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韦均也终于和抓到叶麟秋小辫子一样冲来指手画脚:
“就是!你区区一个锦衣卫指挥使,只是一介武夫,
懂什么兵法,知道什么叫排兵布阵?这禁军就是栽你手里了!”
王弼策越来越来气:
“说得对!陛下,还是挺我等的建议,
早早迁都为妙,将这君臣百官的性命交于这叶麟秋手,
那简直就是送死!他若能打退女真人,老夫把脑袋都砍下来!”
叶麟秋摸着下巴说:
“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哦,
实不相瞒,昨天夜间我们大明禁军已经击破女真大军,
大获全胜,今天早已城门大开,安置进来的农民也各种归家,
这么看来几位大人的消息是真不灵通啊。”
那文武百官听到这话,纷纷大吃一惊!
刚刚夸下海口,叶麟秋打了胜仗要砍自己脑袋的王弼策特别关心:
“什么!朝堂之可不能妄言!
我的家臣昨天午刚刚去过寇八卦大营,怎么可能就退兵了?
叶麟秋,你这欺君之罪可不轻!”
叶麟秋淡淡地说:
“王大人那,你说寇八卦退兵这话就不对了,
皇和文武百官都在,那是人人都能作证的,
我叶麟秋几时间说过女真人退兵了?”
王弼策嗷的一声跳起来说:
“陛下!叶麟秋居然敢喧哗朝堂!还请将他重重治罪!”
朱由启也被反复唬得一愣一愣:
“叶麟秋,你这话说得朕都糊涂了,
还是别卖关子了,到底战场如何,一五一十说来听!”
叶麟秋拱手道:
“微臣说得很清楚啊,女真入侵一战,
锦衣卫率众禁军大获全胜,只是寇八卦也确实没能退兵,
因为他们全军覆没,两万多尸首已经被打扫,统计了!”
哗!只一句话,就让向来庄严肃穆,人人都装作稳重的朝堂之,
瞬间就变成了菜市场,无论文官还是武馆,那是各种嘴不停,
有大声喧哗,有交头接耳,就是没半点官员的样子。
唯独王弼策依然死活不信:
“放肆!叶麟秋你是越来越不知轻重了,
王某亲自管的禁军,三天只发一天的军饷,
这凭这些人能答应满万不可敌的女真人?
再敢在朝堂之胡言乱语,莫怪王某无情!”
这家伙狗急跳墙,甚至对自己克扣禁军粮饷的事都直接往外抖了!
叶麟秋冷冷地说:
“叶某怎么说,陛下还没定夺了,怎么王大人就能决断了?
须知这朝堂之除了你王弼策,还有李大人和张大人等诸多尚书呢,
你等鼠目寸光,见识浅薄,叶某也懒得计较,
钱五,把东西拉来给他们开开眼!”
钱五立刻带着锦衣卫们将一袋袋代表女真军衔的名牌,
和八个血淋淋的头颅摆了出来!
叶麟秋伸手一个个指出去介绍道:
“这些是那些女真军人的名牌,身死名牌在,做不得假;
这八个人头是寇八卦宠将横七竖八的,攻城首日死了三个,
还有四个不知道哪儿去了,这八人的人头在此,各位大人应该有不少认识的;
至于寇八卦本人,乱军之中不知所踪,是弃军而逃,
还是死于乱军中被当成普通士兵了,就不得而知咯。
锦衣卫只有数人受伤,禁军战死六百,受伤两千人。”
横七竖八那没人头的四人和寇八卦都被叶麟秋,
拿黑科技反坦克炮轰得直接蒸发,连一点渣渣都没剩,
就是说出来,这个年代也没人能信啊,哪里还能找出死亡的证据呢?
所以叶麟秋干脆给他们来个生死不明,一来卖个关子,
二来而这些官员留点后患,否则真没了这个大敌,
这些骄横跋扈的官员搞不好会更加放飞。
在完全取代这些官员的人才班子形成以前,大明国家还是要利用他们的。
王弼策一个一个认过去,再去问李韦均:
“李大人,这看去是真有模有样啊,
不知道您怎么看?”
李韦均越看越怕,最后才颤巍巍地说:
“错不了,这竖一来过几次京城,
这幅女真人模样极为特别,老夫绝不会认错!”
得到李韦均的肯定以后,朱由启终于也放心了,
兴奋的一拍龙椅大笑:
“漂亮!叶爱卿真是当事神将!可比霍去病、卫青!
一会传朕令,论功行赏,伤者加饷,死者好生抚恤亲属!
朕问你,这仗是怎么打的,禁军们又是如何杀敌?”
叶麟秋谦虚地说:
“霍去病封狼居胥,成就现在叶某可比不得,
不过咱们大明太祖就有平推蒙古之能,假以时日比能比肩!
至于这一战呢……实不相瞒,乃是托陛下洪福,
一颗陨星突降女真军阵正中,将敌军杀伤大半,
因此他们士气全无,叶某乘机大军出城,将敌军杀得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