择了与郑军合作,帮助郑军开动船只。
郑经在接见了尼德·冯·奥托恩之后,便带着侍卫了岸,提前得到通知的刘国轩与周全斌已经迎候在巴达维亚港码头。
岸之后,郑经便笑着说道:“这回你们陆师可是占了风,水师若是没有你们提前将炮台拿下,想要战胜红毛夷可是非常困难。”
二人赶忙谦逊,周全斌道:“都是王指挥得当,没有王的指挥,臣等如何能打下炮台!”
“邦宪!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怎么寡人像是和自己的臣下争功之人吗?”郑经前在周全斌穿着铁甲的胸前锤了一拳说道。
周全斌笑道:“王!臣可不是拍您的马屁,臣说的句句是实话,首先王造出来的新式火铳在战斗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远距离的精准射击,压制的红毛夷根本不敢抬头,这给我们的士兵以最小的伤亡抵达到炮台台基之下创造了条件。
其次王这炮兵集中使用的创新战法,在第一时间就压制了红毛夷在炮台后方的火炮,我军的士兵根本不用担心敌军炮火的打击,使得我军以很小的伤亡代价拿下了炮台。
其次是王发明的棺材炸城法实在是太好用了,有了这办法,天下就没有攻不破的城池。”
“做的不错,一定要做好伤亡兄弟的善后工作,必须每一个人都要登记在册,阵亡的给予家人抚恤金,受伤的给予伤残补偿,同时还是做好受伤兄弟不能留在军队的安置工作。
这些兄弟在我们这里不过是一个数字,可是在他们的家中却是儿子、父亲、丈夫,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
我们这些位者不能站在高高在的位置去对待伤亡的兄弟,每一个人长大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至少需要十七八年。
我们必须要让士兵们感受到我们的关怀,让他们能够深切地感受到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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