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宪点了下头,解释道:“昨夜睡不着,便练了一晚的刀,江湖凶险,防身来的嘛。”
我丢,一晚都在练刀?
细鬼、傻强眼睛放光,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般。
细鬼叫道:“宪哥,我总算知道你变化为何这么大了,原来你养伤这段时间,一直在练功!”
傻强不住点头,表示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细细粒恍然大悟一般,道:“原来、原来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阿宪你忽然这么能打,原来你一直瞒着我们偷偷练功!”
高晋心下亦是颇多感慨。
只有阮梅皱着眉,埋怨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一晚都不睡呀,别忘啦,你是在养伤,也太不爱惜自己身体了。”
顾文宪冲阮梅一笑,道:“安心,我身体什么状态,自己非常清楚,不会太勉强自己。”
“你看我现在像是一晚没睡吗?”
众人下下仔细打量起顾文宪,发现他精神奕奕,还真不像是一晚没休息,这才彻底放心。
阮梅嘟囔道:“就算你身体好,也不能这样啊,你现在还年轻,等你老啦后悔都来不及!”
顾文宪笑道:“好,我以后再不这样。”
细细粒看着两人你侬我侬,心下没来由一阵发酸,嚷道:“知道了知道了,一天没睡觉而已,又不会死人。”
“小犹太,我以前只知你是小犹太,却不知你还这么啰嗦。”
“还未过门,就管得这么严,以后还了得?是不是这家伙出来同我夜宵都不准呀?”
阮梅脸一红,羞不可耐,忙不迭道:“哎呀,不是啦……细细粒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过门不过门,我要被你羞死啦。”
细细粒大笑,知道阮梅脸薄,便不再取笑她。
众人光顾着寒暄,门还没关,就等来了叛徒。
“宪哥、宪哥!”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人还未到,声音已到。
十余秒过后,一个三十来岁,满脸横肉很是彪悍的中年男人跑了来,看到顾文宪,依旧满脸焦急:“宪哥,你没事吧?”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牛雄,顾文宪麾下草鞋。
江湖,扎职非常有讲究。
每次扎职,可不单单只是一人,必是红棍、草鞋、白纸扇同时升,这叫状元三及第。
若扎职的是双花红棍,必须由两个以的帮会龙头为其扎职,头戴龙眼双花,寓意文武双全。
顾文宪一年前扎职红棍,晋升草鞋的就是牛雄。
高晋?
区区一个草鞋,亦或是白纸扇,哪配得他的身份。
顾文宪根本没让他。
细鬼、傻强此时已经通过顾文宪知道牛雄就是那个二五仔,再见他还敢过来,顿时火冒三丈。
可还没等他俩发作——
噗通!!
牛雄直接冲顾文宪跪了下去,啪啪打自己脸。
很快,脸被他自己抽红,连淤血都抽了出来。
他一边抽自己脸,一边痛哭流涕:“宪哥,我该死,我他妈真该死!”
“昨天晚我跟人喝酒,足足他妈喝了一斤,结果没想到石屎刚好就在昨天晚动手,幸亏你没有出事,我真他妈该死!”
“我该死!”
“我该死!”
“我该死!!”
啪、啪、啪!
牛雄跪在地,就这么一巴掌、一巴掌的扇着自己,鼻血都被扇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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