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分开几天啊,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了?好了好了,不哭了。”
像哄小孩子一样,男人一边拍着小瓷肩膀,一边轻声抚慰着。但当他仔细看了看小瓷满身的伤痕后,脸上的怜惜瞬间转变为惊恐,他略显急切地问道,“你这是被丧尸伤的?”
“嗯,快死了。”
见小瓷点了点头,男人的喉结出现了一阵蠕动,沉默几秒后他强作笑脸着说,“没事,师哥在,就不会让你有事的。”
似乎是觉得目的达到了,小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搓了搓胳膊上的血垢,伸到男人眼前嘚瑟道,“吓你呢,是被丧尸抓的不假,但已经用过血清。看,还是白白嫩嫩的。”
“去!你怎么还是这么不着调?”男人一把推开小瓷的胳膊,但显然脸上的表情已经没有那么沉重了。
“这不就对你才这样嘛。”小瓷调皮的摇摇脑袋,马尾辫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这几天是不是发现除了师哥没人让着你啊?看把自己弄的,承不承认还是我罩着你的日子舒服?没了师哥的小刺猬就没刺喽。”
“哼!我需要别人让着吗?”
“那你有本事别受伤啊?”
“我这是,我这是不小心才伤着的。”
老岳安静地看着他俩斗嘴,他之前怎么也想象不到,那个手持双棍顶在丧尸前面厮杀,那么骁勇那么无所畏惧的小瓷,原来也会撒娇,也有自己柔软的一面。他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妹妹,那个人前吝啬表情、吝啬言语,被人们称作高冷美女作家的秋水,但一回到家中见到自己,马上就会活蹦乱跳地像只捣蛋的小猫。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复杂的形体,只不过有些藏在深处的样子,只会在某些或者某个人面前流露。
似乎看出了老岳的心思,仙仙牵着似月踱步过来,一人握住老岳一只手。
“对了,你哪来的血清?”
“大街上捡的。”
听着小瓷漫无边际的回答,男人只是轻轻一笑,似乎相对于血清,他更关心小瓷的伤,从一开始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小瓷的伤腿。一番观察后,他用短刀轻轻划开小瓷的裤子,然后抬头把刀鞘塞进小瓷嘴里,说道,“要用刑了,忍住了啊。”
看着男人从腰间取下一个长方的罐子,小瓷用力嗅了嗅,然后急忙喊住他,“饮用酒是不能代替医用酒精消毒的,一方面浓度不够,并且白酒里除了酒精,还有很多复杂的成分,反而可能对细菌还有促进作用”
“医生吧?”男人停下来手上的动作,笑着问道。
仙仙摇摇头,然后又笃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是!”
“说的很对,但紧急情况下还是可以的,白酒可以杀灭部分细菌病毒,并且我这是老白干,67度。”
趁小瓷注意力不在这边,男人突然把酒倒在了小瓷的伤腿处,直接把她疼得一阵哆嗦,咬着刀鞘往后缩。
“别逃,还有背上。”
男人一把按住小瓷,任由她嘴里啊啊叫着,毫不留情地把酒洒在几道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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