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叶麟秋、乔清羽和一大群锦衣卫直接闯入了军营!
本来已经也他们恨之入骨,简直不共戴天的这几个官员,
看到这几位,那一个叫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赵正直直接怒吼道:
“大胆锦衣卫,居然目无法纪,擅闯军营!
众军卒听令,速速将他们斩杀,以儆效尤!”
叶麟秋对他倒是十分客气:
“哎呀,赵大人,您在朝廷为官,
叶某是京城的护卫,都是一般的为皇效命,
何必非要这么见外呢?
各位将士稍等,叶某看各位面黄肌瘦,
想来是粮草不继,为国征战,如何能受这种苦?
故自库房调来了粮食酒肉劳军,
还请这位将军交接。”
这些士兵将领们听着兵部的官员指挥,
就要提刀持枪来对叶麟秋攻击,
听到这么一句话,瞬间全都在风中凌乱了:
这军粮一向是由库部拨出,由兵部发放给军队的,
怎么突然就成锦衣卫来发放了?
而且拖得来的东西不少,看去是足量的粮食,
掀开遮布,还确确实实有酒有肉!
要知道这京城禁军不比边军,报个一万,
营里养个三五百人做个样子就能蒙混过关,
这禁军可是说两万人就得两万人的,
这些兵部大员们要喝兵血,吃不了空饷就只能强行克扣了,
所以这些禁军一天两餐都保证不了,
只能没事办这些大人们做工干活才能混个半饱,
这一下突然给这么多粮食酒肉了,
马让这些军士停下了进攻的动作。
但他们丝毫没有放松,一名将领前来问:
“这……叶指挥使啊,突然就给这么多粮食酒肉,
莫非是……有强敌入寇,咱们要打仗了?”
叶麟秋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说:
“各位禁军的兄弟们,大家在天子脚下,
是整个京城的安危所在,堂堂正正的军人!
岂能朝不保夕,连吃口饭都要帮那些什么大人做家丁?
今天是皇亲自调拨的粮饷,直接到营房,
保管大家餐餐能吃饱,只要好好操练,粮食永远管够,
只要大家真当得起禁军的身份!”
不管有没有仗打,这皇帝都说了,
不用帮大人们做工了,粮食还直接到营,
怎么说过得也不是以前能比的日子了,
一时间居然无视那还在发号施令的赵正直,
刚才持枪而来,这一时就对着叶麟秋跪下了:
“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多谢叶指挥使!”
他这一跪,那京城这一共两万多人的禁军,
纷纷跟风一样地跪了下来三呼万岁!
毕竟兵部大员威风虽盛,皇的名头还是最大的嘛,
这些禁军们又不知道朝廷里皇被架空成啥样了!
赵正直气得差点当场心梗,直愣愣朝叶麟秋冲过去喝道:
“岂有此理,真是成何体统,这兵部分发的粮食,
什么时候轮到你们锦衣卫发放了?
将士们,怪不得大家吃不饱,原来是被锦衣卫们截取了!”
叶麟秋皮笑肉不笑地对赵正直说:
“赵大人说笑了,这么多年,
哪年的军粮不是足额拨给你们兵部的,
可据叶某所知,禁军们吃不饱饭,怕是十多年了吧,
大人问为何我来发粮,我正要问您之前拨给您的军粮哪去了!”
叶麟秋的声音不响也不低,听起来柔和悦耳,
但劲力浑厚,全场无论多少人,
哪怕耳背的都能听得一字不漏!
对啊,这么多年拨给你的粮呢?
怎么让几万禁军一个个面黄肌瘦,朝不保夕呢?
叶麟秋不理那还在咋咋呼呼,已经歇斯底里的赵正直,
就召唤那些将令士兵来拖粮分酒肉。
看着粮食进了一个一个的大营,酒肉分到了每一位禁军的手,
叶麟秋清了清嗓子继续说:
“诸位将士,京城暂时是没战事,
但知道些时事的兄弟,都知道当前各地事多,并不得太平,
如今皇直接将粮食发到了这儿,各位今日起,
就要,官并同灶,不得有别,好好操练,
避免用兵之时无可战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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