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选中的很是羡慕,纷纷看向秦怀道,眼中满是热切。
秦怀道理解大家的心思,示意现场安静后继续说道:“诸位,这次和王家的冲突庄上损失惨重,我并非责怪大家,男人就该有血性,但冲动、莽撞解决不了问题,再有下次,希望大家克制,先禀报于我,由我出面解决可好?”
“喏!”大家郑重说道。
黄老歉意地说道:“少主,这次大家冲动,给少主添了不少麻烦,实在是对不住,少主仁厚,给了不少补偿,老朽代表庄上众人感激不尽,请少主放心,再有下次,老朽提头来见。”
“黄老言重了,我不是责怪大家,而是要讲究方法,对策,不能蛮干,下面宣布第三件事,这次冲突前后累计死九人,伤三十五人,都是为了维护庄上利益而战,死的其所,医药费另算,死者二十两银子,伤者无论轻重,十两银子,已发放的则免,未发放的补上,大家可有异议?”
二十两就是两万铜钱,可以买糙米五千多斗,也就是五万多斤,配上野菜足够四口之家吃很多年,对于大家而言,二十两是巨款。
秦怀道原本可以给更多,反正都是从王虎那儿弄来的不义之财,但升米恩、斗米仇,人心这东西最难测!
“谢少主恩典!”
众人由衷地说道,本来就是大家的事,秦怀道什么都不管也说不出什么,这份恩义让所有人感动。
人心在悄然归附!
秦怀道的威望随着银子发放树立起来。
等所有人拿到银子后,秦怀道生出几分豪气来,大声说道:“诸位,我也不是怕事之人,王家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大家随我来。”
“喏!”
所有人轰然领命,没有前面三件事的铺垫,大家或许会迟疑、怀疑、质疑,甚至反抗,但三件事后,大家看到了秦怀道的仁义、热血和真诚,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秦琼,一个个恍然如梦,热情高涨。
一行人离开祠堂,顺着山路往前。
路太难走了,秦怀道寻思着从甘州回来就想办法修路,不知不觉来到河边,地形一目了然,宽大的河道已经干涸,只有一小股水流下来,黄老解释道:“少主,上游筑坝,断了水源,这些水还是渗透过来的,否则浆洗衣服都困难。”
“庄上吃水如何解决?”
“有水井,倒是无忧,但上游一堵,浇灌只能担水。”
秦怀道看看干涸的河道,再看农田,地形比河道高五米左右,上游一堵,浇灌根本办不到,再看上游方向,王家的农田地势整体比自己封地低矮一些,顿时计上心来,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黄老,田里种的什么?”
“小麦,麦苗原本已经干枯,昨晚一场暴雨好转不少,但根据以往经验,未来一段时间都会放晴,干旱,没水浇灌不行。”
“每户一年水田收成折合银两多少?”
“不足二两银子。”
秦怀道观察四周,暗自估算了一下,封地两千,其中一半是矮山和山地,建了房子,种了其他农作物,水田一千亩不到,自己的办法可行,便说道:“黄老,诸位叔伯,咱们也筑坝,不种粮了。”
“什么?”
所有人脸色一变。