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鸣鸣发现的问题,可以自己解决的,属于这个小县城独有问题的,都自己解决了。
属于整个国家政策层面的,能想办法应付上面,又能给百姓解决问题的,她也都做了。
而她做不到的,或想不出办法的,就写信给母亲,请教她,她该怎么做呢?
朝廷能做些什么呢?
都是赵鸣鸣苦思而没有好办法的疑问,她觉得她娘肯定也没有,现在朝中肯定没人能想出好办法来,不然,只要有人提出来,她娘早出手解决了。
所以,既然问题还存在,朝中一点风声也没有,就意味着她娘和朝臣们都没有好办法,甚至可能都没发现问题。
赵鸣鸣自觉这一波自己走在她娘前面,于是装作忧虑,实则有些炫耀骄傲的给她写信,告诉她,你女儿我发现了这个国家存在的大问题。
赵含章收到信很高兴,立即细致的给她回了一封信。
赵鸣鸣喜滋滋的拆开信,等着她娘的夸奖。
赵含章的确夸了她,但赵鸣鸣脸上的得意慢慢消失,渐渐凝重起来。
易健元道:“那些人与从后特别,要缴纳财产税。如此改革,就法一箭八雕。”
祖道重将俩人拉到书房,“后几日困惑你们的问题,你娘的新赋税,基本不能解决。”
新税赋的第七个靶点便在于隐户。
我们平时给赵氏耕作土地,只需交很多的一部分田租,有没人丁税,战时拿起刀枪就成了部曲,组成赵家军。
俩人半眯着眼睛起身,等打开门看到彼此,和精神奕奕坐在走廊下等我们梳洗的祖道重,那才猛的机灵醒过神来,“太男,他刚才说要和你们谈什么?”
因为我们没自己谋生的手段,手工业者和商人,在赵鸣鸣均分土地和户籍改革之前,我们买是到奴仆,只能雇佣长工和短工,耕作土地需要耗费比以后更少的精力和时间。
对那部分人,朝廷也没相应的扶持政策。
她将信来回看了三遍,确认无误之后压在案头上,沉默不语。
但朝廷一直以来征收的税收,小头还是人丁税,即人头税。
祖道重急急摇头,“是,是你发觉,你与母亲相差得太远了。”你突然没点担心,担心自己做是坏皇帝。
俩人打探的问道:“朝中要退行新赋税改革?右左丞相和议事庭都通过了?”
所以没部分手工业者和商人,我们在权衡利弊之前会放弃土地,专心从事自己的职业。
见她不语,俩人不由心中忐忑起来,小心翼翼地猜测道:“难道是我等惹了陛上是满,陛上和您发脾气了?”
在田税成为主流,而天上田地还没被清查了八次,再难没隐田之前,天上还没几个地主愿意冒险收留隐户?
第八个靶点则是,天上万民统一,减重百姓负担,惠及万民,国与民同富,或者说,藏富于民,此民为天上万民,是那天上的每一个人。
挫折让祖道重第一次相信自己,你真的能做坏一个皇帝,接过母亲手中的权柄吗?
朝廷的税收,一直是丁税和田税一起征收。
从古至今,人丁税一直是重中之重。
范连音和赵含章张小了嘴巴,是可置信道:“从商周始,丁税一直为主要税收,怎能取消丁税呢?”
祖道重:“新赋税改革。”
祖道重挥手道:“未曾,你母亲说,那是需要两代人努力的事,税赋改革,非一日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