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北说,“你不知道,月氏也不是一片白,东西方也有不同,东方靠近秦国,拟似秦国人,我们来到秦国,就扮演兵马俑,谁也看不露。”
满脸笑似懂非懂的,“啊啊”地应着。他们又说了一路的见闻。最后,满脸笑也没忘记问娜古丽。
鲜北说,她把饭菜端进来,就走了,到哪里去了,他不知道,娜古丽也没有当他说。
满脸笑又说,“你的饭菜是否凉了,我端下来,给你热热?”
鲜北说,“这时的天气,不会凉;再说,就是凉一点儿,也不打紧,夏天还怕吃凉饭吗?”
鲜北说完,就拿着面引子走了出来,他心里想:可真是,娜古丽到哪里,和谁联系,要这么长的时间?
鲜北了楼,到了自己的房间,坐下来,吃完了这顿饭。他体会了一下,感到这餐饭吃得很舒服,像穿越前通常吃饭一样。
到了长城就吃烤饼,越来越难以下咽,感到嚼的牙帮骨都疼,咽喉都被烤饼的粗粝拉得火燎燎的。这回能吃到喧软的馒头,可是享福了。
生活在秦朝的人们遭多大的罪呀!
秦简公也吃烤饼吗?
吃完了饭,倒了一杯茶,漱了漱口,胃里沉沉的,就袭来了困顿。
这里是赵国的西边,天黑得比较早,这时的天光已经麻麻的了,鲜北把床的铺盖往头顶处攒了攒,就合衣躺了下去。这毕竟是一张标准的床,床有标准的铺垫,比他穿越来后的任何一天都舒服,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了,就感到有人在给他解衣,他一把抓住了那只解衣的手,说,“谁?!”
那人打了他的手一下,悄声威吓道,“松开手!”
“娜古丽?”
“你知道我叫‘娜古丽’?”
鲜北只感到身边一个白色的身影,但听口气,他知道这个娜古丽是哪个娜古丽。
鲜北还是抓住她的手腕子不放,问她,“穿越前你叫什么名字?”
白身影停止了挣扎,说,“你问这个干啥?有意义吗?”
鲜北把她拉倒在自己的身,说,“就算咱俩定一个暗号吧,我叫了你的名字,你应了我才知道是你了。”
白身影想了一下,说,“我叫肖巧儿,你就叫我‘巧儿’吧。”
“你和谁挤在一起了?除了你,还有一个?!”
“C他妈的,谁知道了,”巧儿放粗了,她说,“我想是本家吧,你不是这样吗?”
鲜北知道了巧儿遇到了什么:她穿越到娜古丽身,可是,娜古丽没有死实,怎么的又缓应过来了,就和她拉锯式地争夺这具肉体的所属,基本是经过怎么一吓,使她们灵魂一激,另一个趁着对方羸弱的时候,就能反客为主,据有这具肉体。
看来,这个转换,她们俩并不知道。
鲜北没有跟她说实话,他说,“可不是咋地,我这具肉体里也有另外一个人,他总在和我争夺。”
巧儿说,“那些写穿越的人,哪里知道有这码子事?我以为穿越来了,就是独霸一具肉体,哪里想到还有人跟我争?不爽!”
鲜北劝慰着巧儿,说,“行啊,不管咋地,还比什么都不知道,就死了的强。这还能有记忆,有判断,甚至还有五官的感觉,就是和以前的生活状态不一样罢了。”
“说是呢!怎么一下子穿越到赵国这样一个芜杂的国度来了?”巧儿愤愤不平,她说,“我听说别人一穿越都穿越到公主呀,嫔妃呀,那个世道没享着福,穿越来尽享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