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殊站在院中,一时倒是不知如何是好,索性拿起斧头,劈起柴火来。
当夜,杨殊正要入眠时,依稀听到屋外有人说话。
“宁儿,你这是何苦呢?”说话的似乎是老者的声音。
“平爷,我此生若不报仇,绝不会嫁人的!”这是少女的声音。
老者顿了顿,良久方道:“你一个女儿家的,这些事本不该你来担负,是阿爷无用,才累的你如此!”
......
往后声音愈来愈小,已然听不见了。
杨殊早知老者不简单,就连这村落,也是不一般。
平素里他在村中闲逛时,总是不见那些青壮身影,到了日落时,那些人方才成群结队地提着野味回村。
看似个个都是猎户,不过杨殊从他们走路的步伐便看出,这群人很可能纵横过疆场。
而且杨殊从他们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真气的流动,要知道到这个世界以来,杨殊也见过不少人,不论是高顺的陷阵营,还是匈奴骑兵,他们体内都有真气运转。
就连逃亡路上的老者,体内都有着若有若无的几丝真气。
但这群大汉,倒是完全不一样,杨殊不仅不能察觉他们体内的任何内力,反而每次放出真气探查时,都会被若有若无的吸力牵引。
若非他真气内敛至极,每次真气外放都会受到极大损耗。
半月后,老者终于找到杨殊,问道:“郎君可识字?”
“我幼时曾随兄长读过几年书!”
“那便好!”老者轻笑道:“村中子弟已然到了读书的年纪,可他们的父辈,各个都是大老粗,宁儿虽识字,却是个女儿家,不便教授,郎君此来,算是解了一忧患!”
杨殊也没有推辞,他闲居在这村落中,每日里无事,要么练习武功,要么砍柴打水,算是无聊至极,教教孩童,也好打发时间。
老者不知从何处弄来十几策竹简,用作杨殊教学的课本。
这一日,杨殊正教授完孩童回家,忽见村中有几人在议事,张宁也在一旁。
“柱子哥,你又不识字,这些货卖了,你如何去还孙家的钱?”一个高瘦青年对着身旁的壮硕大汉道。
“小宁不是识字么?”大汉刚刚说出口,那高瘦青年便道:“你好意思让小宁一个女孩子陪你去那种烟花之地?”
“那如何是好?”大汉一脸苦闷,明显对这种动脑子的问题束手无策。
“没事,我和柱子哥去就行!”张宁倒是一脸无所谓。
“小...小宁!”高瘦青年顿了顿,一脸不愿。
张宁正要坚持,杨殊三两步走过来道:“不若我去吧!”
“你......?”高瘦青年还欲再言,那壮汉倒是喜道:“没错,就让杨夫子去,杨夫子识文断字,教了我孩儿不少东西,可聪明哩!”
“可你也不知道账目啊!”高瘦青年叹道。
张宁忽道:“我还是一同去吧,路上我给他说说账目便可!”
高瘦青年见有了解决的办法,也不阻拦,只是嘱托道:“你们路上小心点!”
午后吃过饭食,众人便出发往长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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