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麟秋这次过来,也没打算对付这些家伙,
只是多少要让皇帝知道出了什么事,
而现在看来,这些混蛋官员是真不知道女真人打来了,
也确实有些出乎意料,不过无论是什么情况也无所谓了,
反正朝廷里这些官员本来也就一点都靠不住,
对付女真人还是要靠他的自己人,所以话说完那是马走人。
这下这些官员们矛头都不再对阵皇帝和叶麟秋了,
而是围住了兵部那些玩意儿:
“王大人,就凭一个赵正直,就真能将这么大的事,
瞒住整个兵部衙门这么久?你是不是多少要给点解释?”
王弼策汗流满面,浑身颤抖说:
“各位大人,王某这才想起,这几天赵正直都魂不守舍,
整体守在衙门口和发了疯似的,
总之我们先去找赵正直,相信找到了他必定有个交代的!”
年纪最大的李韦均奏说:
“皇,此事事关重大,禁军已被叶麟秋调走,
兵部衙门虽然延误战机,却幸还未出大祸,
现在也不能全废了兵部的大员,还是先寻到赵正直再说吧?”
文武百官为造把枪分分钟能拿出几千万两银子,
而在那之前,朝廷差一点就因为一两银子拿不出来要灭亡了,
这些官员说什么也就那么回事了,朱由启早就没把他们当人看了,
现在叶麟秋已经担下了守城之责,也不想多看到这些官员,
看这些人说要走,就冷冷地说:
“准奏,将禁军军权暂交于叶麟秋,
命其一手指挥守城,退朝吧!”
看皇帝没有严查,这些人松了口气,
反正禁军的军权早就给叶麟秋夺了,他们也没啥难受的。
一出宫,这些大臣们又重新聚到了一起,
再次来了次没有皇帝的早朝。
李韦均说:
“老夫自然记得,这女真的生意,
主要是赵正直的路子,传言女真满万不可敌,
这一下已经兵临城下了,各位什么看?”
张注协说:
“嗯,各位各有各自扶持的势力,
女真人真拿了天下,绝不可能再让咱们自在,
只能说,赵正直的胃口,远比大家想象的大啊。”
王弼策慌得没边了:
“那现在怎么办?禁军那些人的本事,
各位知道得不比咱们少,这城如何守得住?”
李韦均说:
“王大人也不用太过焦虑,当务之急,
第一是想办法联络寇八卦,看看他到底什么打算,
毕竟咱们各有各的牌,真调动起来也不一定怕他,
第二,准备好府里的力量,真和女真人谈不拢,
集合我们的保镖高手,要逃出城去,哪里会难?”
这些人很快商量定了,要么干脆就为寇八卦卖命,
谈不拢就准备凭借他们养的宗师大宗师高手出逃,
总之没考虑过半分抵抗守城,也懒得去找赵正直了。
话分三头说,第一天攻城失败,寇八卦也不敢再那样乱攻打了,
而叶麟秋多少还是有些怕城墙哪里空虚,
万一被攻了进来,在他自己的盘算完成前,还是挺吃亏的。
而赵正直一连三天东躲西藏,却始终没有听到城破的消息,
越来越惶惶不可终日。
再等下去他自己就要吐血身亡了。
所以第三天凌晨,赵正直再也熬不住了,
一个人偷偷跑到户部的粮仓边放火。
点起火来就开始手舞足蹈,大喊大叫:
“粮仓着火了!女真人入城了!大家快逃啊!”
可他现在孤家寡人,没有半个人配合,
而实际这人的行踪早就没锦衣卫高手盯了好几天了,
这一出手,不是羊入虎口?
就看一个人在火光中手舞足蹈的时候,锦衣卫的几个高手围了来。
赵正直一看,更加慌了,连忙喊自己的护卫保护,
可他的护卫也是高价从江湖请的,
这些天早就看出这个人办事不对劲了,
这时候场面根本不占优,出手帮他,一个不小心不是身败名裂?
江湖中人最怕的就是这个,所以赵正直一放火,
他收买的高手就远走高飞了,于是赵正直就这样被抓了个正着,
被关进了锦衣卫专门拷问犯人的大牢了。
这个大牢在大明名气可不小,锦衣卫在最有权势的时候,
像用什么刑用什么刑,号称进去多少人也没出来过的地方,
哪里会和这家伙开玩笑?
就在赵正直吓得脑子都停止了转动,木头一样等死的时候,
叶麟秋来了。
饶有兴致地看到这家伙的样子以后,
叶麟秋直接没搭理赵正直,而是问一旁的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