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抠,嘟囔啥呢?”
突然,贾张氏站起来拎着垃圾桶往这边走。
“你耳朵咋恁尖。”
阎埠贵收起了笑容。
这大院里,他顶不待见贾张氏了。
这老太太老刁了。
以前老贾在的时候,她还能守妇道,还安静一点。
自从老贾去世以后,这个老妖婆就开始里挑外撅,横踢马槽的了。
那叫一个泼。
家里困难的时候,挨家要吃的,一点都不在乎脸面。
所以一看她过来,转身就要走。
没曾想,贾张氏三两步冲过来,看了一眼他盆里的东西,立马尖声说道:“刚才那丫头给你的?”
“你管不着。”
“哎呀,阎老抠,你可真不嫌磕碜。陈平家的东西你都要?边角料你也能吃下去?你可真能。”
阎埠贵脸一黑:“这叫边角料吗?鱼籽和鱼鳔可是好东西,做好了是美味佳肴,你懂什么?”
“吹吧你,好东西人家能给你?”
“哼,一般人不会做,只有我有这手艺。啥也不懂,不跟你说了,回家做饭去。”
说完转身走了。
贾张氏眨了眨眼。
“真能吃么?”
她从来没吃过鱼籽和鱼鳔,也不知道那玩意儿能吃。
本来就不富裕。
鱼都很少吃。
谁知道那鬼东西还能吃?
贾张氏一脸莫名其妙的出去了。
没过多久。
大院里的香味儿更浓了。
主要还是陈平家里传出来的味儿。
让所有邻居都稀奇。
这味儿……
闻着有股鱼的焦香,又有点醋的酸味儿,这是在做糖醋鲤鱼吗?
忍不住咽口水。
谁闻了谁馋。
而且所有人脑子里都在转一个念头。
第三天了。
陈平家还在吃肉。
他那点存款还能坚持多久?
……
半个小时后。
陈平家里的饭菜桌了。
一|大盆糖醋鲤鱼,一盘花生米。
一盆白米饭。
现闷的。
光米饭的香味儿都让秦淮茹馋死了。
虽然她埋怨陈平太大手大脚了,这都连着吃三天肉了,让她都有了一种负罪感。
可是,做好了也是真馋。
闻着糖醋鲤鱼的香味儿,秦淮茹肚子里不自觉的又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陈平笑着一挥手:“来,媳妇儿,吃。”
秦淮茹一听,顿时俏脸绯红。
媳妇儿?
妈呀!
还没结婚呢。
虽然已经跟陈平住在一起了,可是以前陈平都叫她淮茹,听着还没那么大的感觉。
今天竟然叫了一声‘媳妇儿’?
秦淮茹脸发烧,媚眼如丝,看着陈平羞答答的说:“现在还不是媳妇儿呢,瞎叫。”
“先演练演练。”
陈平笑道:“来,叫一声老公听听。”
“不好意思。”
“就咱们倆,你害羞什么。”
“我……就是不好意思嘛。”
“来,鼓起勇气,叫了第一声,保证你收不住。”
秦淮茹红着脸,咬着嘴唇,看着陈平轻轻喊了一声:“老公。”
喊完以后,干脆不敢抬头了。
陈平爽了。
其实,在这个年代,很少有人会叫老公这个称呼的。
一般人家都叫名字。
有些人叫同志。
甚至糙一点的叫娘们儿,叫孩儿他爸。
秦淮茹虽然是农村来的丫头,但是也觉得叫老公实在太暧昧了,总感觉心里痒痒的。
不过,害羞归害羞。
秦淮茹心里美滋滋的。
因为她越来越发现,跟陈平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这么让人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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