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还带人查了城里的流浪汉,还有一些地痞流氓,但是一无所获,他们都没有作案动机。”
总捕头的话让俞清歌耻笑一声,“你们府衙的仵作根本没有看,那死者还是完璧之身,没有被侵犯。”
“什么?”总捕头惊得嘴巴都张大,这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仵作验错了?还是根本没有验?
不知道怎么的总捕头的心里出现这么一个想法,他很快摇摇头,不可能的,钟仵作都验了多少年了,怎么可能出错?
“大人如果不相信,可以找一名熟悉验身的婆子去看看。”俞清歌也不怕总捕头去找人查,但是她可不想总捕头再找那名不干事的仵作了。
俞清歌都敢这么说,总捕头不得不怀疑,难道真的是仵作错了?
“姑娘,这事不是小的不相信姑娘,而是事关重大,小的会禀报大人,让大人处理。”要不要处置仵作不是他这个总捕头能处理的。
“这事当然,大人按照规矩办事就可以了。”俞清歌怎么可能不懂这,她懂,还非常懂。
但是不代表她认同,总捕头还真的算不上官员,连上升的机会都渺茫,有可能在这个位置上干一辈子。
而京府尹则不同,当的好,业绩考核得上头评优的话,他是可以往上升的。
总捕头要报告给京府尹非常对,如果他做的好,说不定在京府尹上升的时候,会带走他。
俞清歌之所以担心,是怕京府尹因为官靴一事不敢尽心去寻找,甚至怕他随便抓一个地痞流氓来顶罪。
毕竟这样的事情不少,为了得到上面的嘉奖,和办案的完成率,错案,冤案的事还少吗?
秦王给俞清歌一个少安毋躁的神情,他朝江风做了一个手势,江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之后悄悄的离开,没多久就回来,向秦王点点头。
秦王就知道事情办好了。
秦王低声和俞清歌说了句什么,俞清歌快速抬头。
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虽然她想为那女子伸冤,找出凶手,但是不代表她可以让秦王身处危险之中。
他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呢。
“王爷不可乱来。”俞清歌劝道。
“有什么不可的?我乱来的事还少吗?也不差这了。”秦王毫不在意,他现在反而有点兴莘自己的纨绔。
因着他的纨绔,他再做点什么不都理所当然了。
这之后捕快们再没有什么发现,现在可以确认的事就是,死者是被人掐死以后抛尸。
这里不是案发现场,需要找出案发的地点,和凶手,凶手的动机。
暂时把这鞋印的主人当凶手,他是为了什么要害死者呢?
按照死者的年龄和家里情况,得罪大人物的机会也几乎没有。
所以这具让人头痛的尸体,之所以放在这里,可以解释为故意的。
故意挑衅,故意暴露,故意引人注意?
不管凶手做了什么!杀人就是杀人
她一定要查出真相,不管为了什么。
俞清歌和秦王很快的又回到城里了,众人看了以为大家就要分开,却不想秦王他们竟然往府衙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