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祁老爷恶毒的诅咒,季清秋的面色没有任何的变化,讥讽一笑说道。
“我现在能够理解为什么爷爷就算是宁愿把公司交给权徽处理也不愿意交给祁老爷了,你的这张嘴巴,说实在的,要是在职场上,遇到不愿意和你合作的客户的话,肯定也会恶言相向吧,我现在非常认同爷爷的做法。”
祁老爷的肚量太很多的时候还不如她这个女人,也难怪祁老太爷就算是宁愿把祁权徽给培养出来,也不愿意把公司交到他们的手上。
毕竟祁氏是当初祁老太爷和祁老夫人一手建立起来的,要是在他有生之年看到祁氏毁在祁老爷的手中,估计是无颜面对早逝的祁老夫人。
祁老太爷完全没想到季清秋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气得他找不到任何的话来反驳,只能一双眼睛可怕的瞪着季清秋。
季清秋收回目光,不在和他们多说,现在感觉只要是多站一会脑袋都是晕的,所以还是迈步回到了自己的病房,不在去管莫书画和祁老爷。
莫书画见季清秋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死死的咬着牙关,冷声说道。
“她不和我们合作,以后有她的苦头吃。”
祁权徽那么在乎季晓若,而季晓若可不像是外面那么的单纯,以后还不知道会给季清秋惹出来一些什么麻烦,季清秋既然不和他们合作,那么他们就静静的看着季清秋被祁权徽和季晓若给折磨。
莫书画推着祁老爷往着祁老太爷的病房那个方向走去,看到祁老太爷病房的门口,竟然站了几个黑衣保镖。
他们的面色渐渐的沉了下来,祁老爷带着怒气的说道。
“是什么人让你们守在这里的?”
为首的保镖看到祁老爷和莫书画回来,语气冰冷,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为了让你们不打扰到老太爷的休息,所以从现在开始,老太爷的一切都由我们负责,祁老爷的身体不好,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还是赶紧回去祁家休息吧。”
听这个人的口气,还有他们所做的事情,祁老爷明白这些人都是祁权徽的人。
“里面躺着的人是我的父亲,你们没有任何的权力阻止我探视我的父亲,祁权徽这是变相的软禁他老人家。”
为首的男人见祁老爷说出这些话,冷声说道,“现在是在医院,希望祁老爷可以保持安静,不然的话,我们真要把你给“送”回祁家。”
莫书画见祁老爷和这些人争执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现在也确实是很晚了,今天一整天都在处理这件事情,只觉得力不从心。
“老爷,我们还是回去吧,现在翊华被抓了,我们就算是在怎么闹,也不是祁权徽的对手,还不如等这几天过去,翊华从看守所被放出来,我们在商量办法。”
祁权徽现在还没有完全的得到祁家的股份,所以很大一部分都在他的手中,但是若是祁老太爷真的出事了,他也得不到那笔股份,到时候他们可以提出来分祁老太爷的财产,所以祁权徽也肯定不希望祁老太爷出事。
祁老爷面色阴沉,见他们为数居多,而且现在祁翊华也不在身边,他的腿脚不方便,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要受到限制,而莫书画只不过是个女人,很多的事情都没办法去做。
“走。”
他隐忍着脾气,总归是可以找到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
祁老太爷的性格他非常的了解,祁权徽现在和季晓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肯定不会再像是以前那样器重祁权徽,等到他醒来就算是什么都得不到,但是最起码得到祁家这一切的人是祁翊华。
祁翊华毕竟是他带大的孩子,总比祁权徽对他要好的。
莫书画推着祁老太爷离开,刚走到电梯就遇到处理好记者事情的祁权徽。
祁老爷刚才才隐忍下去的怒气在这个时候又被提了起来,死死的抓着轮椅的手。
莫书画是真的很累了,现在看到祁权徽虽然心里面也充满了怒气和不满,但是却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和他争执。
“祁权徽,你不要因为你控制了老太爷我们这边就没有丝毫的办法!我们不会让你嚣张太长的时间。”
祁权徽对于莫书画的话充耳未闻,直接把他们给当做是空气,从他们的身边走过,一身孤傲的气质,以身俱来。
莫书画被祁权徽的态度给气的不行,但是人已经走了,她就算是追上去把祁权徽给咒骂一顿,也拿祁权徽没有丝毫办法。
她带着怨气把祁老爷给推进电梯内,包含怨气的说道。
“要不是当时因为你对那个贱货起了色心,哪里会有今天的祁权徽,祁家的家产都是翊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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