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慕晨带着徒弟离开，顺道将族地周遭的妖怪都清理了一遍，一路倒也不着急赶路，发现大妖小怪总是得让徒弟去练练手。

东华因此倒是得了不少战斗经验。

直到了棋盘山，那梅山七怪与高觉高明依旧还在闭关当中，奔波儿灞和霸波尔奔二妖出关后，修为也是到达了玄仙境界。

这一发现让杨慕晨很是惊讶，这两小妖起初并没有什么出彩之处，赐下金丹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起。

却是没想到，那二妖仅凭一颗普通的金丹就修到了玄仙。

当得知就连那憨厚的独角都还在闭关修炼时，再看想东华的眼神中，莫名多了一股嫌弃。

杨慕晨轻轻拍打着东华稚嫩的肩膀，叹息道：“你的天赋，是不是有点太差了？”

东华道：“师父，我才十二岁，能有多少天赋啊！”

在他心中，似乎天赋这东西，是和年龄成正比。

杨慕晨捏了捏徒弟的小圆脸，随即将众妖召集到了一起。

棋盘山除去还在闭关的几妖，当前修为最高的竟是奔波儿灞和霸波尔奔这两货。

考虑到当前关于宗门的任务，一时间也不能那么快完成，于是杨慕晨便将大王旗祭到了棋盘山顶，并吩咐旗中真灵守护好棋盘山。

随后又将五夷山脉仙侣峰的具体位置告诉了众妖，倒不是要让他们过去，而是防范于未然。

也是避免发生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众妖找不到人为他们出头的情况。

狐狸依旧是一副半死不活的状态，躺在寅虎的怀里，五条尾巴时不时的晃动一下，似在告诉别人，她还活的好好的。

杨慕晨转过头不去看它，喊来性格较为稳重的乌青鸟青衣，让他暂时处理棋盘山的一切事宜。

随后便带着徒弟离开棋盘山，直奔龙宫而去。

一直沉默的东华，在出了棋盘山范围之后，才开口问道：“师父，山那些都是妖怪吧。”

杨慕晨心知徒弟要说什么，转言道：“你觉得师父是好人还是坏人？”

东华毫不犹豫的道：“师父是好人。”

杨慕晨道：“在你心里，觉得师父是好人，在别人眼里，师父可能就是坏人，在这个世间，好与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问心无愧活着。”

东华听得很是迷茫，挠了挠小脑袋，问道：“师父，怎样才能做到问心无愧的活着？”

杨慕晨想了想道：“简而言之，就是问心，你的心会告诉你答案。”

东华再问：“师父，徒儿不知该如何问心，还请师父教我。”

“就如你现在问为师一般，去问你的心。”

“我的心...”

东华默默将手放在心口，眼神越发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