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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哦。马车停在华美的凝光殿前,谢逊领着陈建平下了马车向殿内走去。
他一边走还在一边想,陈建平这话到底是有把握还是没有把握呢。
殿外的守卫见陈建平带着把带鞘的剑,又有谢逊陪同。
还以为是要拿去比试的,也没有过多查看。
进去时,还鼓励陈建平道:“你们得挫一挫那些外地人的威风。”
陈建平对此回以一笑。
凝光殿的座,坐着冰肌玉骨、鼻梁英挺的女子,
只是她头戴一顶凤翅冠,身着戎服,薄唇紧抿,看起来颇像是一位女将军。
身前的桌面摆着一把剑,不必细看就知道是名匠作品,
只是此刻却被秦国时节用一柄长有利齿的怪剑给折断了。
谢逊捅了捅陈建平:“别老盯着少城主看了,看看他们的武器,我去跟少城主汇报。”
陈建平看向殿中央,一个邪魅又霸气的男人,手持一把布满利齿的剑刃,正和武帝城铸剑师徐夫子对阵。
此人正是秦国使者卫庄,本是秦国境内暗杀组织流沙的首领,不知怎么和秦国官方势力搅和在了一起。
虽说二人比拼的是剑本身,而非剑术。
虽然徐夫子是铸剑大家,武帝城的四大铸剑宗师之一。
但是少有人认为徐夫子能赢。
那地一地的断剑已经见证了十多个挑战卫庄手中鲨齿的失败者。
面对卫庄咄咄逼人的进攻,徐夫子一退再退,手中的剑在碰撞中一再发出不堪重负的轻吟。
徐夫子已是汗流浃背。
“我输了。”徐夫子喊道,颓唐地放下手中的剑。
虽然剑外表看起来完好无损,但是徐夫子心里清楚,这把剑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再受到一击就会断裂。
伴随着徐夫子认输,殿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
武帝城的官员无不神色低沉,眼神通红。
就连四大铸剑宗师的剑也敌不过卫庄手中的鲨齿,即便手中还握着剑的也不敢前了,谁知道不是以卵击石呢。
他们已经胆寒了。
大唐时节拍手为卫庄叫好,为首的官员笑道:
“还有人想要出战的吗,如果敌不过秦国人的鲨齿,要不要挑战我们大唐的亢龙锏?我们的亢龙锏还没有出战几次,我见卫庄兄折断这么多把好剑,忍不住也手痒痒。”
卫庄身后,流沙的赤练,身穿红金色的明艳长裙,发出娇艳悦耳的笑声,
可说出来的话却无比刺耳:
“武帝城的诸位连一把像样的兵器都拿不出,现在的武帝城难道只是徒有虚名,武帝兵刃甲天下的名号也不过如此。”
一时间,大殿中武帝城的人脸色无比难看。
这两国时节偏偏派了谢不讲礼节的江湖人士,为的就是故意羞辱武帝城。
殿中的少城主怒意勃发,但还是强忍着起伏的情绪。
谢逊走前去小声道:“少城主,我说的那个人已经到了,就在那里。”
说着,他又指了指正在看好戏的陈建平。
少城主闻言,看向那个同谢逊一起进来的少年。
唇红齿白,身材瘦削,说是铁匠倒是更像一个书生。
若非少城主并不喜欢以貌取人,谢逊早就和陈建平一起被赶出去了。
少城主内心还是有些怀疑:“这么年轻能行吗?”
但是此时殿内中人要么手中配剑被折断,要不就是心生胆寒不愿以卵击石。
就这么放任秦唐来使挫伤武帝城的威风,让他们觉得武帝年迈的武帝城实力缩水,是只纸糊的老虎一碰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