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踱了两步,总觉得苏晟的强硬态度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是奉了陛下的意志?
不大可能!
临安王斟酌了一下,道:“你去,持我的灵牌还有三株五百年参王去见廷尉孙宣……之后只需要如此如此……”
他交代了几句后,管家会意的点头,匆匆离开。
同一时间的江都王府气氛也不遑多让。
“我不管这个太子究竟想的是什么,他要动我儿就是和我等前朝王侯为敌,将消息给大家送去,另外,你拿着厚礼去一趟廷尉衙门。”
双方都做出了一样的选择。
总署衙门之中,此时气氛凝肃。
“所以,尔等对自己的罪行拒不招认了?”
赵无恤分毫没有因为对方是王侯世子而有所畏怯,办案的时候刚柔并济,让苏晟非常欣赏。
领导喜欢的不就是这样能办事,而且立场坚定的人么?
刘向和刘作虽然都快打出狗脑子了,但是这个时候却非常清醒,知道绝对不可以承认,否则的话,对方直接刑,他们的父亲也是没有办法的。
只能硬顶!
然而,这个时候面貌俊秀的张俊走了进来,他的手还残留着几许血迹,将厚厚一叠状子拿了来。
赵无恤接过,逐一扫了一眼,冷笑道:“你们得家丁全部都供认不讳,你们自己却还想要抵赖么?”
此言一出,两人当即面如死灰。
苏晟饶有兴致得看着这一幕,这时红豆走了进来,附在苏晟耳畔轻语道:
“人已经死了,而且做出来的状态是在混战中失手砍死,伤口确实没有问题,但是……有些古怪,有人看到他是自己撞到家丁的刀被刺穿胸膛而死的。”
苏晟突然笑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一场寻常的纨绔斗殴之的背后似乎有些不简单的东西。
“那又如何?!不过是死了一庶民!有何可追究得?!殿下!您要与我爹为敌么?!”
刘向尖利的咆哮道。
一旁的刘作也一脸怨恨的盯着那哭泣得妇女,将后者吓得缩了缩身子,但紧接着悲愤就让她挺起了脊梁,哭泣道:
“殿下!我家夫君乃是最初随陛下征战的川军之一啊,他当年死在了战场,而今只有这一个骨肉,却惨遭贼人杀害!这让我如何去九泉之下见孩子他爹啊?!朝廷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女人悲痛地哭泣,衙门周围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感觉不是滋味。
苏晟抿了抿嘴唇,缓缓点头,道:“吴张氏,你先稍安勿躁,本殿会给你一个交代。”
赵无恤不屑的看了两位世子一眼,对苏晟拱手抱拳道:
“殿下,此案没有任何的疑点了,刘向、刘作为主谋,那些家丁都是帮凶。”
苏晟微微点头,问张俊道:“按乾阳律,扰乱京城治安,破坏城西商市,以致多人受伤,如何处罚?”
张俊毫不犹豫道:“从者皆斩,首犯若为勋戚,先封去修为,杖打三百,之后收押入大牢听从处置。”
苏晟点头道:“就,既然如此行刑吧!”
“等等!”
这时衙门之外响起了一道洪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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