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如何应对?”他问道。
柴田胜家紧锁着眉头道:“这只不过是流言,信长公子还没有采取行动…”
“可是你也说了,这很可能就是信长的真实想法。”林秀贞振声道,“我们并不是坐在密室中筹划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们这是在思考拯救尾张的办法。”
“等到信长实施行动,一切都已经晚了。”
“小声些,小声些。”
林秀贞对于信行的劝阻置若罔闻,还是大声逼问道:“权六,你难道想亲眼看着尾张毁灭在信长的手中吗?”
柴田胜家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信行一派感觉时机到了,是因为他们觉得,信秀一定会给予信长惩罚。
胜家却认为,信秀肯定能够看出这一流言的不合理之处。
说不定弹正忠大人还会给信长公子额外的补偿呢。
“我还是去盯着工人搬运木材吧。”
告饶一声之后,柴田胜家选择了离开。
等柴田走出十几步之后,林秀贞这才小声道:“信行殿下,权六对您并非是忠心一片,希望您能够对他保持警惕。”
信行只是微微点头,并不说话。
“殿下,您寄给热田的情书,有收到回复吗?”
林秀贞的这一问,立刻让信行转变脸色。
与父亲信秀、哥哥信长不同,信行似乎是个没有女人缘的家伙。
尽管他举止风雅、衣冠得体、谈吐不俗,也没能吸引到斋藤归蝶和岩室阿雪。
偏偏那两人对信长十分着迷。
林秀贞也稍稍有些意外,不过他马上安慰道:“没关系。公子您没有女眷,信秀大人就不用避嫌。这样一来,可以让信秀大人继续住在末森城里。”
“事实上,我刚才想到一条厉害的计策。如果岩室之女对您有意,反倒不好用呢。”
“什么计策?”
“我们也要利用这股流言的力量。”受到启发的林秀贞笑道,“百姓们不会在乎有谁在争夺家督宝座,却一定会在乎父子争夺同一个女人的事。”
……
“殿下,为何您还安然地躺在这里看书?”
看浓姬一副着急的样子,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
顾桓的恶童军团远不及归蝶从美浓带来的剑蝶消息灵通,所以他只能尝试读取浓姬的想法。
【父亲…岩室】
“是信秀要娶岩室阿雪为妾?”
“正是如此!”浓姬从顾桓手中夺走书籍,“据说她以前在图书助家中为父亲念过连歌。所以父亲在她只有十来岁时就已经注意到她。”
织田信秀的喘疾到现在还没能治好,有可能为了冲喜而娶一个新的小妾。
“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我本来就没想过要借着娶岩室的机会来掌控热田。”
“关于您的…”
这种羞耻的事情,浓姬只要想起,就会感到脸红。
“现在有流言说,您和岩室早就互相爱慕,是父亲趁着您攻打犬山的时候…”
“趁着您攻打犬山的时候,霸占了岩室!”
“你是说,我成了吕布?”
浓姬也反应过来,这似乎正是董卓和吕布的旧事翻版。
“这样很好啊,我正可以借着流言的力量,做一点出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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