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辰病了,病得很严重。但是没人公开说出来。
辉夜大人决定贴身侍奉,将自己的帐篷搬到了神主身边。
不管白天黑夜,你总能在帐篷外看到那把驱邪小扫把,这让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望而却步,远远的瞥了一眼就匆忙打道回府。
哗!
一个阿凡达人掀开帘子跑进来,一头窜到一群神情严肃的阿凡达人中间。
这些阿凡达人没有点烛火,也不用光,就这么坐着,似是在密会。
乌鲁坐在正中央,闭合双目默默的为神主的身体祈祷着。乌雅并不在此地,这不是她能参与的地方。
“辉夜大人在外面,我看不到里面!”
窥视者坐下后喘着气报告道,随后他用惊疑不定的眼神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最终他的目光锁定在乌鲁对面的那一位身上。
他叫白昼,阿凡达族中仅次于乌鲁的强大男人,也是当年族长之位的有力人选。
白昼裹紧单薄的冬衣,抿了抿嘴唇轻声道:
“不用猜了,神主一定是病了。”
话落,帐篷内响起一阵吸气声。在此之前还没人敢正面说出来,白昼是第一个。
他很勇敢,但是乌鲁并不认可。
乌鲁调整了姿势,沉声反驳道:“不,神主只是在闭关……”
乌鲁沉默,随后继续:“他会变得更强。”
“……”
得到乌鲁的回复,白昼先是不语。但是身后冷风袭来,吹得他皮肤生疼。要知道,他本可以呆在山中过冬……
“乌鲁!你我都亲眼见到了神主的倒下,许多人都发现了!”
白昼小声喝到,乌鲁依旧坚持己见,这一次他甚至不愿回答。
可是白昼等不了了,寒风袭来,意味着生命的消逝。
如果再这么下去,阿凡达人迟早会消亡:
“乌鲁!你睁开眼回答我!”
“白昼!”
就在白昼逼迫之时,乌鲁突然大喝一声。音量引起了旁人的恐慌,但乌鲁却问心无愧的睁开眼紧盯着同样陷入恐慌的白昼:
“你们对主不忠!”
乌鲁大声质问道,一言既出白昼脸色大变,随后强行板起脸拍地而起:
“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担心主!”
“不!你不是!……你已经如此质问我不下十回了!”
“你……是又怎样!”
眼见要败露恼羞成怒的白昼愤怒着站起来,所有人都在看向了自己。乌鲁的那双眼中,霎时间充满了洞察的意味。白昼瞪大了眼,鬓角冒出了冷汗。但他知道怀疑主的下场,:
“很多人都在怀疑!……难道你都要动手吗!?”
白昼灵机一动大喊道,瞬间目光又一齐投向乌鲁。乌鲁感到压力一点点增加,于法理自己该动手,可是阿凡达族已经虚弱不堪……
“如果……我记得没错,”
就在此时,众人之外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乌鲁与白昼的目光皆陡然一凝,随后如见了恶魔一般转身看向入口之处。
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用木柄挑起门帘,冷漠的视线看着帐篷内的所有人:
“怀疑主的人,得血祭。”
深夜的营地,不知为何喧闹起来。
所有的阿凡达人都被神姬大人们喊起,聚集到一起。
而巡夜的辉夜大人带着族长乌鲁,在所有人不解的注视中走向了属于主的帐篷。
此时的司空辰状态并不好,那个噩梦每天都在纠缠着他。
他试过很多办法,但无论是捞人还是向前走,那群该死的阿凡达人都在阻拦着自己。
他已经有些厌烦了,他渐渐的不想再多思考破局之法。胸腔之火似乎开始蔓延,而它的主人却乐意见到这样。
也许失去理智可以让自己的头痛削减一分,司空辰这般有些阴暗的想道。
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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