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人对于有些人来讲,确实是太过客气了!
秦少游的眼神里透出了一丝决然,他轻轻走上前一步,对着面前的几人说道:“你们几人要怎样,今日我既然站在这,就不会让你们得逞!”这句话言语之中透露着一点肃然,瞬间便让他的气势上了一个台阶。
杨殊见此,心中一叹,对于秦少游的作为,确实有了一些了解,平时在军队之中,秦少游也是很少惹是生非,然而这一次回家,为了姐姐的一句话,居然可以如此做,看来他阿姐对于他却真是非常重要。
那几个中年男子见此,不由得呵呵一笑,大声说道:“你是哪里来的野小子,也敢在这里放肆,小心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你们的言语,想必也是常来,以我阿姐的性子,你们必定是气我的,既然如此,那就做好准备吧!”秦少游言语之中透露着一股寒气,紧接着他的身形一动。瞬间向前冲去,单手握拳,向着一名男子击去。
巨大的冲击力,随着秦少游的气势迸发而出,瞬间便将一名男子击倒在地,余下几个男子见此瞬间,身形一动,他们眼见秦少游已然出手,必然不肯罢休,结成阵势,便向秦少游击去。
而秦少游早已是在军中练就的身手,此时又岂会怕这几个泼皮无赖,手中的拳头迅速摆开,不断的击打着对面的几人。
几人迅速加入了战圈,秦少游愧在军中练就的身手,平日里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此番争斗之下,依旧占了上风。几息之后,一个重拳,秦少游将一人击倒在地,紧接上的一脚,瞬间将之踢飞,几人瞬间倒下,战局已然分晓。
“尔等还敢来欺侮我阿姐,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必定打的你们落花流水!”秦少游恶狠狠的说道。
那几人见此,不由的慢慢爬起道:“小子,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你好看。”说完也不等秦少游回应,立即翻身逃遁而去。
秦少游见此还想慢慢追击,杨殊却出声制止了他,说道:“少游,穷寇莫追,不必再去了!”
秦少游见此也是止住了身形,听了杨殊的话,只是回首轻轻向着女子说道:“阿姐,他们是不是时常来找你!”
女子闻此,身形明显顿了一顿,随即说道:“少游,其实我。”说到这里,她又止住了话语,不再言语了。
杨殊已然知道了这事的来由,心中一叹,不由的对着秦少游说道:“少游,你阿姐也是为了你好,你不必拘泥于此,有些事儿放在心里即可,不必讲出来。”
“杨大哥,可是。”秦少游欲言又止的说道。
杨殊见此,轻轻抬了抬手,然后说道,“什么话也不必再讲了,先进去再说吧!”
秦少游见此也只能叹息一声,然后看了看眼女子,随即大步向着门内走去。看他落寞的身影,仿佛心中有着极大的哀愁,不能表露出来,压抑在内心。
为这些事情,杨殊心中有一万种解决的方法,但是对于秦少游来说,并没有太多用处,毕竟有些事情只能够自己去解决,他人的解决方式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三人慢慢向着房内走去,推开腐朽的门框,杨殊一踏入房中,便觉得一阵潮湿扑面而来,入眼见的尽是一些萧条的局面,屋檐四壁之下尽是一些破碗破罐,没有一处可以称得上是正常的地方。
饶是杨殊知道秦少游的家庭背景,此时见了这些,也不由得发出声来,他轻声说道,“你家中怎会如此破落?”
秦少游听了杨殊的言语,心中也是一阵苦笑,随即轻声说道,“杨大哥,有些事或许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这大燕国虽然如今在大王的治理下算得上是蒸蒸日上,国力也有了显著的提高,但那只是在军事和内政之上,与我等百姓其实并未有多大益处,像我家这样的人,莫说是别的郡县,就算是这大燕的国都也是不少。”
“原来如此!”杨殊颇有些明白的说道,或许燕国后来的失败也不是没有道理,百姓没有财富国力自然跟不上去,无法持续的发展下来,一旦遇到某些大的战事,消耗之后,不能很好的补充活力,自然就会衰败下去,纵使是贤能的君主,也是难挽乾坤。
这是先天的不足,除非后天的努力能够补上,然而杨殊看到现在燕昭王只是努力发展国力,对于军事和内政之上,发展颇强,但是对于民生之上,确实不怎么的。
在房屋中寻了一处地方坐下,杨殊轻轻对着秦少游说道:“少游不管如何,你本是男儿,自然要担起家中的重责,如今你已不在从军,不必要拘泥于某些事情不放,这样会阻断你的前程!”
秦少游好像明白了些什么抬眼看了看杨殊似懂非懂的点头道,“好的,杨大哥!”
此时杨殊风采,将目光看向那个女子,也就是秦少游的姐姐却见他一身蓝衣素装,虽然洗的发白,眉眼之间仿佛有一股不甘的气势,落在杨殊眼里,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声赞叹,结合秦少游对他说的话语,以及他们的经历,杨殊心中更是对此女表示赞叹!
“少游,你近几日就先在家中好好呆着,这些银子你们拿先拿去用用,莫要惹些事端,我这几日先去黄金台看一看情况,若是有了机遇,自会来找你!”杨殊说到这里,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将之放到了秦少游的前面,再次说道:“少游,这是一本剑谱,走的是以指为剑的功夫,你勤学苦练,日后必定有些成就,你好好练习,也好为你后来做打算!”
秦少游见此,轻轻接过了那个本子,却见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剑指”,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声音也有些呜咽了,他低声说道:“杨大哥,我。”
杨殊抬了抬手,口中说道:“你我既是军中兄弟,自不必多言语,你先好好练习,我先去了。”言毕踏着步子缓缓离开渐渐消失在二人的视野中。
杨殊几人早匈奴偏将先行数里,再加上马匹疾奔之下,几乎没有休息,一时间倒也将之甩了开来。
杨殊不敢慢行,当夜看着已然累的口吐白沫的马匹,拔出长剑将之尽皆杀死,然后带着五人勉力前行。
几人轻装步行,专走小道,一时之间,竟然将匈奴追兵尽皆甩尽,只余五人在山道上独行。
“什长,如今我等处在边域,该如何行事才好?”霍益看着杨殊说道,此番他跟着杨殊度过艰险,不仅从匈奴人的陷阱里绕了出来,还逃脱了追击,不由得彻底对杨殊信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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