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终于又能心绪安宁地开始码字了。
……
第二天天蒙蒙亮,李端阳起床在高家小院里打坐修炼了一阵,又打了一趟技击太极拳,再给高福厚老头熬药针灸推拿了一次,然后回到了他的诊所,站在诊所门外享受他短暂的闲者时光。
同时,他也在向巷口百年鼓楼那边张望着。
今天腊月初八,他想看看前世的那件事还会不会重演。
当他终于看到一辆红色小宝马带着一股子杀气在巷口出现时,他嘿嘿地笑了,一张干净整洁的小帅脸膛顿时生动了不少,拍打拍打自己一米七八的身材,他低头走进了窄小的诊所。
那辆红色小宝马不时按着喇叭在人流中执拗地向深巷里开着,最终在李端阳诊所前又倒又扭地折腾一番然后停下,几乎把诊所的门给堵死了。
车与墙壁之间,只能勉强容一个人侧身挤进去。
车窗摇下,一个年轻姑娘探出一张雪白的俊脸蛋冷冰冰地盯向诊所里的李端阳,而李端阳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从一张病床上爬起来,一脸惊讶不解地望着年轻姑娘。
做戏要做全套,他今生乐得再和这姑娘逗一场乐子。
“秦琳琳,你大上午的发什么疯啊?”
他吼叫着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暗里笑得心脏都有些抽筋。
然后他从床上跳下地,打开门来盯着秦琳琳那张雪白的俊脸蛋,斜着眼睛一脸挑衅的神情。
“……”
秦琳琳盯着李端阳不说话,那张在李端阳的感觉中瞬间照亮了整条深巷的俊脸蛋冰霜笼罩,天生的长睫毛像扇子般地扬起来,黑亮不动的眼眸中,带着浓重的愤怒嘲讽之色。
突然,她没头没脑地胡乱抓起车里的一小瓶香水就砸向李端阳,被李端阳一闪一抓把那一小瓶香水给抓在了手里。
“你……”
李端阳正要说什么,一件前世没有发生的事发生了。
“小李救命啊!小李救命啊!”
是对门干洗铺老板娘薛翠娥,她这么叫着,抱着她三岁的小女儿桐桐直向这边招手:“小李小李,碎娃子吃玻璃珠卡喉咙上了!你快来救命啊!”
李端阳从车上边探出脑袋一瞧她怀里的小女孩,脸都憋青了!
嗖——
他紧急之下一脚跳上车引擎盖,刷地一下跳过车去奔到对门,一把从薛翠娥手中接过桐桐来,双手从后背环抱住她,用右手拇指顶在桐桐腹部正中剑突下的位置,左手按压在右手拳头上,向上、向内快速冲击着!
冲击了七八次见效了,“咳——咔!”一颗玻璃珠从桐桐嘴内喷吐了出来,桐桐随即哇哇地哭了起来。
这是海姆立克急救法,目的就是让被救者胸腔内的压力迅速升高,这样就有助于气道内异物排出了。
“小李,多少钱?呀,这碎娃子!”
薛翠娥是个关中人,这碎娃子是他们那边的方言,疼爱时这么叫,生气时也这么叫。
“不用,这么大的孩子不要让她乱往嘴里放东西。”李端阳摆摆手道。
“那,下次我给你干洗几件衣服哦。”薛翠娥不好意思地道,然后抱着小女儿桐桐又道谢几声回去了。
李端阳转回头来再找秦琳琳理论时,见她已经下了车进了他的诊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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