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符纸落桌,皱皱巴巴的搭在盅壁底部,像个抹布。
看来这应该是不能在重复利用了吧,
可惜呀!
符纸并不是田梦给撕下来的,是它最后自己掉落下来的。
杯壁还在抖动,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
抖着盅上面的符纸,直到掉落下来才停止,像是抖着身上的虱子,烦得很!
符纸应该是用来封住它的吧!
可能是因为她的原因,这个符纸有所松动,给了它机会。
田梦有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妥,是不是会成为像电影里的那些欠手一样沦为炮灰。
但转念一想,不是她弄的,是它自己个掉下来的!
好奇心又抑制不住的爪子,伸出手放在杯盖上,小心翼翼的抬起杯盖,
没有预料之中的冒着白烟,没有像阿拉丁神灯里面一样出来灯神,哦,是盅神!
也没有冒着黑烟,出现鬼片里面常伴随的BGM,从里面出现一张恐怖至极的鬼脸,对着自己张牙舞爪,誓死杀死自己,没有理由!
就是要弄死凡是见过它的人!
无理取闹……
反而是静悄悄的,也没有抖动的跟帕金森似的。
田梦慢慢的靠近,伸过头,看向里面,
瓷白的杯壁,里面竟意外的洁白清雅,
盅底蹲坐着一只令田梦觉得很是熟悉的小白狐,有双青色的眼睛,
挺是清亮。
田梦微微低下脑袋,稍稍的与瓷白的小白狐对视,
看着它青色的双眼,
后背不禁一股凉风,开始盗汗。
奇怪,只不过是个小东西,还不是实物,
怎么她还会觉得这么的可怕,
还不是那个青眼小白狐之前留给自己的印象实在是太打击三观。
刚刚到底是这盅在动,还是因为这里面的东西在动!
咦~细思极恐!
盖上杯盖,手指轻轻将盅推离自己远一点。
少碰为妙。
墙上的钟表秒针滴滴答答的摆动,午夜停止,
床上的田梦睡的正香,
瓷盅盖子抖动,露出一条缝隙,青光顺着缝隙露出,
映的整个杯壁都是青光的,
在昏黑的房间中刺眼醒目。
悬挂星空的月,像是瓷白的杯口,
此时蹲坐在窗外蹲坐着一只白色的雕像,青色的瞳孔望着瓷白的杯口,
与屋子里面的盅相互相应。
嗖嗖嗖……
一辆跑车飞驰而过,快速的压过街面的混凝土沥青,
彻彻底底的穿透过男鬼的身体!
耳边还残留车上男女的嬉笑声,年轻气盛,阳气旺盛,
耳鬓厮磨,黏腻的很。
男鬼一时间恍惚,他,
他这么在这里,
这是什么地方?
现在他不应该是躺在毕默的身旁,享受的呆在他的身边,爱慕的望着他么!(是床边,躺在地上,获取欺骗性的安全感!)
谁叫他胆小软弱,又无助。
耳边风嗖嗖的刮,丝毫不逊色与刚刚开过去的那辆跑车。
道路沿山而修,被挖取的山根没了表面的植被,露出里面的嶙峋岩石。
山顶棵棵树木挡住身后的月光,
层层包围,高耸入云。
轰隆一声,
金属撞击的声音,
夹杂着刺耳刹车声,
车轮与地面摩擦时的撕裂……
出车祸了?
荒郊野岭的,他一个鬼这是要碰到同伴了!
疾步的向着地点而去,他觉得以刚刚呼啸而过的那辆车的速度,这个撞击力度一定不小。
幸存下来的可能,希望不是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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