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想着想着唐婉儿不由有些痴了,不知是感慨唐婉的悲情,还是感慨自己的不幸,两行清泪顺着腮边留了下来。
锦瑟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流泪的唐婉儿心中有些狐疑,可是主人之间的事她又不敢问,只能默默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我跟你去,成全你,也成全我!”
“好!”
二人给董夫人请安之后,便吩咐下人套上车马,一路前行来到一处偏僻的院子,院子的大门紧闭,大门上的朱漆已经大半脱落,给人一种破败萧索的感觉。
郑经上前轻叩了几下门环,里面出来一个扎着两角的小丫鬟,看到是郑经后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世子您快请进,夫人刚给小公子喂完奶。”
“麻烦你前面带路!”
“是!”
郑经将唐婉儿搀扶下马车,扶着她走进大门,小院只有一进院子,门外的动静早已惊动了里面的主人。
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从屋子里走出来,唐婉儿这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情敌,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有个七八分的姿色,梳着明末妇人常见的坠马髻,可能是刚生完孩子不久,身材很是丰腴。
对面的妇人已经看清了眼前的情况,眼眸中蓄起了泪光,抱着孩子盈盈下拜:“奴婢见过世子,见过少夫人!”
“免了!”郑经虚扶了一下,对小丫鬟吩咐道:“快把你家夫人扶起来!”
“世子进屋中说话吧!”
“昭娘!今天某来是向你说声对不起的,某也知道这件事对你很不公平,可是世人的流言蜚语能够杀人诛心,某护得了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
放手吧!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只要我郑经能够做的到的,某绝不含糊。”
陈昭娘惨然一笑道:“奴家还有什么可要求的,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邀天之幸,也都怪奴家,本就是个丧夫的寡妇,偏偏还要有非分之想,害人害己,奴家死不足惜,只是可怜了这个孩子。”
“昭娘!某也不是绝情之人,孩子留在你身边陪着你也行,等到他长大之后再回延平王府,你永远是孩子的母亲,孩子也会孝敬你,让你老有所依。”
“奴婢真的能够将孩子带在身边吗?”
“真的!以后你就安心住在这里,某会吩咐人按月给你送来粮米布匹,让你们母子衣食无忧。”
“谢世子,有儿子能够在奴婢身边,奴婢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奴婢从此不会再踏出这个小院半步。世子给孩子起个名字吧,孩子都出生几个月了,还没有名字呢!”
郑经想了想觉得还是按照原来名字起吧,不让这个孩子参与到政治当中兴许还能平安活到老,而不是二十多岁就被权臣逼死。
“就叫他克臧吧!臧者善也、厚也!希望孩子长大之后能够做个良善之人。”
“奴婢谢世子为孩儿赐名,从此奴婢就与臧儿相依为命将他抚养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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