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更坏!”‘珍珠’捏声娇柔。
鬼武士一把将他纳在怀里,任他挣扎。
“美人,你不乖!”
“讨厌!”
‘珍珠’不断地小幅度扭动,小拳拳打他胸口,同其玩闹。
“哈哈哈!”
“嘻嘻嘻。”
......
窗户外的江逸拼命揉搓着双眼。
啊!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我到底看到了什么?
救命!我的眼睛!
辣啊!
要不是为了收集情报。
他绝对不会盯着这种‘gay片’,仔仔细细看上一整场的。
大宅子里接着载歌接着舞。
一直等到了傍晚,醉醺醺的鬼武士被两边侍女扶回了寝室,也没精力继续折腾婚礼了。
座位上的‘珍珠’也一幅肾虚亏空的样子。
但他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用眼神给外面的江逸传达信号,并贴着院子墙壁的位置一直走,示意江逸从外面跟着自己,直到进入到一处房间里,再没有别的人看见。
他扒拉开朝着院墙的后窗,朝外望道:“喂,你是在那里吗?”
没有回应。
不久,从窗户口滴溜溜丢进来一个纸杯筒。
‘珍珠’捡起来一看,纸杯底端戳了一个洞,上面还连着线。
这是江逸从小就会做的玩意,也很简易:纸筒传话。
他本来是猜想江瑶有可能被关在屋子里,于是提前做好道具,想过通过这种方式和她进行传话。现在虽然没有找到江瑶,但正好也能用得上。
江逸不方便通过窗口和‘珍珠’大喊对话,那样容易被别人发觉,两人间还有些距离,声音小了也听不到,他又不能翻过墙壁去。用这样的方法是再好不过。
‘珍珠’捣鼓了纸杯一会儿,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在线的那边,江逸把纸杯凑近耳朵。
刹那,震耳欲聋的呼声震得他头疼。
“你是来救我的对吧?你是来救我的对吧?我终于等到了,大哥,你一定是镇民们派来救我的对吧?太好了,我就知道,他们一定还记得我的......”
线对面的少年一把鼻涕一把泪。
放下伪音后的他,明显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声。
江逸悠悠说道:“慢点,‘珍珠’小姐姐,是你吗?他们都叫你‘珍珠’是吧?”
“天杀的‘珍珠’啊!如果不是保命谁想被叫这样的名字!我不叫什么‘珍珠’!我是男的!我叫,”
“男的?男的不是也不可以吗?”江逸故作沉思道,“我看你跟那只鬼不是挺情投意合的吗?或许它故意装聋作哑不去考究你性别呢?也许它对于你的爱早已超出了性别限制呢?看你面色在这里一定没受到亏待吧?”
“兄弟,你就别再调侃,救我出去吧!”
朱友涛哀鸣,扶额,似是回想起不堪回首的痛苦记忆。
“无论你是谁也好,救救我,救救我!我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里,这可是地狱啊!”
“你知道这几天我怎么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