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跃文刚要开骂,下属连忙凑到他的耳边,将刚才在食堂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气的他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轧钢厂建厂至今,还没几人敢挑战保卫科权威的!
马跃文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问道:“林文瀚同志,你的手表哪里来的?如果是买的,哪年哪月在哪个商场?”
“这是我在北方工学院学期间,我的老师送给我的,你们可以电话询问。”系统赠送的物品安全性自不必多说,每一样东西都安排好了来历,所以根本不怕查。
马跃文半信半疑,一块200多块钱的手表就平白无故送人了?
北方工学院是全国著名的高校,很容易就可以查到电话号码,电话拨通之后,向总机报了院系名称和老师姓名,便开始等待接通。
马跃文很忐忑,他既希望林文瀚被冤枉,又不希望他被冤枉。
自从建厂后他就来到轧钢厂担任保卫科科长,对厂子有着深厚的感情,厂子里的每名大学生都是一笔重要的财富,尤其是林文瀚这种毕业于名校的学生,更受重视。
但是这小子太狂了,竟公然挑战保卫科的权威,这样的人多了,保卫科以后如何开展工作?
电话很快接通了,马跃文将姿态摆的很低,客气的询问着有关于手表的事情,对面也证实了手表的来历,并用威严的语气要求保卫科还林文瀚清白,否则不介意告御状,听的他冷汗直流。
最后林文瀚接起了电话。
“老师,我是文翰!最近身体如何?偷喝酒的事没被师母发现吧?”林文瀚笑嘻嘻的说道,记忆中原主与老师感情很好,不说情若父子也差不多。
“臭小子,劝了你多少次让你留校,非不听,是不是受委屈了?”电话另一头传来笑骂声。
“老师,您放心吧,我在学校不但学到了知识,还学会了如何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有委屈不要忍着,跟老师说,你老师我虽然是穷酸书生一个,但在国家政务院和工业部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您老放心,有事我一定麻烦您,别到时候装不认识我这个学生就好!”林文瀚开着玩笑,力争让气氛不那么伤感。
电话的声音很大,马跃文和他的下属听得一清二楚,心说您可做个人吧,这么点事至于闹到政务院和工业部吗?
挂断电话后,林文瀚冷冷地看着马跃文,一句话都没有说。
“林文瀚同志,事...事情调查清楚了,你是被冤枉的,这只手表是正常所得,你可以回去工作了!”马跃文很客气,赶紧送走这座瘟神吧。
“今天下班之前,保卫科和厂里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会去向杨厂长讨要说法!如果事情处理的我不满意,我会反映到区里,工业部,甚至政务院!”
林文瀚冷冷的向马跃文说道,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保卫科。
马跃文内心一阵苦笑,保卫科一直都是这样工作的,怎么就出问题了?
丝毫不敢耽搁,他赶紧给杨厂长打电话,汇报林文瀚以及他老师的态度。
林文瀚回到办公室,同事们看到他后都一脸惊诧。
食堂当着千人的面怒怼保卫科,还能这么快出来,这小子,有点玩意。
所有人心里都暗暗嘀咕,这小子莫非背景深厚?
林文瀚才不管别人怎么想的,他掏出一根烟点,将午没看完的图纸摊开,仔细地看着。
原主拒绝老师留校任教的好意,就是想要在基层岗位干出一番事业。如今的国家一穷二白,工业基础薄弱,正需要大量的专业人才充实到基层,原主就是考虑到这些,积极响应领袖的号召,毕业后回到京城,为祖国的工业建设添砖加瓦。
林文瀚很敬佩原主的思想觉悟,他生活的后世,很多核心技术被西方国家卡住脖子,导致我们多走了许多弯路,多花了大量的金钱人力才慢慢赶。
科技强国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可以左右的,但林文瀚在这个行业,可以用多出来的几十年技术积累慢慢地改变现状。
从一个小小的轧钢厂开始技术创新,以点带面,带动整个行业的发展,再由整个行业带动国家科技的发展。
哪怕只是改变了一点点,也不枉林文瀚穿越一回。
科技是国家强盛之基,创新是民族进步之魂。
不知不觉来到四点多,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个时候,厂里的广播响了起来,里面传来一个年轻的清脆的声音。
“敬爱的工友们,你们好,我是厂广播员于海棠,下面为您播放保卫科科长马跃文同志的道歉信。”
“工友同志们,我是保卫科科长马跃文,我代表保卫科所有同志及我个人向技术科林文瀚同志道歉。今天中午,由于保卫科的工作失误,对林文瀚同志的个人形象造成了影响。”
“午,街道向保卫科转发对林文瀚同志的举报,举报者对林文瀚同志的手表产生了怀疑,经过保卫科认真的调查,林文瀚同志的手表来历毫无问题,系其在北方工学院学期间老师所赠。”
“一直以来,保卫科的工作方式和态度存在很大问题,给各位工友同志造成不少麻烦。今天借着厂广播,我马跃文在此保证,以后我们会注意方式方法,继续保障轧钢厂能够安全有序的生产,保障工友同志们的生命财产安全!”
“最后,保卫科全体工友,再次向林文瀚通知致以深深的歉意!请林文瀚同志继续监督我们的工作,并提出宝贵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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