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找老乡,老乡家的一只狗冲我吠叫,吓了我一跳,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清醒过来,就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了,还在空中,一匹马的背。
辰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说昨天晚我委身与他,……是,是与他有了男女的肌肤之亲,可是……
“客官,近月余,小女时昏时暗……”娜古丽磕绊着、斟酌着,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鲜北说,“你挺清晰的,你趴到我的身……我问你,你知道你这样意味着什么吗?你说你知道,你说你找到了夫君,还不知道干什么?”
娜古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极为羞愧。鲜北扒了她的手一下,说,“现在难为情了,昨晚怎么那么Y荡?”
娜古丽捂着脸,把头转向了一边。
鲜北知道,再问她什么,她也不肯说的,就想法贴近她,让她感到自己不是挑衅性的,而是,亲人间或者是夫妇间自然而然的。
开始,娜古丽还尽量地遮挡,后来,她小心承受着,到最后,她就随意鲜北了,甚至,鲜北搂住她哪里,她也不大在乎了:认可了自己妻子的身份。
走了有一个小时,娜古丽把脸转了过来,看着鲜北的脸说,“你娶妻了吗?”
鲜北点点头,说,“我都十八了,还能不娶妻?”
娜古丽的眼神躲闪了几次,声音细细地说,“几个?”
鲜北大喇喇地说,“这回加你九个。”
娜古丽不易被察觉地吸了一口气,把脸转了过去。又待了一会儿,她问,“我舅父真如你所说吗?”
鲜北想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对她说她舅舅背叛了他们猃狁,这话还得圆下去,就说,“线报是这样说的,你说去找你们老乡,夜里我问你,你只是不做声,我以为你痴迷于男女之事,就没有问。你出去找谁?”
娜古丽说,“我一个老乡,我只是想让他帮我。”
“怎么样,他说帮不帮你?”
“他,他没有在家。”娜古丽只好谎说,“他妻子和我一样,做不了事,我不必当他妻子说。”
“那你又干什么去了?怎么那么久才没回来?”鲜北说。
他想探问她一下,知不知道她和巧儿一体双身?
娜古丽显然被他问磕绊了,她说,“我,我,我吧,我又到我另一个老乡。”
鲜北问,“那个老乡不在城里住?”
“啊,啊,不在,他们家在城外,几十里地,我走了一个多时辰,才走到他家。”
鲜北故意问,“他怎么说?”
娜古丽说,“他也未在家,去北历城办差了。”
“北历城”?噢,我们来的时候路过那里。看来,这个娜古丽知道赵国的许多城市,一个女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城市呢?看来,她才是猃狁人的联络员。
她一定知道猃狁人的谋划。不过,巧儿讲话了,愿意什么阴谋就什么阴谋吧,关咱们啥事?但是,这个时候,鲜北得装作事关重大,因为他要给她自己是来联络他们内应的印象。于是,鲜北说,“真不巧,怎么都没在家的?”
娜古丽说,“是呢。”
又停了一会儿,娜古丽说,“大王,你这马怎么能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