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阴。
闻老六和李深已经决定在山上住,就不急了。
天气预报明天是阴,不确定山里会不会下雨。
闻老六憋着一股劲儿,和李深去掀屋顶。
实在是那屋顶有碍观瞻,就像身材挺好的美人,秃头都不是,而是瘌痢头那样。
这屋顶虽然被许图治收拾的像戴了假发,但假发戴多了,那头上顶起来,就不美。
许图治把晚饭做好,排骨炖在锅里,一块过来掀。
闻老六和李深离远点,好家伙!
许图治不仅干活利索,这破坏能力杠杠的!
一个小时就掀了半边屋顶,虽然像破了一个大洞,但又像喘气了。
闻老六大笑着喊:“干脆掀了!多看一会儿我都难受!”
李深回头瞅一眼,闺女虽然坐在门口,手里啃着辣条,大概是不饿的。
探照灯高高的挂起来。
夜里看不清,闻老六和李深还得离远点,省的被碎块溅起来砸伤。
许图治眼神好得很,在屋顶上只管掀,这比盖可容易太多。
闻老六在一边,用手扇着灰尘,一边说:“得盖了一尺厚!这墙够结实!”
虽然墙这点承重是有,就是这感觉。
补丁摞补丁,摞到七八层,终于将它掀了!
许图治直接从屋顶跳下来,从掀下来的杂物上轻盈的跳过。
闻老六在一边看的就佩服!能力强了就不一样:“许图治能飞檐走壁不?”
许图治点头!
闻老六竖起大拇指,厉害!
他想着白天那美女就呸!呸呸!过来和闺女说:“外边坏人好多!前一秒是个人和你好好说话,后一秒吓的人不知道干嘛。”
时愈吃了辣条,拿出镜子:“我们也吓她!”
闻老六好奇:“这是什么法宝?”
时愈一本正经:“真相宝。”
李深先洗脸,就端到外边洗。
闻老六后洗,顺便洗了头,拿毛巾擦着。
屋里点了蜡烛,探照灯关了后,眼睛适应一会儿,凑合吧。
闻老六看许图治忙的,哈哈:“我们来帮忙吃的!我们三个都干不过你一个!”
时愈默默:“别算上我。”
闻老六哈哈哈,笑的群山回应:“没算你,是说照我这样的三个。”
李深也默默:“别算上我。”
闻老六使劲拍他肩膀,坐下来等着吃饭。要是有点酒就好了,他喝的也不多。
李深到厨房给许图治帮忙,饭菜很快都端出来。
煮饭用的高压锅,米是傅宁送来的好米,打开锅盖特别的香。
闻老六招呼闺女,坐在他身边,和她说:“下次那女人再来,你躲远点。”
别傻乎乎的坐在那儿不动,也太懒了。
懒没关系,但有危险的时候一定要跑。要不然就真懒死了。
时愈问:“她有这么闲?”
闻老六说:“有些人睚眦必报,就算对小孩也不放过。何况她和傅少有恩怨,傅少如果再来,那她就会再来。”
至于让傅少别来了,闻老六没觉得。
分明是那女人有病,带着两个打手四处去横行霸道,打不过了又装。
李深皱眉:“不知道傅少能解决不能?”
闻老六说认真的:“应该是不能。让她别来这种疯子只会更跑来。”
许图治淡定:“没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